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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舒并不想在这里惹事，她客气地说，"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蔡绮玉依然不屑于抬眼，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手，"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才会出现在这里的么？"
敬舒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我想您是误会了……"
"要多少钱开个价。"蔡绮玉嫌恶地打断她的话，"多少像你一样的女人妄想通过一张脸来博上位，识相的，报个价就滚！"
不等敬舒回应，蔡绮玉说，"难道你不是图钱，是想图人？"
"我长的很像你的朋友么？"敬舒依然客气，扶了扶眼镜，"您真的误会了，我只是一家珠宝公司的普通职员，因为有客户出席今日的宴会，为了工作，我才来这里。"
她试图从蔡绮玉身边绕开。
蔡绮玉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拨拉了一下耳边的耳坠，"你知道我是谁么？"
敬舒摇头。
蔡绮玉抬手一耳光劈在敬舒的脸上，凌厉，"不知道还敢把脸整成这幅鬼样子，谁给你的胆子，敢用这张脸出现在我面前！"
敬舒侧了侧脸，似是决心换脸的那一刻，她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此刻被人打了耳光，她心无波澜，像是无数个受人欺负的小女人那般，她捂着脸，低头站在一旁。
蔡绮玉越看敬舒那张脸越来气，她将敬舒往角落里推搡，指甲尖锐地抓向敬舒的脸，"这张脸不属于你，还给她！还给她！"
敬舒心下一惊，忽然抬手挡开蔡绮玉的手。
关键时刻，有人忽然闪身，一把抓住了敬舒挥动的手腕，导致她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危险之中，于是蔡绮玉的手指甲横向划过敬舒的侧脸，浅红的伤口瞬间溢出了血。
敬舒微微一怔，下意识看向那人。
只见宋司璞的助理为了保护蔡绮玉，牢牢抓住敬舒的手腕，将敬舒固定在原地。
这人是宋司璞的心腹，没有他的授意，绝不会出现在这里，他打的是这张脸？还是所有企图利用这张脸兴风作浪的人？
敬舒心寒入骨。
蔡绮玉似是恨极了她，见宋司璞安排人来帮忙，她脸上浮起得意的神色，"不知道我是谁就敢还手？就敢利用这张脸勾引男人？"
敬舒凉声，"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谁管你是什么东西！"蔡绮玉抬手又一个耳光甩向敬舒的脸，助理猛然抓住了蔡绮玉的胳膊，阻止了她的行为，低声说，"蔡小姐，您刚与蔡老爷子相认，如果在蔡家的活动上闹出了乱子，怕是对您影响不好，请您记住您现在的身份。"
敬舒并不想将事情闹大，她不意与她周旋，借机闪身离开。
"杨助理，你放开我！"蔡绮玉恨声，"瞧瞧她那张脸，你还敢拦我！她一定想利用那张脸勾引司璞！你该去调查她，而不是拦着我！"
"宋总自有打算。"杨助理说，"蔡小姐，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
敬舒用卫生纸捂着侧脸，匆匆回到靠窗的角落里，拿出镜子看了看脸，抓痕很浅，却血流不止，卫生纸用了一团又一团，分外担心脸部会不会感染。
她将用过的纸团装进包里，捂着侧脸起身匆匆离开，低着头刚走了几步，便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将那人手中的老式茶杯内的茶水撞泼了一身。
敬舒下意识抬头，便看见纪临江含笑的脸。
小说《谋她之年》第9章存心刁难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