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肯帕雷拉。”伴随着清冽的声音,鬼畜少年以没什么意义的火焰幻术登场。
“哈哈~~我就不问‘赢的是谁’这种问题了,怎么样?【红曜石】的实力。”小肯低头看了眼化为碎片的大钟,意义不明地笑道。
“。。。至今仍难以相信费顿正面击败过她。”差不多是这个感觉。
“超高评价呢。。。可是,你是指当年的他?”小肯眯起眼睛。
“当然。。。现在的他击败任何人。。。任何存在,我都不会惊讶。”似乎是觉得以【人】为参照标准对费顿的实力定义得不够充分,雅莉安若德修正了自己的话——这不是说她认为费顿无敌于世,只是对他的所作所为‘不会惊讶’。
“这句话我确切地收到了,哪天我想要费顿请我大餐我就转述给他好了~~”(其中包括你自己吧。。。他一直打不过你,才真的让我惊讶呢。)嘴上一套,心里面另一套的范例。
总而言之这边的状况也确认完毕了,肯帕雷拉作出打响指的姿势,火焰再度生起,“那【七之柱】之后打算怎么样?就此离开还是看到终盘?”以帝国动乱的开端作为标志,【幻焰计划】早就完成了。而贝尔大小姐要求的拖延作战,也在她和艾因的激斗中达成了。。。她现在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可能离开。。。”当然,一般人都不会就这么离开就是了,“你和费顿的莽撞行动的最终结果,就展示给我看吧。”昨晚费顿才告诉她的那件事。。。
“了解,不过我们失败的时候不准笑我们哦~~啊,不过人家是【小丑】呢,本来就是要让人笑的~~”
“。。。。。。。。。”
“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肯怕雷拉一打响指,缓缓于火焰中消失,“我还要跟【红曜石】与【外法猎人】稍微报告一下这件事,他们大概也会感兴趣的吧……”
。。。。。。
“雅莉安若德大人。。。那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实现?从【虚伪】之中提取【真实】。。。”铁机队队员,【神速】的修瓦利在肯帕雷拉走后,忍不住问道。
“。。。有可能。”尽管理论上存在多处致命的缺陷,但让雅莉安若德回答的话果然只有这个选项。
雅莉安若德摘下自己的头盔,望向即将诞生足以与利贝尔的浮游都市的奇观的南部湿地方向看去,。
“——不仅仅是那样,那两个人并没有将最困难达成的目标说出来。”
(2)
“第二次削弱。。。看上去两边都得手了呢。”瓦吉叹着气得缓缓向前走去。
【确实。。。可以感觉得到,至宝的领域已经萎缩了。】一直与守护骑士共同行动的圣兽(缩小版)通过感知,确认了这一点。
“可惜的是,似乎它还能动呢。。。不会是琪雅妹子这么闲操纵它来对付我吧?”瓦吉继续前行。。。前方的是那台蓝色神机,注重火力与护甲的极限级武器。(题外话,为了保护贪吃蛇和垫子猫,最高神danteng又将它们放进打桩机里面了。)
【怎么可能。】
“开玩笑而已。。。。算了。”跟一条狗开玩笑,瓦吉也觉得自己有问题。
“直接开战吧。。。对手是机器人,也不用说什么了。”似乎是传感器捕捉到瓦吉,蓝色神机将身体的朝向调整过来。
【需要我帮手吗?】
“算了吧,虽然《上面》的人没有明确指示,但是迟早都有人向我问及结社的人形机器的资料的。”特别是这王牌中的王牌,“让我好好提前准备一下也好。”
【然而,结社也同样在采集【零之至宝】的数据吧?】
“那种事情随便吧。。。《联系人与神的究极接口》说实在的,即便是我也有点兴趣。”说罢,瓦吉闭上眼睛开始聚气。
【。。。。。。】沉默片刻,蔡特还是选择跳往一边。。。反正他不觉得瓦吉会输。
(没有了至宝的支持的神机吗。。。只使用一只手或许有点困难。。。)而事实上,瓦吉也真的远远没使出自己的极限力量。
“在我内心深处闪耀的苍金刻印啊,化为巨大之臂集于吾之双手——”
仅仅双手就够了。
(3)
“结界消失了???唔……你们真不中用啊!”从费顿的汇报中得知结果的迪特忍不住一拍桌子叫道。
“嘛,假如连【七之柱】都不中用的话,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可以被你看得上了,总统大人。”要不是自己这边的人算是坑了他一把,多少有点愧疚之心,就冲着他说七姐的这句话,就够费顿赏他几拳的了。。。。。。嘲讽小肯倒是没所谓!
“这样的话……应该把两部神机调回市内进行防御……”总统阁下就只想到这应对措施啊。
“没有用的,其中一台神机似乎已经被人拦住了。。。现在这个状态说不定会直接被打爆。”白色的那台就在楼顶。
“打爆?怎么可以,那可是。。。难道说钟的消失,连它们也削弱了?!”
“算是吧。。。嘛,虽然我认为那些家伙战力全开的话,即便不削弱也照样能够干掉就是了。”最起码费顿自己有这个信心。。。包括那台白色的!“【守护骑士】的实力,你是不懂的了。”
“可恶!!!为什么法典国的高级战力会干预我们的行动?”
“谁知道。。。”就连费顿都没想到艾因直接跑去找雅莉安若德单挑,“说不定他们也发现,我们根本就不在乎克洛斯贝尔独立国的存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最起码一直都很讨厌克洛斯贝尔这片地方的费顿是这个心态。
“你,你说什么?!”他记得自己的女儿可是这组织的。。。
“嘛,好歹应该察觉了吧。。。自己只是枚棋子的事实。”费顿叹着气说道,“这么天真的话,你究竟怎么在商业的战场中活下来的?”
“。。。。。。难道说贝尔她骗了我?不可能!”
“不算吧,据我了解她对你所说的都没怎么坑爹,”费顿笑,最多只算是隐瞒,“但是,你的身后不是有另外一个人吗?那个一直给压根就没有政治头脑、只有一堆理想的银行家的你指明道路的人。”
“!!!”迪特身体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听了费顿的话,他才发现,律师他不是自己的顾问,而是自己是律师的傀儡。
“就以只有粗鄙政治知识的我来说,他说的道路或许是可行的。。。但只能是在试卷上。”什么都学过一点的费顿摊摊手,“这过程之中遭遇到的阻力要比他告诉你的大得多。”
“。。。。。。。。。”迪特不懂。。。但现在已经知道了。
“大势已去了,就算我们执行者全员出动顶住这波进攻。。。。你以为你的‘正义’还能在这国家里面执行?”
。。。。。。。。。。。。。。。。
“——以将心中的压抑挥出来的气势,像个男人一样战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