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返回家里,发现芳菲正在看机械类的书籍,非常专注,紫连绵在看社会学。
“两位美女,我回来了。”西门走进卧室道。
“西门!”芳菲和紫连绵同时叫道,同时扑过去,一人抱住一条胳膊。
西门很幸福,很快乐。
“时间紧迫,我还要出去,我要把你们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西门一手搂住一个,在两张俏脸上各亲一下,无比满足,这是两个月前无法想象到的。
“去哪?”
“让兰丽跟你们解释吧。”
西门不敢耽搁时间,放开二美,穿好战衣,戴上面具,搂住两位美女的细腰。
“这是我第一次带着两个美女飞,再多一个该怎么办啊?”
西门刚说完,腰部就被二美同时拧了一下。
天窗在他们飞出后自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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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益广告:我们从影视中看到的地球画面,大气层好像厚厚地包裹住地球,其实,大气层没有想象中那么厚,在距离地面五十五公里高度以下的区域中,大气相对稠密,以上则迅速稀疏,五十五公里的厚度相对于地球直径约一万三千公里,只不过是薄薄的一层,因此,地球是很脆弱的,保护大气层就是保护地球,减少污染从少开车做起。
西门将两位美女老婆送到兰丽的办公室,未作停留,直奔非洲而去。
穿透大气层,从太空中飞向非洲方向,没有阻力,速度接近九百公里每秒。
星城距离尼月利亚超过一万公里,西门用时十二秒抵达该国上空。
此刻,遥远的非洲大陆正是清晨。
根据资料上的地点判断,西门飞抵一处丘陵地带,悬停在半空中,地势平坦的一侧是村镇,这里应该就是人质被绑架的地点。
电影大片看过很多,侦探书籍也看了不少,尤其是解救过芳菲和紫连绵,有一定的经验,西门决定从人质被绑架的地点开始查找,只有找到人质,才能救他们出来。
“人质会不会就在这个村镇?”
村镇没有高楼,最高的只有四层,西门用时一秒,对全镇进行透视扫描,没发现人质的踪迹,也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西门出现在唯一穿过村镇的公路上,向村镇中心走去。
此时,正是星城时间中午一点,当地时间早上六点,距离劫匪规定的汇款时间,也可以说是撕票时间还有四个小时。
路上没有人,也没有车。
走了一段距离,看到前方出现一群本地人,西门向他们走去,有人就能打听到线索。
对于本地人来说,西门属于外国人,这里出现外国人是很平常的事,几个人的目光都看着西门。
“有人能听懂我的话吗?”西门用英语说。
几个人看着西门都没有说话。
西门穿的是长袖衣服和长裤,战衣穿在里面,对于处于赤道上的国家来说,很少见。
“有人能听懂我的话吗?”西门又用本地的约鲁巴语说了一遍。
一个年轻人向西门走了两步,道:“你是亚洲人吧。”
“我是中国人!”西门说。
“你快走吧,这里不安全。”年轻人有些惊恐地回头看了看。
西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人群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黑人正在拨打手机,很不在意地看了西门一眼,同时用眼神在制止那个年轻人。
当人群出现的时候,西门就扫描了他们的身体,没发现有人携带武器。
“这里会发生什么事?”西门问,同时倾听着那个四十岁黑人的说话。
年轻人没有说话,眼色示意西门离开,转身走回人群。
电话拨通,那人说:“这里有个中国人,看样子有些钱,出来吧。”说话的同时,目光瞟了西门一眼。
西门知道,他瞟的部位是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手表是芳菲用他的奖金第二次给买的,价值十万,在太空中可以正常工作。如果没有奖金,他不过是个穷学生。
西门故意把手臂晃了晃,让手表闪出光芒,然后从兜里掏出三张鲜红的人民币,冲那个年轻人说,“我想找人,请你帮忙。”目的其实是为了更加吸引那个男人的目光。
年轻人回头看一眼,走入人群,那个四十多岁的黑人男子在他头上拍打了一下,人群继续向前走,转过弯消失了。
西门看的很清楚,转过弯后,四十岁的黑人男子狠狠地打了那个年轻人几下,年轻人只好灰溜溜地走了,其他几人也走了,只剩下那个四十岁的黑人男子和另一个黑人,站在拐角处,探头向西门张望。
西门的目光故意看向别处,在原地转了转。
很快,一阵汽车轰鸣声,一辆卡车驶来,车厢里有一名持枪的武装人员。
“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就派一个人过来劫我。”西门有点可笑,同时,心里做好盘算。
卡车停在西门的面前,武装人员向西门的脚下开了几枪,表示示威,至于子弹会不会伤到对付,都无所谓了,根本不在乎对付的死活。
“哒哒哒!”
西门躲闪几步,做出受到惊吓的表情。
武装人员跳下车,用枪指住西门的胸口,用本地语道:“把钱都拿出来。”
西门很无奈地掏出人民币,递过去,对方装到自己兜里。这时,拐角处的两个黑人跑过来,刚才打电话的那名黑人首先摘掉了西门的手表,把玩几下,戴到自己手上,另一人从武装人员的兜里取出手铐,将西门双手反拷住。
“快上车。”武装人员说。
西门被推搡几下,上了车。
卡车沿一条小路驶向村镇的一头,在一栋两层水泥建筑前停下。
西门环顾周围,没发现摄像头,可以大胆妄为了。
所有见过他的人都得死!
建筑内跑出两个人,架上西门,带到一间杂乱的比较宽大的屋内,充满难闻的气味,黑黝黝的桌子上摆着刑具,从天花板上垂下几根铁链,铁链上有金属钩,闪着光。两个人抓过金属钩,狠狠地向西门的锁骨钩去。
“嘿嘿!”
两个人用力,锋利的金属钩却钻不进肉里去,两人很诧异,对视一眼,再用力,还是钻不进去,除了将外面的衣服划破一个口子,皮肤都没有凹陷。
一人举手打了西门肚子一拳,拳头像打在铁板上。
“啊!”
那人惊叫着,毫无防备猛力打出的拳,力道很大,手指折断,鲜血崩流。
“快去叫那个中国人。”另一人说。
受伤的人跑出去,刚到门口,一个穿着花色衬衫的三十多岁的中国男人正好赶到,走到西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