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我以后会好好对你负责的,你以后就是我…我老公了,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一定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你放心把你后半辈子交给我就行了,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我的意思你应该能明白。”
白棠面对着霍君突然就觉得紧张的要死,第一次身份这么正式,导致他说话都有点说的不利索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只能磕磕跘跘,结结巴巴的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大概的表达出来。
霍君也是头一次听到白棠说要对他负责这些话,心里好笑,觉得白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可爱的让他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一亲。
“那你以后还叫我霍君吗?不得改口了?不然这样一直霍君霍君的叫着,多别扭。”
霍君微微挑起眉梢看向白棠,白棠耳朵和脸颊烧红,有些尴尬的咬着嘴唇,这个样子的他颇有一种小娇妻的姿态,虽然白棠心里不承认自己是小娇妻。
“可是…可是霍君,我都叫了你二十多年的霍君了,突然让我改口我有点不习惯,不然你就允许我还叫你霍君吧。”
霍君单手撑着墙壁,将白棠抵在角落里,把他圈在臂弯里,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抬头看着霍君。
不得不说,白棠如果生成一个女孩子,一定是个惊艳绝色的大美女,因为他长的实在是太精致,太好看了,眼睛澄澈透亮,漆黑的眸子里黑白分明的瞳仁,偶尔带着一些小狡黠,笑起来的时候温暖如春天的狐狸,让人看了一眼便能止不住的一直盯着他看,不想移开目光。
“可以,以后在外人面前你依旧可以叫我霍君,依照你的习惯来,但是在没人的地方,你要乖乖的叫我老公,以后我是你的老公,不是你的霍君,知道吗?叫一声老公听听。”
白棠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眼神无处躲避,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叫了一声老公。
“老公。”
霍君嘴角轻扬,轻声笑了起来,看着白棠,他的声音十分有磁性,附在白棠的耳边,带着暧昧的嗯了一声。
而正好在这一天,发生了一件让白棠十分意外的事情。
因为霍君之前告诉了白棠一些事情,当初他和江决,秦寒去抓捕宋元和裴忻的时候,裴忻为了让宋元逃跑,自己中枪倒地了,其实所有人,包括宋元和裴龙,都以为裴忻已经死了,但是让他们不知道的是,当时霍君并没有真的要杀了裴忻,虽然当时白棠出车祸的事情源于裴忻和宋元的阴谋,但是也不至于让他们偿命。
在五年前的时候,霍君确实想过让害了白棠的凶手在被他查出来以后给白棠偿命的,可是现在突然就没有那种冲动了。
他不会让白棠白白的受了那么重的伤的,所以那次把裴忻送到医院抢救后度过了危险期,然后他就让人把裴忻关了进来,关在暗无天日的暗室里,据说当时白棠就是身受重伤,被他关在暗室里的,所以他也要以牙还牙。
他知道宋元特别在乎裴忻,这次为了能够引得宋元上钩,他故意让江决放出消息,说裴忻还活着,并且还通过一些渠道故意放出了裴忻被关在暗室的照片,为的就是让宋元自己送上门,如果宋元来了,那自然好办了,如果不来,那也算是霍君高估了宋元对裴忻的感情了。
说白了,这一切都是拿裴忻在赌。
天色很黑,阴沉沉的,因为是夏季,所以雨下的特别多,乌云密布的,时不时雷声滚滚的,闷声的雷声让整个夜色都十分的压抑。
湘竹阁的包间里,霍君坐在黑色的沙发上,穿着白色的衬衣,白色衬衫的领口敞开了些,但是仍然整齐的没有一丝褶皱。
他半靠在真皮沙发的一侧,微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唇角似乎勾着一抹浅淡的若有似无的弧度,整个人平添了几分慵懒,带着一种独特的矜贵之气。
风度偏偏,沉稳内敛的豪门贵公子。
他全程静默地坐着,似乎只是一座冰山,但不得不说,他的存在感,意外的强大,让人根本就没办法忽略的那种。
包间很大,也是霍君,江决,秦寒和秦川鹤四个人平常聚在一起的地方。
秦川鹤正在和秦寒打桌球呢,单手拿着球杆,另一只手撑着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口。
“不是,老江,你说咱们这个办法可行吗?这是个人都知道如果一旦过来了,那几乎就不可能回的去了,你现在让宋元知道裴忻还活着,想把裴忻救出去就要宋元过来换,那这不相当于说问宋元,是要他自己的命还是要裴忻的命吗,这握把不太呀,都是在赌。”
江决刚刚弯腰打了一把桌球,听到秦川鹤的话,只是笑了笑,将球杆放在了桌子上。
“确实是在赌,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宋元对裴忻的感情到底看的重不重,但是你知道,真正害了白棠和沈叔的人,是宋元,不是裴忻,所以我们抓了裴忻也没什么用,我们要抓的人是宋元,那次你也看到了,裴忻为了救宋元,甘愿用自己的命来换,那就看这次裴忻换的值不值了。”
“老江说的没错,当时裴忻可是拼了命给宋元争取时间呢,我要是宋元,知道裴忻还活着的话,绝对会来。”
“那万一宋元的身边埋伏着裴龙的人呢?我总是不敢相信他能一个人义无反顾的过来送命,说不定他也和裴龙两个人设下一个圈套,等着埋伏了我们,再把裴忻给救走,总之我们要当心啊,可千万不能上当,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然而就在秦川鹤的话音刚落下来的时候,霍君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霍君挑眉看了过去,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
秦川鹤一看到霍君的电话响了,当即就贱嗖嗖的笑了起来,靠在桌球台的边上,故意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