“哼哼。”李芗也得意地哼哼着。
我还真拿她们没办法了?打蛇先打头,擒贼先勤王。念头一闪,周平川出手了。
周平川突然暴起,一个虎扑,冲向他们两个人。
李芗和马晓晴绝没想到,周平川还真的冲过来了,一时间,楞在原地。
周平川一个恶虎扑食,一把抱住了李芗!
“呀!”马晓晴反应还真快,转头就跑。
周平川紧紧地抱住李芗,看着马晓晴。
被周平川抱住,被一个男人抱住了!李芗有点傻。
跑出危险距离,马晓晴转过身,定睛观瞧。
马晓晴站着不动了。继而嘴唇开始颤抖。
没想到,李芗的腰真细,抱着真合手。周平川忽然感觉到,抱着李芗真合手。
被一个男人这样紧紧地抱着,李芗觉得自己在发软。不行,不能软,挺住。李芗在心里挣扎着。
“哇!”马晓晴的嘴唇终于挣脱了颤抖,张开了。随着嘴的张开,压在喉咙里的声音,也被释放了出来!
听到这哭声,周平川呆住了。坏了,大发了。
“松手!”听到马晓晴的哭声,李芗有了力量,她怒吼了一声。
周平川被自责和李芗的愤怒再次打败,他松了手。
“晴儿,你怎么了?”被解放出来的李芗,赶到了马晓晴的身旁,拉着她,关心地问。
“他,他,他抱你不抱我!哇!”马晓晴的哭声更响亮了。
“去,你给他道歉。”李芗像是一个被激怒的小野兽,扑到周平川身边,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咆哮道。
见她们俩一个哭,一个怒,周平川突然得意起来,看你们再跟我闹!
周平川漫步走到马晓晴身边,把脸凑到她脸前,轻声地问:“还跟我闹吗?”
以为来劝自己,可听到的是周平川这样说,“哇!”马晓晴的声音立即高了八度!
不好,快撤!周平川堵住耳朵,迅速撤离了战场。
见周平川要跑,李芗大喊:“你给我站住!”
堵住耳朵的周平川,没听见,继续狂跑,直躲回到自己的掩体--乳科门诊5号诊室里。
郑丽等到了周谢燕。郑丽又是吃完了饭,才等到了和周谢燕说话的机会。
抓住机会,郑丽立即向周谢燕汇报了情况。
周谢燕沉思了一下,果断地说:“你回去后,要一把他家的钥匙。”
真是好主意。郑丽立即明白了。
郑丽向周谢燕表示保证完成任,周谢燕满意地点了点头。
“姐,平川嘱咐你,要你有思想准备,你一定要准备,呵。那妖女可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郑丽又嘱咐了一遍。
“我明白了。”周谢燕认真地回答了一声。
可是,周谢燕并没想到,李芗会来这么狠的。她以为,结果多半是,给自己换个科室。
“姐,我走了。”郑丽有些依依不舍。
“走吧。先别跟他们发生冲突,多观察。”周谢燕经验老道地又嘱咐了郑丽。
郑丽点了点头。
然后,她们再次分手。
东方朔伸手一搭脉,脸立刻就沉下来了。
真是可恶,才停了两天药,就恢复到从前了。
“是不是加大药量?”周平川问。
“加什么加?加了也白加!”药方朔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
“那怎么办?”周平川呆了一下,问。
“怎么办,怎么办?问谁呢?自己想!”东方朔居然恶声恶气地说!
自从自己认识东方朔至今,他可从来没有跟自己这样说过话!周平川这叫一个郁闷!
“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你再想想!”东方朔口气没改,依旧像是吃了枪药。
让东方朔难得发脾气的由头,是周平川正在治疗的那个得了乳腺癌的村妇。
刚才,村妇一来,周平川就发现不对了。只停了两天的药,村妇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神情饱满,精神换发。
坏了!周平川一见村妇这样,脑袋嗡的一下子就大了。
“把衣服解开一下,我要检查。”周平川对村妇命令道。
“俺好了,不用检查咧。”村妇拒绝。
“脱!”周平川厉声说。
“你跟俺男人说去!”村妇一扭身,一掉脸。
嘿,我这爆脾气。
周平川一见,没招!
