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开玩笑?”萧雨菡一脸狐疑的问道。
正如洛皓说的一样,她这毛病是三年前开始的,每次月事来的时候,都跟刀绞一般。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为了这事,她前后看了不下十位专家级的妇科医生了,都没任何起。
所以,她可不认为就眼前这个家伙能有办法治好她这个毛病。
“第一种方法,我开个药方给你,连续吃一个星期,保证你从此以后不会有痛经的毛病。”
洛皓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继续道:“当然,如果你嫌这个方法太麻烦,我还有另外一种办法,只需要半个小时,便可治愈!”
“什么办法?”萧雨菡隐约感觉这家伙的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
“用针灸辅以按摩,最多半小时!”洛皓咧嘴一笑道。
“流氓!”萧雨菡通过他那邪魅的眼神就能猜到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了。
先不谈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以治好她的毛病,即使可以,她也不会选第二种。
任谁都知道,针灸是不可能隔着衣服行针的,更何况还要按摩。
而且她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不管是行针还是按摩,十有**都需要在小腹处进行,这事光想想都让她娇羞不已。
“唉,就知道你不会选第二种!”
洛皓一声叹息后将写好的药方递了过去:“按这方子抓药,一天一顿,连喝一周!”
“如果真的有效,你今天迟到半天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萧雨菡接过药方后大致扫了一眼。
上面写的都是些比较常见的中药,以她的常识判断,即使治不了她这毛病,也不太可能有什么负面作用,所以她已经决定试试了。
“萧总,你也太不厚道了,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一次迟到就功过相抵了?”洛皓很委屈。
“我马上要出去有点事,你跟我一起去!”萧雨菡压根就没接他的茬,说完后便往门外走去。
“唉…这也太抠了!”洛皓很无语的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门口后,萧雨菡直接坐进了一辆宝的玛莎拉蒂总裁副驾驶位上。
而洛皓刚准备拉开后排车门,便听到萧雨菡高冷的声音:“你坐哪去?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司机兼保镖!”
“啊?萧总,我怎么还要干司机的活啊?”洛皓撅了噘嘴,随后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钻进了驾驶室。
“你是公司员工,总裁安排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不想干可以辞职!”萧雨菡瞪了他一眼道。
她心中同时暗自嘀咕着,这个混蛋,以为强吻我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想得美!看我以后怎么整你!
虽然爷爷有命令在先,但他可管不到我给你安排什么工作,你这个混蛋最好受不了自己辞职走人,那样的话,爷爷就没理由找自己算账了!
“别啊,我干还不行嘛,萧总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让我干谁我就干谁!”洛皓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邪笑着回应道。
“开车!”萧雨菡的脸颊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真是个流氓,狗嘴里透不出象牙!
“萧总,你总得告诉我,咱们去哪?”
“苏东省人民医院!”
“去医院?”洛皓愣了一下后继续道:“萧总,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药方,你也不用去省人民医院啊,妇科类的疾病还是去妇幼专科医院好点…”
“闭嘴!”听到洛皓的话后,萧雨菡当即怒声呵道,脸上的红晕再次浮现出来。
这个混蛋,谁告诉你,我是自己要去看病了!
“萧总,你听我一句劝,综合性的大医院并不擅长妇科类的…”洛皓一脸诚恳的神情。
“我是去探望病人!”萧雨菡知道如果再不解释,还不知道会从这个混蛋嘴里冒出什么话来。
“呃…你早说嘛!”洛皓耸了耸双肩后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与此同时,苏东省人民医院,高干专属楼层内。
在一间标有主任字样的办公室内,七八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眉头紧蹙的讨论着事情。
从他们身上的工作牌可以看出来,几乎都是主任医师以上的级别,其中两名五十多岁的男子,工作牌上分别印着院长和副院长的字样、
这些人里的任何一个,都是各自科室里的顶梁柱,平日里,他们的预约号都能排到三个月以后。
苏东省人民医院之所以能稳坐省内医疗行业的第一把交椅,靠的就是在场的这些人。
毫不夸张的说,这些人代表了整个苏东省的医术水平,尤其是院长陈康平,他的水平在全国都能排得上号。
但在此刻,包括院长在内的所有人,心情都非常糟糕。
因为他们医院今天凌晨来了一名特殊的病人,不管是这病人本身的职位还是她的家庭背景,都足以引起全院的重视。
病人名叫秦慧萍,她本人是省食药监局的一把手,虽然食药监局并不是医院的直接上级单位,但谁不知道食药监局和卫生系统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关系!
而秦慧萍的老公宋明哲,在苏东省更是如雷贯耳!
因为宋明哲不仅是宏天集团的董事长,更是江陵四大家族之一宋家的当家人,刚从宋老爷子手中接过家主的指挥棒。
而宋老爷子,那绝对是泰斗级人物的存在,毫不夸张的说,宋老爷子跺跺脚,整个苏东省都要抖三抖。
按理说,如此重量级的人物来医院看病,省人民医院应该感到非常荣幸才对,这可是巴结权贵的最佳时机。
可要命的是,秦慧萍从住进医院到现在已经快六个小时了,该做的检查都做完了,竟然没查出任何问题。
所有的检查指标都显示病人的情况一切正常!
但刚从病房探望完病人出来的一干人等,可不认为秦慧萍什么问题都没有。
平日里那个气质高贵行事干练的秦局长,从入院到现在,上吐下泻已经不止十次了。
面蜡黄,整个人没有丝毫精神,就跟一个卧床多年的重病患者一般。
“陈院长,郑老快到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敲了开来,护士长急匆匆的说道。
“真的吗,总算到了!”陈康平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后快速往电梯口走去,其他人也陆续跟了上去。
一干人刚走出一楼电梯,便看见一名精神矍铄的老者在四名随从的陪同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