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经历太多,在死亡中挣扎太久,磨练了他想要变强的性格,特别是在剑术这方面有研究,现在也不会因为光字决口诀而顿悟。
牧如枫态度非常认真,他在演化,在推演,将先前的招式与心德结合起来。
这是一种契机,稍纵即逝,往后想要在寻,就很难了。
所以,要把握好,抓住这一刻,不能大意。
这种悟道非常短暂,牧如枫深知这个道理,必须把握住才行。
他并没有停止推演,而是身与心合一,全身心的投入,聚精会神,一招一式都推演上千次,达到完美,才进行下一招式的推演。
很快,牧如枫就推演出了属于自己的招式,很快就能熟练的掌握,仿佛曾经就会一般,现在只不过是温习。
牧如枫将剑招与体内金色的灵力配合起来,一剑劈出,那颗被他震落树叶的参天大树顿时一分我为二,断成两截。
这是灵力与招式配合的结果。
牧如枫感受着这股强大的能量,心中不能平静,随即又劈出四五剑,震得虚空铿锵做响。
他的每一剑都有奥义体现,不是乱劈乱砍。
黄金魔龙看着这一幕,心中更加不能平静了,先前,牧如枫只是一个凡人,而现在,转眼间,就是一位能够修炼的修士,觉得有些恍惚,很不现实,更别说牧如枫了。
“哈哈”
牧如枫含泪大笑,他等这一天实在太久了,为了救出爱人、亲人、朋友,为了砍杀敌人,他才执着修炼,只有自己变强,才能在这个神秘的世界立足。
“羽蝶、雪儿、鑫哥你们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寻找到你们,狐仙,你等待我很久了吧?”牧如枫仰天长啸,眼中有血泪飞落,他太高兴了,只要能够修炼,就有可能寻回爱人,亲人,朋友,就能够杀死敌人,一切皆有可能。
“小子,你也太嚣张了吧!笑着哭还不说,竟然还流血泪,你诚心跟本龙过不去吗?”黄金魔龙挥舞着旗,在哪里比手画脚,似乎要跟牧如枫拼命的样子。
黄金魔龙很不服气,他距离牧如枫已经够远的了,还是被牧如枫的血泪染成了红色。
听到黄金魔龙的埋怨声,牧如枫才惊醒过来,刚才他在悟道,险些堕入黑暗中。
“呵呵,不好意思,有点得意忘形了。”牧如枫醒来之后,腼腆而含蓄的说道。
站在另一边的蛮荒蛇王则对牧如枫另眼相看,蛮荒蛇王觉得,传说中的人物果然不凡,不因能够修炼而张狂,不失一颗平凡心。
“如今你已经将剑字诀参悟了一成,不在需要我指点你,日后只要稍加参悟,就能够练到大成。我也需要去恢复龙身,提高修为,准备应对黑暗纪元。就此别过,我在黑暗纪元等你!”蛮荒蛇王说着就从原地消失了。
“多谢前辈。”牧如枫认真对着蛮荒蛇王消失的地方鞠躬。
黄金魔龙则是大呼,“祖宗……”。
然后蛮荒蛇王已经走远,不在回答他。
……
半月后,牧如枫与黄金魔龙出现在铜城。
一到铜城,牧如枫就听到了一责消息。
在大街小巷,有人在窃窃私语,讨论一个话题。
牧如枫与黄金魔龙来到一间牌坊。
“小哥,你们在讨论什么呢?”牧如枫走上前去,询问道。
“兄弟,你是刚来的吧!让我慢慢为你道来。”接着那人又继续说道,“听说落寂百年的荒门又重新复出了,要参加门派大赛,你说奇怪不奇怪?”
说着,那人以不屑的神态审视了荒门一番,这是从骨子里看不起荒门。
接着,又一个人走了过来,对牧如枫说道,“听说荒门新收了两名弟子,我就不明白了,参加门派大赛不是要三人吗?荒门退出门派大赛已经有上百年了,而今就凭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想逆天不成?”
牧如枫震惊,荒门又重新收了两个弟子?急忙问道,“你们可知道他们的名字?”
那人回答道,“男的叫赵宇明,女的叫安庆丹。”
当牧如枫听到赵宇明这个名字,顿时就笑了,他没有想到小胖子赵宇明真的去了荒门,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至于那个叫安庆丹的女孩,就不得而知了,关于她的一切,牧如枫脑海里如白纸。
“这位兄弟,难道你认识他们?”有人见牧如枫脸上露出笑容,开口问道。
“无可奉告。”
牧如枫转身就走,不做停留,没有必要与他们争辩,因为根本无意义。
牧如枫明白,古枭打算复出了,为了荒门振兴,又重新收了两名弟子,参加所谓的门派大赛。
让牧如枫没有想到的是,古枭会如此相信他,并不相信他会损落,对他信心百倍,不然何以只收了两名弟子。
牧如枫在铜城逗留了半日,又听到一则消息,铜城前往西荒岭的敢死队们,几乎统统战死,只有城主大人与四名天骄活着回来,传闻,他们在西荒岭遇到了火麒麟,一百多人都死了,只有包括城主大人在内的极少数人侥幸活着回来。
听到这则消息,牧如枫带着黄金魔龙头也不回的离去,向荒门出发,不敢在多做停留,唯恐被城主大人发现,因为自己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难免城主大人不盯上他。
“小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会如此害怕?”距离铜城足够远的地方,一片废墟上,黄金魔龙疑问。
“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牧如枫解释道。
“什么?是谁?”
黄金魔龙震惊,泥鳅身体直哆嗦,他而今没有丝毫战斗力,牧如枫又刚刚可以修炼就被人盯上了,后果很严重,不得不让他胆颤。
“这个人你认识,就是当初把你送给我的那个人。”牧如枫严肃的说道。
“是那个老匹夫。”
黄金魔龙大骂,根本不积口德,嘴上毫不留情。
牧如枫转身,将混沌仙剑取出,做好大战的准备,而后眸子闪动,死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