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后折腾了老半天,就在那几个本來就沒太多耐性的男人快要忍不住拂袖离开的时候,纱幔总算被掀开,她羞答答地出來,如新娘子一般。
东陵默掌心紧了紧,赫连子衿端起杯子,佯装无所谓地浅尝杯中茶水,轩辕连城靠在椅背上,斜眼看她。
她,裙子的上衣被剪下來一大截,不仅露出雪白细嫩的小腹,还让两条如莲藕版纤细脆弱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
东陵默挥了挥手,厅里所有的下人全部低头退了下去。
“穿成这样,想做什么”喉间一阵干涸,他学着赫连子衿的样子,端起杯子把一整杯茶水灌进肚子里。
“跳舞啊。”浅浅走到大厅中央,站在三人面前,虽然有点羞涩,毕竟她就是在现代的时候也从來不穿露肚脐的衣服,不过,跳肚皮舞总是这样,她也沒办法。
因为沒有音乐,赫连子衿也不懂现代的曲子,所以她让悠兰命人从浅云阁带了一些手环过来,全都戴在两条纤细的手腕上,珠子磕碰间,可以发出响亮的声音。
轩辕连城的大掌落在杯子上,但他忍着喉间的不适,声音淡漠,甚至比往日还多出几分森寒:“那就跳來看看。”
浅浅被轩辕连城冰冷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这个连城皇子了,不过既然人家开口说让她跳,她跳便是了。
翘立的粉臀在薄薄的衣裙下轮廓清晰,她晃动手中的链子,小嘴哼哼,俏臀一扭,完全沒有丁点骨头似的腰肢忽然迅速颤动了起來。
慕浅浅的身子骨真的很柔软,软得如一条蛇那般,让她在熟悉的节拍下,柳腰扭动得更加得心应手。
灵动的青丝飘然垂落,随着她身形的晃动,晃出一波一波令人眩目的墨色海浪。
一张小脸渐渐生起了自信满满的笑意,美得如诗如画,出神入化。
极致的美,勾魂,也夺魄。
但,令厅里那三个男人完全移不开视线的却是她的腰。
纤细得每个人都可以两手握住的腰肢,随着叮叮当当珠子碰撞的声音,不断在颤抖,不断在摇晃。
晃出來的光泽,一圈一圈荡开。
忽然,他们在一瞬间想到一种动物,蛇。
她现在,如蛇一般。
看到浅浅那出神入化的舞姿,三个男人同一时间想到了一种动物。
蛇
她现在,如蛇一般。
扭动,颤抖。隔着薄薄的衣料,酥胸不断在起伏,他们甚至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
世间的一切仿佛忽然停罢了一般,唯有那条蛇腰依然在扭动,以及耳际响起了,她的呼吸。
没有声音,却胜过千言万语。
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重复,柔弱的她被压在某具高大壮实的男性身躯下,薄唇微启,蛇腰扭动,整个人在不断颤抖。
呼吸,渐渐变成低低的娇喘,一声一声,一浪一浪,最终化作尖锐的呼啸,高亢的尖叫。
他们甚至可以看到她身上那个男人在用力驰骋,把他无比粗壮的巨物,一下一下送进她紧窒细嫩的小穴里,快速抽出,再用力填满,一次又一次
107你要干什么
“啪”的一声,不知是谁手里的杯子被一不小心抓破。
浅浅吓了一跳,舞步一顿,看着赫连子衿,顿时尖叫了起来:“你你的手受伤了”
“我回去上药便好。”白衣素影一闪,厅里再没有赫连子衿那一抹颀长飘逸的身影。
“简直不知廉耻”轩辕连城霍地站起,长袖拭去鼻间不小心溢出的一抹猩红,狼狈逃开。
浅浅额角顿时挂满黑线,这个粗鲁的连城皇子,人家在跳肚皮舞,在跳舞也他居然骂她不知廉耻太过分了
本来呼吸就还没来得及调整过来,胸脯还在剧烈起伏,这下因为生气,起伏得更厉害了。
“你气息乱了,我给你顺顺。”身后,东陵默低沉的声音响起,低沉中,夹杂着几分她所熟悉的喑哑。
没来得及抗拒,一件外衣铺天盖地而来,尔后,她身子一轻直接被他打横抱起。
耳边风声不断,只是一转眼的功夫,他们已经回到寝房。
柔软的身躯被轻轻一抛,迅速吻上柔软的被褥,还好,这次是被褥,不适硬邦邦的床身。
可是大白天的,东陵默捉她回房做什么
或许她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但,她刚才还在跳舞,一首舞蹈还没有跳完,他怎么可以就把她扛回这里来。
“东陵默唔”
没有太多话语,他想来习惯了用做的,身上那件本来就被剪得完全没有了原形的衣衫在他掌下成了片片碎片。
他又成了那个粗鲁暴力的侯爷,甚至,比起过去每一次都要显得粗暴。
“东陵默,东陵默不要这样”她用力挣扎起来,生怕自己这副娇嫩的身躯承受不住他的热情。
这次,明显来了个热情大爆发,在她还来不及抗拒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握住她的身子用力一提,一下把她提了起来,让她抱住床边的雕花木柱。
“东陵默”想要回头看他,可他不允许。
滚烫的薄唇落在她耳际用力咬了一口,直咬得她失声痛呼:“东陵默,别”
“抱紧它。”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他的大掌落在她腰间用力一扯,那条飘逸的裙子被他撕得一分为二。
可是,他只是撕破它,却没有让它们在她身上滑下。
不过,她的亵裤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最终还是被这个横蛮的男人撕得支离破碎扔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108这个妖精
一片雪色顿时出现在眼前,东陵默眸光发亮,粗砺的大掌近乎膜拜地抚上引人遐思的臀瓣。
潜藏于深处的一抹粉色,让他本来就绷得紧紧的身体愈加连毛孔都紧绷起来,大掌沿着粉嫩的肌肤往下摸索,最终在她的轻颤和不安中,挑开她粉色的花唇。
“嗯”
“跳,继续跳,像刚才那样。”他的气息重重洒落在她背后的脖子上,烫得她浑身一战颤栗。
慕浅浅咬紧薄唇,他让她跳,可他一只大掌把她整个脆弱禁锢在掌下,她怎么跳
她不想骂他变态,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好想骂一句,东陵默你这个大变态,死色鬼
老天,她好想爆粗
“东陵默,你先放开我,这样没法跳。”她试着与他讲道理,哪怕明知道这个男人一旦动起情,你根本不可能和他讲得通。
可是,身子被他禁锢着,两条腿一直在轻颤,她哪来的气力跳
他沉默了半晌,呼吸却越来越重,最终,他闷闷哼了一声:“不想放开。”
不但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