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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的事她没尝过,也没人选可以去尝,厉天阙就厉天
阙吧。
没什么了不起的。
见她沉默,厉天阙便知道她已经没有问题了。
现在,步入正题。
他缓缓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脸,嗓音喑哑,——字一字
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厉天阙,25岁,无母无姐,子然一人,
我这人喜怒无常,嗜血、乱来,什么狠的、恶的我都占齐了。”
楚眠几乎被他的气息淹没,无处可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这人占有欲、控制欲都很强,你要
是敢背叛我、逃离我,那我会做出什么,恐怕你不敢想象。”厉
天阙低哑地说道,“当然,在这个画定的圈里,你可以有无限自
由、无限权利。”
这个无限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有限呢
楚眠没有说话,下巴再一次被他挑起。
他似吻非吻地贴上她的唇角,深灰的眸中勾出惊心动魄的暗
色,“最后一点,希望你了解下,我这重欲。
说完,他就吻上她的唇,柔软的触感让他想到了那盘樱桃的
汁液,沁甜迷人,他近距离地凝视着她长长的睫毛,喉咙发紧,
张口便咬住她的唇,反复厮磨品尝。
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高兴呢
楚眠没有反抗,却极不自在,有些僵硬地由他吻着。
他握上她的手,十指相扣抵在门上,他舌尖挑进她的唇齿之
间,放肆地吻进去,汲取更多。
贫民窟长出来的炽果真他妈甜。
替我解开浴袍带子。”
他贴在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根诱惑她,呼吸粗重得令人听
得双腿发软。
楚眠面颊发热,咬了咬唇,想想还是问出来,“一会能不能
轻点
听说这种事很疼。
她不想遭太大的罪。
听到这话,厉天阙低笑出声,邪气地睨她——眼,“处?”
可闭嘴吧,有什么好问的,反正一会就不是了。
楚眠垂下眼,厉天阙在她脸上亲了会儿,开始按捺不住,
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放上,覆身而上,继续去吻她的唇。
偶像剧里的吻都是纯情浪漫的,但厉天阙的吻是带着情、色
味的。
楚眠招架不住,只能被动地配合着他,她抬眸,看着他眼皮
上的那一道深辙,仿佛是将她领往深渊的魔道
她的手被他握住,指引着去解他腰间的浴袍带子。
然后,楚眠就感觉到身体里一股暖意涌出。
厉天阙又要吻她,楚眠伸手推他胸膛,按捺住心下的狂喜,
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高兴呢
低声道,“等下。”
“怎么了?”
厉天阙低眸不悦地看着她。
“我好像来例假了。”
楚眠躺在床上,看着他道。
听到这话,厉天阙冷笑一声,“到这一步了你还以为你有机
会可以逃?”
人都在弦上了。
“我说真的。楚眠抿唇。
厉天阙压根不信,“行啊,我检查。”
几秒后,他眼中的欲望瞬间退却,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楚、眠!”
她能不能更扫兴一点
楚眠默默地看着他
分钟后,楚眠坐在洗手间里大松一口气。
三碗红糖水总算是派上效用了。
以前在贫民窟的时候,环境差、卫生差,来例假是件极不方
便的事,有人就教她怎么推迟例假,还说要忌红糖、酒类,现下
她要提前,犯忌即可。
她例假的日子应该在明后两天,直到刚刚,她还不确定例假
会不会提前报到。
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高兴呢
她都想好了,到了不得不赔上身体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舍不出
去的。
现在挺好,完美解决。
楚眠在洗手间磨蹭了一会儿才走出去,卧室里吹进一阵凉
风,是厉天阙开了窗。
他穿着那件灰色的浴袍撑在窗口,背对着她。
她朝他走过去,只见他指尖捏着一根烟,猩红的光燃在浓郁
的夜色中,烟气缭绕,缓缓而上,在他冷峻的侧脸旁散开。
听到动静,厉天阙回眸冷冷地睨她一眼,满是不豫,“还有
脸站我面前?”
自从他掌了厉氏财团后,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
感受。
楚眠一派无辜地看着他,这例假要来,我也拦不住。”
她生着——张极为极为清纯的脸,说出这样的话来又真诚又委
屈。
厉天阙瞪她一眼,用力地咬了一口烟。
那现在可以放了荷妈和方妈么?”
她站在那里问道。
现在不是她拒绝他,是事实不允许,对吧?做人得讲诚信。
厉天阙瞥她一眼,眸色幽深,“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高兴呢?”
“没有啊。”
她只是偷着乐而已。
厉天阙靠在窗口没理她。
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高兴呢
她站在一旁,努力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厉先生,其
实今天天色还早,如果你有需要,孟助理应该还能找人的。”
他去找别人才好。
她落个清静。
闻言,厉天阙的脸色顿时沉得不像话,眸子阴冷地睨向她,
上扬的眼角勾着狠意,“你在教我做事?”
“我没有。
她立刻否认。
厉天阙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拖到自
己面前,低头就吐她一脸的烟
楚眠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脸开始泛红。
“你信不信你在例假,我也把你给办了?”厉天阙瞪着她道。
她相信以他的变态程度是做得出来的。
她没了声音,只咳得不停,厉天阙在她唇角咬了一口,将嘴
里的烟草味过给她。
“咳
楚眠咳得喉咙发痛,这烟味太浓。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厉天阙的胸口才微微抒开一些,道,
死了这条心,你这个人,我是要定了。
“知道了。
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高兴呢
楚眠点点头。
他这才放开她,“让孟墅放人吧。”
嗯。”
楚眠转身往外走去,伸手摸了摸唇,上面全是烟草味。
这种欲求不满的报复行为真的是很智障。
楚家。
整栋别墅里都亮满了灯,一只大型犬趴在客厅的地上正眯着
眼。
布置得非常漂亮的公主房里,楚正铭和方雪坐在一起,脸色
凝重地看向床上的人。
楚醒裏着被子坐在床上,整个人还未从余惊中走出来,浑身
发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