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幻,你是不是......来自京城?”背后的南宫玲儿突然转过了身,问向空幻。
空幻手上的动作一顿,话音却直接平静的响起:“我并不是来自京城,这次跟着他出来,也不过是跟着他见见世面罢了。”
“那,安公子是不是京城人?”南宫玲儿迫不及待的问着,空幻虽然有点疑惑,却也照着很早就编好的继续肯定回答:“不是,但是我们去过几次京城。”
说完空幻还故意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问南宫玲儿:“怎么,莫不是你想看看京城的繁华?”
南宫玲儿直接摇了摇头:“我只不过,想起了以前的一个人。他的家,就在京城。”
“他是你......”空幻试探性的开了口,就直接被南宫玲儿打断:“只不过最后,我们起了一些争执,他就直接走了。”
这声音中,满是缅怀,看样子并不似作假。只不过空幻也并无法推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罢了。
“我第一眼看到安公子的时候,就觉得他并不属于江湖,他更像是京城里精心培养出来的贵公子。所以我才会想接近他,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他,他知不知道那个人罢了。”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若是日后再去京城,我可以帮你打探一番。”空幻随口接过话茬。
“他,叫莫倾。”南宫玲儿的声音一瞬间的变得温柔起来。
莫倾,空幻忍不住在嘴中默默念了这个名字,便把这个名字记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空幻觉得这个名字倒是与莫少寒有着几分相似。
几人又是聚集在一起,只不过这次的情况依旧是和以往相同,几人没有任何发现就是了,要不然现在的情景也不会
这么和谐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那个姓陈的男子却是主动开了口:“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深林之中,有点不对劲
。”
除了第一次他主动说自己姓陈后,这还是他头一回开口,所以自然吸引了全部的人的注意力。
联想这几天深林里诡异的安静,空幻一下子脱口而出:“你是说,冰之蓝能吸引这深林中的动物?”
如果能这样解释,那么这几天所有搜查的人都没有遇到攻击就走了很明显的解释。
南宫云的眼神一下子亮了,如果可以找到那些动物的足迹,不就说明冰之蓝就在什么地方吗.
动物可是要比冰之蓝好找得多,而这样,他们寻找也有了大致的方向。可是,这个推测到底准不准确呢?
周围的气氛又一次凝固了下来,而那位陈公子倒是难得的多看了空幻几眼,才说出了口:“我的想法和她一样。”
君漠然并没有开口,只不过从他没有离开空幻片刻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的决定。
南宫云看向南宫玲儿,南宫玲儿的视线飘移不定,但最后还是开了口:“大师兄,我觉得这个方法可以试一试。反正继续找下去,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说不定那时,那灵药早就失去了应有的效果。”
这么多人都同意,自己再反对也没有了什么效果,南宫云想了想,直接点了点头:“陈离,既然如此,你安排一下这件事就是。”
原来,他叫陈离,空幻下意识的向他看去,而他却早已转开了身子。
这件事最开始是陈离提出来的,所以南宫云把这件事交给陈离自然是没有人表示有意义,只是不知不觉间,南宫云好像就占据了主导的地位。
因为陈离要指定计划,所以今天倒是难得没有继续搜查下去。
而他们随意的找了一个山洞,准备凑合过一下今天。
空幻还是和往常一样爬到君漠然的怀里,无论什么时候,君漠然都能将她保护的很好,这让她无疑是安心了许多。
对比空幻两人的行为,他们三人可就拘束了很多。
南宫玲儿虽是江湖女子,却也很是重视名节的,所以她独自走到一边随意的躺了下去,而南宫云与陈离却是走到角落,低低的交谈了起来。
他们交谈的可能与明天的计划有关,只不过这些空幻并不关心就是了。空幻看了一眼走到旁边的南宫玲儿,便继续缩在君漠然的怀里。
现在的夜晚已经很冷了,君漠然并没有说话,只是将空幻揽的更紧,空幻自然是毫不客气。
甚至她将自己的手直接攀附在君漠然的脖颈上,让得君漠然来温暖自己的双手。
对于空幻的这点小动作,君漠然就算看在眼里也是不会太过在意的。
或者可以直接说,空幻这点行为君漠然甚至是有意放纵的。
周围的声音慢慢安静了下来,空幻闭上眼睛,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今天比每天无疑是早了很多,所以空幻到现在也是没有一点睡意。只是一天的搜查她也是很累的,所以一旦放松下心神她就惯性的不想起来罢了。
只不过就算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也是并没有一点不满。
有时候就连她自己也是不懂得自己,只不过这样的日子,也很不错就是了。
拥抱着自己身下的人,她仿佛就拥有了全世界。这是她全未体验过的感觉,这感觉既让她感到新奇,又是让她感到害怕。
她不安分的把手挪到他的脸上,尽管触手的并不是他真正的肌肤,但是还是另她心神一荡。
与君漠然的朝夕相处,不止影响到了君漠然,更影响到了她自己。无论前世今生,有着和她这么亲密的人始终只有君漠然一个罢了。
这个男人,她抱过,亲过,搂过,更是夜夜肌肤相贴,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他只属于自己,这一点绝对是令空幻最为满意的一点。
就是因为有君漠然这个唯一,所以她这辈子注定都忘不了君漠然。
那夜夜肌肤相贴的感觉,就算现在她还记在心上,而那耳鬓厮磨的感觉,她也并没有没忘记。
空幻收回了手,安分的放到君漠然的腰上,并老实了下来,只是她靠着君漠然的动作却从未放松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