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观华二人从周君的公司出来,蒋观华认为周君有的地方他没有说实话,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和李景河见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知道他们以前就关系密切,几乎每天在一起,这几天为什么没有在一起,一两天没有见面有可能,明显是在说假话。还有对徐峰的态度,别人都认为不可能去干那种事情,而他却认为干了那种事情,说明对徐峰不感兴趣,而且有些厌恶,不然不会这样说,还有徐峰被公安局抓住,以他的活动能量完全可以把徐峰弄出来,可是他说没能把他救出来,说明他根本没有想去救他,而是想看徐峰的热闹。他是魏大海的朋友,关系相当不错,两人经常在一起,魏大海又是徐峰的朋友,冲他的面子也不可能不管,这在情理上说不过去,一定有他的目的。
“他说假话的目的是什么?”肖世芳问。
“无疑是在掩盖他和李景河的关系,证明他们这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他们为什么没在一起,两人是臭味相投,可以说是谁也离不开谁,没事还往一块凑,这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谁信。”蒋观华说。
“难道真的和他有关。”肖世芳说。
“即使没有和他有直接关系,他一定会知道一些内幕,不然不会这样说,遮遮掩掩更证明心里有鬼,否则不会这样。”蒋观华说。
“如此这样,徐峰的失踪和李景河有着密切联系。”肖世芳说。
“我们可以锁定范围,排除其他人,问题应该就在这两个人身上,只有什么原因还需进一步调查。”蒋观华说。
“难道真是他俩干的。”肖世芳说。
“他们不是傻瓜,不可亲自去干这种事情,我估计是利用社会上地痞流氓,暗中算计徐峰,他们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蒋观华说。
“要不要我们现在正面接触李景河,看他如何对待这件事情。”肖世芳说。
“现在还为时过早,他是个法官,熟悉办案的门道,没有确凿证据不会轻易就范,我们先要搞清他和哪些人在一起,从他们开始调查,如果是早有预谋,肯定会经常电话联系,可以从中看出破绽。”蒋观华说。
“我们下一步咋办?”肖世芳问。
“我们先找到袁媛,或许从她那里会了解一些情况。”蒋观华说。
“他们现在已经断绝关系,不会再有什么来往,我看不如从李景河开始调查。”肖世芳说。
“李景河花花肠子不少,如果和他有关系,心里一定会有准备,小心翼翼应付我们,不会从他嘴中知道什么,弄不好会打草惊蛇,一旦闻到气味不对,定会采取措施。”蒋观华说。
“可是袁媛能知道什么,如果真是他干的,不可能会告诉袁媛。”肖世芳说。
“我们要先知道两人是如何谈恋爱的。”蒋观华说。
从感情方面来讲,女人一旦失恋,会郁闷一段时间,尤其是发生那样的事情,肯定受到一定的打击,心理难以承受,有了这次教训,在恋爱方面会慎之又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男人,更不会草率作出决定,李景河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不然不会这么快得到袁媛的心。
肖世芳点点头,蒋观华说的有道理,在那种情况下,要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很不容易,除非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否则不会轻易答应,而且二人关系发展这么快。眼看快到了服装城,这时蒋观华接到电话,晚上有重大行动,让他们马上回局里开会,看来今天调查只能到此为止,蒋观华二人掉头回到局里开会。
李景河拿着手机来到服装城,王丽云见他到来,赶忙把他让进经理室,同时打电话告诉袁媛,李景河来看她,有时间赶紧下来。王丽云和他聊起了天,李景河拿出了手机,袁媛的手机样式太老,功能也不多,所以给她新买了一个。王丽云看看手机连连点头,手机款式不错,很适合袁媛用,人漂亮手机也漂亮,夸李景河会办事,袁媛见了一定会喜欢。
正说着袁媛走了进来,王丽云知趣地走了出去,让他俩单独在一起,李景河把手机递给袁媛,看了手机后很是喜欢,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李景河心里更是高兴,介绍了手机的功能,随后把袁媛的手机拿过来,要帮她需要的东西转到新手机上,袁媛告诉李景河,现在正是顾客多的的时候,人手少忙不过来,她去前面看看,她是导购经理,不能让人说出什么来。
