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祭坛圣地
“为什么罪魁根源是我?”牧如枫不解,就算黄金世界来临,他也只是潮流中的一人,不应该是罪魁根源啊?这些人凭什么说自己是罪魁根源?到底有什么根据?牧如枫盯着林族族长,目光如炬,带着不解之色,很期待林族族长能够给他解惑。
“自古以来,都有一种传言,荒古荒体出世,黄金盛世来临,黑暗动乱暴动。到时候尸骨无数,天骄聚集一世,老古董现世掀起黑暗,血与骨缔造一天长生之路,而这一切每一世都是因为荒古荒体引起。而你就是荒古荒体,你注定掀起黄金与黑暗,然后神秘消失。”林族族长说道,在陈述一段事实。
“为什么会这样?每一世荒古荒体掀起黄金与黑暗之后,他都神秘消失了吗?”牧如枫追问,这件事情关乎盛大,必须了解清楚,这可能影响他的未来。
“小友,你承认你是荒古荒体了?”林族族长笑嘻嘻的看着牧如枫。
“你在眶我吗?”牧如枫目光冷淡下来,渐渐平静了神色,也是神色坚定的盯着林族族长。
“老朽句句属实,绝无虚言,他们都可以作证,并且这件事情整个天下都知道,又不是什么秘密。”
“什么?怎么会这样?那么荒古荒体最后为何神秘消失了?他们都去了那里?”牧如枫咆哮,目光冷冽,神色虽然平淡,但是可以看出他很在乎。
“不知道,关于每一世引起黄金盛世与黑暗动乱的荒古荒体没有丝毫传说,仿佛被人特意隐藏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牧如枫可以肯定林族族长没有隐瞒,他们知道的有限,该说的都说了。
同时,他知道林族族长没有隐瞒的必要,因为这些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可言,天下皆知,何须隐瞒?
想到这里,牧如枫突然觉得,古枭是否知道的要多一些,到底对他隐藏了什么?
当初明明知道他就是荒古荒体,还依然收他为徒,到底为何?难道他不怕自己改变这个世界吗?
荒门鼻祖是荒体,与荒古荒体相似,只是年代不同而已,不然没有什么不同而已。
难道其中有什么关系不成?
“小友,该说的我都说啦!你是否答应我的要求。”林族族长说道,慢慢向牧如枫走去,释放出强大的神识,压破牧如枫。
牧如枫晃荡一下半跪伏下去,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头都不敢抬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颤巍巍,全身直哆嗦。
“好吧!我答应你。”牧如枫最终点头同意了,面对这种级别的老怪物,正面对抗不是办法,只能先答应。
同时牧如枫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他们唤醒他们的鼻祖,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或许对自己还有利,值得一试。
林族族长收回威压,将牧如枫扶起,呵呵笑道:“小友果然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我没有看错你。”
牧如枫陪笑,什么也没有说,心中暗暗想到,“老家伙,这笔下账我迟早要讨回来。”
“带路吧!”牧如枫点头,喃喃说道。
“走,去祭坛圣地。”林族族长很干脆,豪气大手一挥,带着长老们以及林家四位天骄朝着祭坛圣地走去。
他们是切开虚空而去牧如枫只感觉朦胧一片,突然就来到祭坛圣地。
……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祭坛,装扮跟祭祀的地方一样,香火,香炉,纸钱,铜剑等都应有尽有。
这个地方灵气及其旺盛,让人吸一口就要顿悟,牧如枫再一次冒出要突破的感觉,结果让他深深的压制住了。
“小友似乎要突破了?”林族族长似乎看到了牧如枫的异常,出言试探。
“只不过是一种感觉而已,还不是时候。”牧如枫也没隐瞒,对于这种老古董,是不可能片得过他的,还不如实话实说。
“小友非凡,荒古荒体如此逆天,被天地不认可都被你克服了,成长起来是迟早的事情。”
牧如枫笑了笑,心中更加着急了,他知道身份暴露是迟早的事情,早晚都要暴露,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说不定那一天林族不高兴,就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
到时候,自己还是这么弱小,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如果这次能够活着出去,必须抓紧时间提高修为,不然,后果很严重。
前方,就是祭坛,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待牧如枫前来。
牧如枫看到,祭坛上还有十几种与众不同的血液,伴随着他的接近,这些血液都转动起来,似乎很害怕,在颤抖。
“这里怎么还有这么多血液?看来林族复活鼻祖已经准备了很久,是不是只差最后一味引子,那就是我的血液?”牧如枫盯着祭坛上的血液,自己体内的血液也是沸腾起来,此刻牧如枫有一种强烈的意识,那就是渴望一战。
“是啊!我们林族准备了几百年,本来在一百年前就准备好了,可是最后发现还差一味引子,那就是荒血,我们一直在等待你的出世,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终于出现了,当我们知道你是荒古荒体的那一刻,我们都激动得难以入睡。”族长的脸上写上喜色,几百年的努力,终于可以见证结果了。
“希望你们不是在做死。”牧如枫嘀咕着,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林族族长听到了。
“其实我们也不敢确定,能否唤真正的鼻祖,毕竟鼻祖死去一千多年了,尸体都化成了尘埃,我们也很担心,唤醒后的他,是否还保存着当年恩意识。”
“既然不肯定,为什么还有做如此危险的事情?你们就不怕唤醒的不是你们的鼻祖,出手灭了你们吗?”牧如枫疑问,既然如此凶险,为何林族还要义无反顾?
“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天地变天了,如果一个家族没有灵尊坐镇,只有能灭祖,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拼手搏一搏。就算是死,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林族族长语重心长,话语中带着悲哀,其实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被形势所迫,逼不得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