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宝月宫上上下下见皇帝像扛麻袋一样的把宝儿扛回宫都不敢支声,只得诚惶诚恐的跪了一地。
“统统给朕滚下去。”龙颜震怒,一群虾兵蟹将做鸟兽状散开,至于她们的主子——宝妃娘娘,他们就只能在心里祈祷她安然无恙。
皇帝狠狠的将宝儿摔在床上“你说!江风寒那小子为何知道那么多?”居然内宫中的事一清二楚!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宝儿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个可恶的男人伤害了她,让她吃了那么多苦,还冤枉她。要不是江大哥救了她,现在哪里还能论到他在这里朝着她大呼小叫!
“你不知道?若不是你给他说的,那就是他碰了你!要不他怎么能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事?”皇帝已经气红了眼,说话当然也就没了轻重。他不知道这番话对宝儿的伤害有多大?他怎么能随便质疑她的清白?
宝儿强自吞下胃里不断翻滚出来的酸楚泡泡,逼着自己挤回眼角的泪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爱怎么编就怎么编,多说无义!”她将头撇向一边不愿意对着他
皇帝不满她的漠视,粗鲁的扳过她的脸对准自己“你说朕编?朕有什么理由编?天下有哪个男人会愿意承认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你当朕愿意?”
他一口一个“朕”就像一个魔咒,提醒着她:身边的男人是个帝王;是个主宰一切的统治者;是个可以瞬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要了她性命的男人。她反感他们这样不平等的对立身份;更反感他的专横跋扈。
“别一个一个‘朕’,你想拿身份来压人吗?我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有人说你被戴了绿帽子吗?明明是你自己心胸狭隘胡乱往歪处想。再说了,就许你风流,家里放着一打一打的小老婆慢慢享用?就受不得别人找个知己互诉衷肠?你以为天下女人都得整日像条狗一样向你摇尾乞怜?你也太自信了吧。”宝儿已经顾不得许多,将连日来憋屈在自己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儿的全数倒了出来。
“你还真敢承认?连说话的语气都跟那小子一样,你还当真反了不成?我就说怎么次次来你这宝月宫你都借故推脱不与我行鱼水之欢,原来是想留着身子给那混蛋!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谁都不准将你带走!他也不能!你信不信我杀了他?”君主就是君主,随时可以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你凭什么这么做?”宝儿惊呆了,眼前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活脱脱的一个暴君。此时的宝儿倒真是开始后悔起自己前面的嘴快,要是连累了江大哥怎么办?
“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做?我是皇帝,我想要谁生就要谁生,想要谁死就要谁死,谁能奈我何?哈哈哈哈”他嗜血的喊道“他敢染指你,我要将他凌迟处死,我要灭他九族!”
“他没有,我们是清白的,你要怎样才会明白?他是你钦定的新科状元,是国家的栋梁之才,你不能做一个残杀无辜的暴君。”宝儿试图给他晓以大义
“哼!现在开始想到帮他说好话了?晚了,我非杀了他不可!你们要真是清白的,那在江家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眼睛花了,耳聋了?看错了,听错了?那个同他说着‘我们有缘无份’的女人不是你?”皇帝嘲讽的冷笑道,“要是没有我,你们不就有缘有份了?看来还是我挡了你们的好事了。”说完皇帝转身离开了宝月宫。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为什么总是老抓着这点不放呢?”真是越说越乱,宝儿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释了,越抹越黑。看着远去的皇帝,宝儿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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