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辰站起身问凤清歌。
“凌王可否是医丹宗宗主？”
龙辰一语出周围都窃窃私语。
“凌王怎么可能是医丹宗宗主？”
“就是。”
旁边一个大臣附议。
而凤清歌看着龙辰勾勾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宗主有关系？”
龙辰刚想反驳，却又见凤清歌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本王想起来，是残天宗欲给华丹国下毒，结果被本王解开了，你们云霄国想要和我邴峡国联姻，这其中功劳，残天宗可谓是功不可没。”
凤清歌语气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周围静悄悄的，没人开口说话，凌王这句话是变像地承认了她是医丹宗宗主的事。
龙辰可谓是怒火冲天，驭兽宗的嘲讽他就算了，就连凌王这个医丹宗宗主也嘲讽他。
“你！”
夜明威严地看向龙辰。
“龙辰，坐下！”
龙辰不甘地坐下。
而夜明看着凤清歌眼中带着算计，凌王居然是医丹宗宗主！
但如此也好，凌王与他云霄国联姻，华丹国要想对他们云霄国出手还要顾忌凌王几分。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宴会继续……”
宴会上又歌舞升平，凤清歌坐在位子上。
过了一会儿，夜明示意那些舞女下去。
“朕有三位公主，但不知凌王会选哪位公主，所以朕让她们一人表演一次给凌王看，凌王再做决定，凌王意下如何？”
凤清歌端着酒杯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此举甚好。”
夜明点点头。
第一位公主是二公主夜落漓。
夜落漓一身青衣手执琵琶，弹的是兰陵王破阵曲，明明是气势磅礴的，到她手里却弹出小女儿的娇柔。
凤清歌微微摇头。
好好的一首曲子被她毁了。
而一些人还违心赞叹。
“二公主弹的真好。”
“可以听出破阵之势。”
……
第二位公主是四公主夜倾云。
夜倾云一身白衣宛如天上下凡的神女，如玉的双指轻抚琴，但目光却时不时看向凤清歌。
凤清歌皱眉，这种着实让她不喜。
曲尽终了，凤清歌听了半天也没有觉得哪里好，倒是那些大臣纷纷称赞。
夜明见凤清歌没有什么表情，双手拍了拍。
顿时大殿门口进来许多舞女。
大殿里的音乐也停了下来，静静的，这时门外传来清脆的铃声。
一个红衣女子出现在大殿里。
周围所有人都愣住了。
美，真美，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哪怕艳俗的红衣穿在她身上却给她带来一丝妩媚。
凤清歌抬眼看了女子一眼。
‘居然是她。’
那天她在如烟楼揭穿女子身份的那个人。
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云霄国的五公主夜倾城。
“儿臣参见父皇。”
夜倾城行礼道。
夜明满意地看着夜倾城。
倾儿是他最宠爱的公主，看凌王的表情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倾儿，快见过凌王。”
夜倾城点头，转头看向凌王坐的位置，却看到了凤清歌。
夜倾城一愣，居然是在如烟楼揭穿她女子身份的男子。
她居然是凌王！
而凤清歌嘴角含笑看着夜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