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婠要将自己的字签上,腰却被人死死抱住。
“我说小顾啊,你身上怎么那么香?怎么那么柔软啊?嗯?”
“你放开我,放开。”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到了的顾婠,想要挣扎,奈何对方的力气到底是比她大。
那双无耻的手已经朝着她胸口摸去。
慌乱中的她一脚踩在了店长的脚上。
只听见店长闷哼一声,手松开了。
顾婠想要逃,。身后的店长一把抓住了她身上的衣服。
“臭婊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别不知好歹。”
拽住顾婠的手腕,对着她就是甩了两巴掌。
力气太大,脑子有些混成,耳朵嗡嗡的。
人已经被人压在了办公桌上。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粗暴的撕开。
情急之下,慌乱中摸到了什么,直直的朝着店长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闷哼声响起。
四十来岁的男人一下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偏偏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店员见到顾婠身上的衣服被撕开,又看见她手上拿着的烟灰缸沾着血,而店长则是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
伴随着尖叫声,还有顾婠无措的眸。
警局,顾婠做完笔录从审讯室出来。
同时出来的是奶茶店店长的老婆。
当她看见顾婠的那一刻,立马变得像个疯婆子一样朝着顾婠这边冲了过来。
伸手就揪住了顾婠的头发。
“你个狐狸精,你个臭不要脸的,我家老车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让你偿命。”
说时迟那时快,顾婠脸上被那女人抓出了五条血痕。
“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民警的动作也很快,直接将那女人拉开,即便如此,顾婠还是受伤了。
而那女人的另外一只手上,抓着顾婠的头发丝。
本就已经吓到了顾婠,又被女人这般无理取闹吓的浑身一颤。
死死的攥着拳头才没让自己眼泪落下。
那女人被带走前,依然恶狠狠的瞪着顾婠,那眼神,仿佛能杀人。
而这一切,就仿佛是顾婠的错。
“没事了,你回家好好休息,不过这些日子,你最好不要离开本市。”
离开警局,外面的阳光很大,气温也很高,可顾婠还是觉得浑身冰冷。
奶茶店的店长被送进了医院,刚才的女民警好心的提醒了她,对方肯定是要告她的。
她也同样可以状告奶茶店的老板猥亵罪,性骚扰。
可现在她依然有些浑浑噩噩。
浑浑噩噩到差点撞到面前的那辆车。
车窗摇下,露出乔曼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
同顾婠此刻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无血色,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呦,顾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乔曼身边的小黎讥讽的笑着。
乔曼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顾婠。
陆栖祎,只能是她的,谁若是敢勾三搭四,她就要让那人,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偏偏,面前的这位命硬,怎么折磨她,她都好端端的活着。
要是换成别的女人,碰上这些事情,早就精神崩溃到自杀了。
这顾婠可真是顽强的宛若小强一般的生命力。
“顾小姐,感觉如何?”不同于小黎的冷嘲热讽,乔曼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顾婠。
这还远远不够呢。
她伤了奶茶店的人,为何乔曼会第一时间知道?
莫不是?
“是你?”唯一的解释便是,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乔曼设的局,为的,就是想要折磨她。
当时情急之下,她才会砸了奶茶店店长的后脑勺,若是没有呢?
她是不是就那么被除了陆栖祎以外的男人糟践了?
若是,她真的可能会杀了自己。
想到此,顾婠浑身颤抖,不知是气愤,还是害怕。
“还算不笨。”乔曼还是笑着,旁人远远的看着,还以为两个人在友好的交谈。
“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顾婠望着面前的乔曼,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同陆栖祎离婚了,明明已经过的这般不如意了,她还不满意?
还想要怎么样?
真的要她死?
若真是那样,她也不介意,自己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拳头死死攥着。
“看在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的份上,再告诉你,被你砸伤的那个男人的老婆,她的娘家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多多保重。”
乔曼并没有回答顾婠的话,而是提醒着顾婠,这回她到底惹了多大的麻烦。
“开车。”车子离开。
顾婠就那样傻傻的站在原地,任凭太阳照在她身上,好歹不让自己那么冰冷。
手腕被人一把拽住,宛若一具没有任何灵魂的布偶,被人拖拽至脏乱的弄堂。
头发一把被拽住,脑袋直接撞向一旁的墙壁,只听见咚的一声,额头直接肿了起来。
“臭婊子,刚才在警局,算你命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我家老车这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告诉你,我铁定要你偿命。”
顾婠脑袋昏昏沉沉,还没等缓过神来,如雨点般的拳头,巴掌往她身上落下。
女民警借给她穿的便服再次被撕开。
她本能的阻拦,奈何对方人多势众。
她只觉得阳光那么刺眼,人心那么黑暗。
自己却又那么无力。
身上的衣服被拖了个干净,面前耸动的人头手里拿着手机将她最不堪的一面拍下。
她只能卷缩在墙角,尽量躲避着那些镜头。
“特么的装什么清纯,人尽可夫的臭婊子,拍,给我使劲的拍,然后给我发到网上去。艹。”
不堪入耳的谩骂声,那一道道的视线。
“呸,贱货。你就等着律师函吧,这件事情你要是不配个一百万,咱们没完,我还要将手里这些照片发布出去,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不然你就等着吧。”
一群人散去,顾婠强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将被丢弃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搀扶着墙面起身,摇摇晃晃走出了脏乱不堪的弄堂。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软软家的。
就那样躲在房间,不吃不喝。
直到秦软软回来,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