李景河连连点头,心的话这样最好,不会引起她的猜疑,让她去工作,自己帮她把手机的内容转到新手机上。袁媛走后,李景河摆弄起手机,特意把那条信息删除,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看来公安局还没有来找袁媛,要是来过肯定会提起此事,多亏自己先行一步,抢在了他们前面,如果让他们先知道这条信息,肯定会对他有想法,删除了信息,等于没有了证据,相应减少了他对的怀疑,心里可以坦然一些,李景河暗暗有些得意,随手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庭里的电话,让他回法院开会,这个时候开什么会,李景河有些不高兴,可是没有办法,只得告诉袁媛院里开会,下班后再来找她,并把手机递给她,袁媛看看随手装了起来。旧手机放在她这里也没用,让李景河去处理,这正和李景河心思,巴不得这样做,点点头没有说什么,随后离开了服装城。
洪玉青来到医院,徐峰还没有苏醒过来,看到他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很是不是滋味,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告诉护士好好照顾病人,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她,并和于佳会通了电话,得知目前高烧虽然已退,但还有一些炎症,苏醒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没有生命危险,洪玉青这才放下心来。
“小伙子这点罪受的,已经两天时间,到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家人不知他的消息,这会儿肯定十分着急,应该想想办法查清他的身份,也好通知他的家人。”洪玉青说。
“他现在是昏迷不醒,根本无法确定他的真实身份,只得等他苏醒过来再说。”志辉说。
“他究竟是哪里人,为了什么被打成这样,并且扔在了路边没人管。”洪玉青说。
“这个还真不好说,现在怕他不是本地人,要是外地人,那可就麻烦了,一时很难知道他是哪里人,只得等他苏醒过来才能知道。”志辉说。
“我现在怕的也是这个,要是出事附近的人,家人肯定会在找他,我们也应该得到消息。还是应该想想办法,尽快弄清他的身份。”洪玉青说。
“没有办法,现在也只能这样,反正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您也不用过分担心,苏醒过来什么都会知道。”志辉说。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回去以后你到公安局反映一下情况,把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清楚,让他们帮助调查一下,或许会尽快弄清他的身份。”洪玉青说。
“行,回去后我马上去办,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必定不是什么大案子,他们不会往心里去,假如他真不是本地人,公安局也不好查清楚。”志辉说。
“不管怎样先试试,他们应该会有办法。”洪玉青说。
徐万山看看一天又要过去,还是没有徐峰的消息,打电话给常守信,也没有儿子的消息,徐万山心急如焚,担心徐峰会出大事,不然怎么没有一点音信,看到老伴满脸泪水,只得继续打电话,盼望能得到儿子的下落,嗓子都说哑了,还是没有结果。
常守信接到徐万山的电话,心里更是着急,公安局虽然来过,只是调查一些情况,要想找到他还需一段时间,这期间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敢说,所以不能光依靠公安局,他们人力有限,为了他不可能出动全部警力,那样也不现实,还得自己想办法继续找。为了能尽快找到徐峰,常守信从手机里找到他的照片,制作了一张寻人启事,写上了联系方式,然后复印一百份,让几个人分别去张贴,或许会得到线索。
常守信又在网上发了帖子,希望能有人看到过徐峰,目前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些,世界之大,人海茫茫,没有一点线索,要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简直比大海里捞针还要难。心里暗暗埋怨徐峰,徐峰啊徐峰,你小子到底在哪里,为什么突然去向不明,真要有什么事应该给家里来个话,省得人们为你担惊受怕,为了你可以说是闹翻了天,亲戚朋友都出动了。弄得他也没有心思做生意,毕竟是从他这里走失,出了这样的大事,自己不可能撒手不管,出于哥们情意也不可能那样做,要是有一点闪失,一辈子都会感到不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