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叫着他的名字,可是生气了,眼睛含着水润瞪他。
他挑眉,下身往里一顶。
“啊……”
“搞清楚现在谁占上风,说话客气点,不让我心情好,你骚逼就得流血,胆敢不爱上我,我捅死你!”
他把润滑油拧开,肉棒拔了出来。
而身下人逮到机会就想跑,被他摁住脚腕,膝盖压了上去,脆弱的脚腕直接被压的变形,疼痛,她抓着床单大哭起来。
“放开……呜松开啊好痛,好痛我不要,你换个人操,放过我,放过我。”
“换个人?”他声音骤然变冷,“你想让我换谁?这么淫荡的身子也就只有你了!你又要给老子耍什么花招,信不信我把你日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卫唯一咬牙闭上眼睛,润滑油挤进了她的阴道里,两根手指抽插着将油平开。
柳昱抹着肉棒,扔下空瓶,掰着她的阴唇开始一寸寸往里挤入。
这次轻松很多,不费吹灰之力,又滑又紧,“骚逼真她妈的爽!”
一举插入到最深处,平坦的腹部有了它的痕迹。
“好胀……”
“爽吗?”他兴奋的裂开嘴角,“很爽的对不对!只有我这么大的鸡巴,才能操的你最舒服,离开了我谁还能满足你?那些小东西能填充满,你这被我撑大的骚逼吗?”
不堪入耳的淫话,她紧紧咬着牙,眼泪被逼了出来,仰起头痛苦的承受,双腿强制分开,下面的东西来回进出,速度越来越快,把她顶的内脏都好痛。
“呜……”
控制不住的哭声,柳昱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走她眼角的泪水,反倒笑了,被打青紫的脸,笑起来格外狰狞。
“日的你太舒服爽哭了?你的骚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这辈子除了我,谁还敢操你!”
光滑的嫩穴越操越舒服,层层褶肉吸紧他的肉棒,咬住不松口,柳昱痴醉的往里面顶撞一边说着,“快点爱上我啊,爱上我!”
病态的人深陷自己的世界里,没看到那副难受疼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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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没钱了?(有点甜
空气泛滥着糜烂,令人痛苦的性爱,持续一个小时,在她的求饶声中结束。
卫唯一扒着床沿,要去卫生间洗澡,精液全部射进去了,她崩溃的在哭,求着他不要射进去,反而他更兴奋的往里面射。
脚刚沾地,腿软的趴了下去,即便如此还在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床上的人冷眼看着,她捂着被射鼓起的肚子哭个不停,精液从两腿之间不断流出。
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柳昱下床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花洒冲洗着她的阴道,手指伸进去帮她掏空精液,白浊的液体不断往外流。
浴缸中放满水,漫过脖子,肺部突然少了氧气,她张大嘴巴不停的喘着气,生怕他把她的头摁进水里,挣扎着要坐起来。
“腿不疼了是吧?还这么有力气。”
柳昱摁着她的肩膀,“别再给我动了!不然把你摁在浴室操。”
她喘着仓促的呼吸,眼泪汹涌冒了出来,柳昱揉着她的大腿,不耐烦的皱眉。
“哭什么哭,没让你舒服到高潮了?”
本来就没,她全身上下都疼的快要碎掉,抓住浴缸边缘要爬出去。
“动什么!”
“放开我……”
“你想做什么?”
看她挣扎着,水扑腾的往外流,跌撞就往外爬,光滑的地面,她裸着身子,往下重重一滑,柳昱急忙单手把她抱住,拿着浴巾裹住她,便往外走。
她蜷缩在床上,脸色变得苍白,捂着肚子看起来很痛。
下面也肿了,柳昱一边给她抹着药膏,手指往里面插,她就疯了一样的挣扎。
“别动!”他大吼一声,看她眼泪夺眶而出,脾气瞬间没了。
“我给你涂药动什么动,下面不想要了?”
是他说要把她下面给操坏,现在又要给她涂药,卫唯一抽噎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抹完药,给她捏上被子,柳昱坐在床边,开口又欲言又止。
烦躁的低头拉扯着自己的头发,锤了一下大腿吼着问。
“你饿不饿啊!”
她只是闷着声音抽噎,柳昱拉过一旁的衣服穿上,“你欠我的,老子也欠你的!给我等着!”
开门走了出去,卫唯一睁开眼睛,便听到门从外面反锁上了。
等他再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手里拿着买来的不少小吃,去药店买的药,放在床头,拉着她胳膊起来。
“吃饭,别给我哭了,再哭一下腿给你打断!”
他才没那个本事,坐在床边,手忙脚乱的看着药盒上的说明书,他反复的跟那卖药的解释,女人那个的时候疼痛怎么办,结果以为是痛经的,卖给了他个布洛芬,还贴心的关心他脸上的伤是不是他女朋友打的。
他气的脑子都快炸了,又不知
道该怎么解释。
“反正这玩意也能止痛,将就点给我吃了。”
卫唯一咬住杏仁茶的吸管,看着他手心中的药,拿过来吃下。
小吃她也没吃多少,柳昱看她终于不哭了,可算是松了口气。
“明天不住这里了,我们换个地方住。”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什么都没问。
柳昱的卡全被停了,仅剩的现金也不多,酒店是柳季川公司名下的,那死老头特意吩咐让他花钱住酒店,不然就撵出去,这里他就已经住不起了。
换住的地方是上次给她买的那栋公寓,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硬装,三面墙壁环绕的全是落地窗,除了视线好,没别的用处了。
卫唯一抱着一个箱子,里面是她收拾出来小时候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