没招就走吧。于是,周平川就把村妇带到了东方朔这里。
被东方朔这一撅,周平川的火上来了,他对着村妇的男人说:“把她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俺不查,俺好咧!”村妇再次拒绝。
“我告诉你,她没好,弄不好比以前更厉害了!”周平川不理村妇,对着她的男人严厉地说。
“真的呀?”村妇的男人有点慌。
“我会骗你吗?呵?你知道这一副药得多少钱吗?呵?白吃了,都白吃啦!”周平川冲着村妇的男人,拔高了声调。
“脱,脱!”村妇的男人也急了,上来就扯村妇的衣服。
村妇抵抗,不让脱。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响起。
村妇的两颊红了,她不挣扎,老实了。
“脱!”村妇的男人吼了一声。
村妇听话地乖乖把上身的衣服都脱下来,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
还用摸吗?村妇的乳房虽然还没完全消肿,它那挺挺的劲儿,绝不光是肿。而且,右边乳房上的酒窝,明显还在。
“我必须得摸,而且,我每周最少要摸一次。不让摸也可以,你去做彩超,每周一次。钱,你们自己出。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周平川依旧哭丧着脸,对村妇的男人说。
“大夫,你摸,俺听你的。”村妇的男人诚恳地说。
“她不让。”周平川又说。
“她敢!”村妇的男人边恶狠狠地说,边恶狠狠地看了村妇一眼。
村妇裸着上身,低着头,不吭声了。
“站直,手向上举。”周平川走到村妇身前,命令道。
村妇看了一眼她男人。
“大夫说话,你没听见?”村妇的男人又拉开了要打人的架式。
村妇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周平川先把三指并拢,按在村妇的左乳上。
真硬实,不容易摸。周平川用另一只手托住村妇的背,摸乳的手,再加力往下压。
嗯,左乳上有囊性增生。
再换右乳。单个硬肿块,大小约三厘米。一挤,又流水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周平川检查完,口气缓和了一些,命令道。
“你出去等,我和你男人有话说。”村妇穿好衣服后,东方朔对她说。
村妇什么都没说,听话地出去了。
“你多常时候没碰她了?”东方朔问村妇的丈夫。
“你说啥?”村妇的丈夫没听懂。
“俺是说,你多个没日弄她咧?”东方朔用村妇男人的口音问他。
“咦呀!俺以为你说啥呢。她一喊胸痛,俺就没日弄过。”村妇的男人表功般地说。
“回去,日弄她。知道吗?”东方朔说。
“能日?”村妇的男人怀疑地问。
“能!知道怎么日弄吗?”东方朔肯定过后,又问。
“咦呀,孩子都弄出来了,咋能不知道?”村妇的男人笑了。
“不是让你过瘾,是让她那样!”说完,东方朔用手比画了一下。
东方朔想说的意思是让村妇有快感、有高潮,可他没想好怎么跟这乡下人说,更没想到怎么比画,两手只是在空中瞎画。
“俺知道!不就是你们城里人说的高潮吗!”村妇的男人却听懂了,面带得意地说。
“你怎么懂这个?”东方朔好奇地问。
“电视里不都有吗?”村妇的男人红着脸说。
“电视里有?电视里怎么会有这个?呵,我知道了,你是在录像厅看的吧?”东方朔乐着问道。
村妇的男人,憨憨地笑了。
“行,好,你懂最好。一定要让她到高潮,而且,高潮保持的时候越长越好。三天后来。听明白啦?听明白,带着你媳妇,回家吧。回家好好管管她,别让她出来净逞能。还有,该干活,让她干活,可别养着!”东方朔见村妇的男人都懂,放心了。
村妇的男人没动,疑惑地看周平川。
周平川见他看自己,就拿眼睛看东方朔。
“怎么?还有事儿?”东方朔问村妇的男人。
“你不给俺媳妇开药了?”村妇的男人说。
“我告诉你,你不把你媳妇日弄得走不动道,这药吃了也白吃。”东方朔气哼哼地说。
“你知道吗,我这一副药得多少钱?给你媳妇用的都是好药!都糟蹋。”东方朔心痛地又说。
“以后,每回开药,你得先去挂号。”周平川也说。
“咦呀,大夫,别了。挂号费都够俺来一趟的车钱啦。”村妇的男人可怜兮地说。
“不行。不让你们掏点钱,你们就不当回事儿。你以为,这是给我们看病?”周平川硬下心来说。
“好,好,俺听大夫的。这败家的老娘们儿。大夫,俺回了。”村妇的男人只好认头。
东方朔点了点头,周平川也点了点头。
村妇骂着他媳妇走了。
病人走了,屋里一下安静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