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强很兴奋,这钱挣得安心舒坦!
网吧开业一段时间后,周围几个黑网吧基本就没生意了,就连那些台球厅、录像厅、游戏厅生意也是锐减。
这自然是会遭人妒忌的,只是光头强的声名在外,其他人也只能干瞪眼,工商税务消防上来过几次,也都是花点钱吃个饭送条烟就能解决了的,这些是光头强的长项。
这一切的策划者——谭飞,此时在酒店里也忙得不亦乐乎。
一入社会,立刻可以感受到与学校截然不同的氛围,几乎所有人都是围绕着利益转,比学校要复杂多了。谭飞早有心理准备,别说勾心斗角,就是你死我活的生杀也是一路走过来,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除了情感方面的,其他的基本上是波澜不惊。
这个酒楼规模不小,所以雇佣的人也不少,服务员有十七八个,一个经理两个领班,加上收银、厨师、采购、后勤,总共有小三十人。生意还是不错的,所以基本上都是在忙碌状态。
谭飞上班时间比他们早一点,九点半到,其他人是十一点到,十一点开始忙到两点半左右,下午休息一会儿,五点又开始忙,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
员工都挺喜欢谭飞,因为他很听话,无论安排什么事情,都是笑呵呵地去做,从不抱怨,也不偷懒。
酒楼经理一开始对谭飞是很戒备的,因为他实在想不通会有这样的傻子,可以不求工资,工作还这么卖力。除非有一种可能:同行派来的卧底,或者是来偷师的。
所以经理对谭飞的工作也作了划分,不该他做的事情就不让他搀和,谭飞是无所谓的,让干啥就干啥,不让干啥就不干啥。
只是这个季节算是旺季,生意却越来越忙,谭飞要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这时候经理也顾不上许多,只有放手让谭飞去做。
因为做得多,勤快,所以谭飞很受欢迎,吃饭的时候厨师会特意加个肉菜,专门给谭飞的,谭飞从不拒绝,饭量那绝对配得上他的工作量,大馒头女的吃一个,男的顶多吃俩,他一个人吃五六个!
其他人都不会因此抱怨不公平,甚至有几个身材有点走样的服务员特羡慕谭飞,怎么吃都不会发胖。
吃得多,才能供得上练功的需要。
宿舍条件还是不错的,是个单间,正好方便谭飞个人活动。
晚上行功冲穴勤练不辍,早上四五点就起床,沿着马路长跑一小时,然后是难度极高的体术动作,以及基本技击技巧的熟练运用。
修炼的效果是非常惊人的,每天都可以感受到进步,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打通了第五条长生诀运行路线,体术动作也不断攻克一个个高难度动作。
体内的真元数量在稳步增加,,每天高强度的工作和训练并没有产生疲劳感,相反,对修炼起了绝好的促进作用。
酒楼是吃饭喝酒的地方,喝酒喝多了就可能会出现一些小摩擦,这些事情不可避免,孙学仁已经处理过很多次,有足够的处理经验,只是这一次,他遇到了一个很不讲理的家伙。
当时是刘艳服务那个包间。刘艳是这是几个服务员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身材很好,穿上工装后格外出众。
包间里一群爷们在喝酒,有个脖子上戴粗链子的家伙喝得似乎有点开了,刘艳去倒酒的时候,顺手就在刘艳屁股上摸了一把。
对刘艳来说,这种待遇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她也就忍了。
可是这一忍,倒是让对方觉得似乎这种行为并没有引起不开心,也没有反对。在他的逻辑里面,不反对就是赞同的意思呗。
所以,手上的动作就有些出格了。
刘艳这下忍不住了,胳膊一甩,想格开咸猪手,可是方向和力道没掌握好,手一甩抽到桌子边的盘子上,一盘子虾壳鸡骨头还有菜汤,就这么华丽丽地糊在了那爷们脸上。
哗啦一声,整个包间里安静下来,然后安静中爆发出喝骂和耳光声。
包间门开了,辱骂声一下子传出来,大厅里视线齐刷刷聚集过来,有服务员过来,大概明白什么事情,却又不知怎么处理。
刘艳捂着脸,用眼泪和呜咽声表达着自己的无辜,而这时候,谭飞端着一盘菜过来了。
“腰果西兰花,您的菜上齐了。”谭飞看到刘艳在哭,感觉到气氛不对,也大概能猜到发生什么事,但是他这时候可不想管闲事,放下菜就打算走。
只可惜闲事来管他了。
“王斌,他们欺负我,你帮帮我。”刘艳一边哭一边拉住了谭飞。
刘艳一向喜欢指使谭飞做事情,谭飞也从来都是笑嘻嘻去做,没有拒绝过。可是她这一句话让谭飞脸有些沉。
不论是故意拉自己转移视线,还是一时害怕慌乱口不择言,这说辞明显带着坑人的技能。
谭飞站住了,直接退出房间显得太没胆了,可是不出去又能做什么?
他这一站住果然吸引了粗链子的注意力,“怎么,英雄救美啊?”
“没有,就是看看,你们继续。”谭飞准备往外走。
“草泥马的,傻逼。”粗链子对谭飞的回答似乎不太满意,一边择着脸上的菜渣,一边骂道。
谭飞本来转身欲走,听到骂声停顿了一下,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正要离去,孔学仁进来了。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先消消气,我是这里的经理,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讲。”孔学仁进来先道歉,这种事即便是客户不对也不能真辩个对错出来。
“沃槽,你看不到啊,我满脸菜汤,就是你们服务员泼的,你说怎么办!”
孔学仁望了一眼沉着脸的谭飞,又看了看仍在抽泣的刘艳,叫了其他服务员进来,先把桌子上和粗链子身上简单收拾一下。
“实在对不住,您这衣服我帮您去干洗,这三个菜免单,我帮您重新上一份,这两位员工我们会予以处罚,您看怎么样?”
“我这脸能干洗么?我这面子损了,在我这一帮子朋友面前损了,你能给我找回来么?”粗链子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脸叫嚣着。
孔学仁示意谭飞和刘艳先出去,却被粗链子拦下了,“两个先别走,这事整不利索了别想溜。”
“这位先生,您看应该怎么处理?”孔学仁干笑着问道。
“要么今晚上这桌就免单,要么……让这女的把这瓶酒喝了。”粗链子边说边开了一瓶白酒。
刘艳顾不上抽泣了,求救般望着孔学仁。
“这个,呵,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这位员工吧,我们一定会重重处罚她,我替她喝一杯,您看行不?”孔学仁拿过一个三两三的玻璃杯,倒满一大杯,征求粗链子的意见。
“没你什么事,要我放过她也行,让这小子喝三瓶!”粗链子指着谭飞。
“这……”孔学仁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望了望谭飞。
谭飞本来沉着的脸,突然笑了,笑得在场的人都有些莫名奇妙。
却见谭飞三两步走到桌子前,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干下去了,然后自顾自又满上一杯,一仰头又干下去。
等他倒满第三杯的时候,孔学仁上前把他拉住了,“王斌,别喝了!”
“没事,孔经理。”然后第三杯倒进肚子里,望着桌子上还没开的那两瓶酒,脸上一片红云。
“嗬,都打开了给他倒上!”粗链子居然笑了。
“换个大碗吧,倒起来费劲。”说着把桌子中间那盆快喝完的汤倒进垃圾桶,两瓶酒直接斟到汤盆里,然后在周围人目瞪口呆中咕咚咕咚把一盆酒灌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