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店里调好的酒拿出来招待她,“不要喝醉了。”他交待她。
“知道了,你和我哥一样唠叨。”她一笑,答应殷孤城不喝酒,还是在他出国期间破了戒。
“我很喜欢听你打鼓,可以让人忘了烦恼,如果不是因为我对音乐的才华不足,我一定会加入你们世界巡回演出的行列。”
“你的琴艺高超还说自己才华不够,是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不过也不必一定加入我们,你当个听众对我来说已是最大的鼓舞,再说殷孤城哪舍得让你跟我们天涯海角闯荡,他把你看得死紧,对我又防得跟什么似的,好像我会把你给拐跑。”何愿是直肠子。
“我是防你,不过不是担心你把绯寒拐跑,而是担心绯寒不知轻重让你误会什么。”
殷孤城浑厚的声音突然加入俩人的谈话。
殷绯寒僵住,他不是明天才会回台北,怎会提前一天回来?
何愿是聪明人,与殷孤城一样都是独占欲很强烈的人,所以一眼便看出殷孤城对绯寒的关怀与干涉已到了超出兄妹该有的互动。
“你还想继续假装只把绯寒当作妹妹?如果你只想当哥哥,请你不要干涉绯寒的生活到让她无法呼吸,寸步难行的地步。”
听出了何愿语气之中的不友善,冷冷地回道:“我和绯寒之间的事,不是你这个外人可以看明白的。”
“跟我回去!”殷孤城朝她下命令。
“不要,我不要回去,你不要管我,时间还早,结束后何愿会送我回去。”她又不是被吓大的。
当殷孤城走出何愿经营的夜店时,他结实的肩头上已经扛了一名不断扭打叫嚣的女子,那人是他的妹妹,殷绯寒。
“你快放开我,我还要做人,何愿救我,我不想上报。”她想要求救,却无人敢上前一步。
何愿冲上前,想要抢下绯寒,却被跟着殷孤城前来的保全人员挡下,几乎要上演全武行。
“你快教你的那帮流氓手下停手,别把何愿给打伤了,他的手是要打鼓的,不要给你的手下练拳头的。”她奋力嘶叫着。
回到家,她被殷孤城抛到他的大床上,“你就这么在意他的手是不是会受伤,他是你的什么人?”
“我和他的关系你管不着,你和你那些女人夜里在这张床上干了什么事,我也从来不曾过问,所以请你也不要干涉我和何愿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