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牛接过手枪,随手上了镗。他把枪口抵到程妍清的脸颊上,俯下身子,把
脸凑到她的面前,露出一口脏乱的牙齿,说道:「要我打死你吗?我等这一天等
了很久了……」
壮牛明显地感到女督察全身都在不停在发抖,他没想到这泼辣的女人一害怕
起来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她那可怜的嗓音起伏不定,她的说话含糊不清,但壮
牛还是听得很明白:「你……你……杀了我报……报仇吧……只要你……你放了
小兰兰……兰兰……」
「你的小兰兰啊?」壮牛丢下这一句,慢慢站起身来。女督察满脸惶恐地注
视着他的每一动作,他却阴阴地笑了一笑,走进屋里。
壮牛知道她已经完全投降了,他得意地搬了张椅子,在小姑娘的面前坐下。
女中学生紧张地盯着门外,她的嘴巴给封住了,但她的眼睛没有。
她看到从门外爬进来一个纤弱的身影,那是妈妈!长到这幺大,她从未见到
她这一向要强刚毅的母亲这样的害怕过,她看到那抖嗦着的身体慢慢地挪动着,
那苍白的脸和她身上那套督察的制服是如此的不协调。
小姑娘开始努力地想发出声音来,但除了几声沉闷的呜呜声外,什幺都没有。
女督察看到她的女儿了。谢天谢地,她还穿著昨天出门时的那套衣服。一天
来一直担心的女儿被强奸的场面没有出现,程妍清一颗飘浮不定的心慢慢定了下
来。
「爬过来!」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地说。看着听话的女督察狼狈地慢慢爬向他
身前,壮牛感到又一阵的无上快意。她身上这套漂亮的制服持续地提醒着他,这
是一位女督察!
程妍清努力地拋尽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屈辱地爬向男人的身前。她的眼光,
那可怜巴巴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女儿的身上,她看到她的小兰兰眼里泛出了泪
花。她这可爱的女儿,现在看起来仍是那样令人疼爱。
脖上突然一痛,程妍清发觉她的脖子被一只脏脚踩在下面。她被迫将那颗已
经飞到女儿身边的心拉了回来,这男人,他的手里仍然掌握着小兰兰的生杀大权。
男人的脚继续压下去,程妍清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贴到冰冷的地板上。她知道
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难看,她翘着屁股跪在这男人的身前,而她的脸被他的脚按
在地上。程妍清没有丝毫挣扎,她已无暇去为受到这幺的一点耻辱而羞愧,只要
这男人的怨气多发泄一点,女儿获救的可能就多增一分。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内心
在希望他更狠地折辱自己了。
正当她还在为自己的这一想法脸红的时候,男人开口了:「脱衣服!」
女督察只觉得自己的脸在热辣辣地烫着,但她并没有犹豫,因为她此时已不
懂得犹豫了,这男人的话此时就如圣旨一般不可违抗。她的脸仍然被他踩在脚下,
传来的一阵阵臭气使她几乎作呕,更使她的身体难以动弹。程妍清艰难地挪动着
手臂,伸到自己胸前,去解开那一连串的排钮。
她并不是一个坏女人,她从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自己一下。虽然她知道
警察局里有多少的同事垂涎着她的美色,但她一直把自己包装着严严实实的,一
点走光的机会也不给他们。而现在,她却必须在这个低贱的农夫面前露出自己的
身体。
「我这是在换女儿的命……」程妍清只能这样来告慰自己。什幺女人的贞操?
现在她连搭上性命的准备也做好了。
壮牛突然间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位皇帝,可以随心所欲地命令别人做任何事。
脚下这臭婆娘正在脱掉她那件恶心的警服,马上就要露出她的奶子了。「这
臭婆娘倒是长得挺漂亮的。嘿嘿,可惜你欠我的债,不是你的身体就能还清的。」
壮牛心想。
那件标志着她身份的上衣终于被除了下来,无力地瘫在地上。衣服的主人仍
然被一只臭脚踩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后背。
壮牛举起另一只脚,在仇人光滑的背部上磨动着,雪白的背部随着脚掌的移
动,留下了一条灰黑色的轨迹。程妍清没有觉得脏,因为脏或不脏,在这个时候
已经是完全不重要了。她双手趴在地上,听任那只黑脚无情地给自己美丽的后背
染着一块块的黑色。
壮牛的脚经过女督察的黑色胸罩,故意将脚趾伸到吊带里面,提了几提,从
身体的后面侵袭她的胸前。忍辱负重的女督察轻轻哼了一声,仍然不敢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