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起来,你们消息还不够灵通啊。”
“猴子就没告诉过你们,就在前不久,我才在咱们镇的集市上轻易就干翻了一帮地痞?”
“你们这是要步他们的后尘呀!”
“好,很好,永春哥我非常非常的欢迎你们!”
李永春却半点也不畏惧,反而是无比轻蔑的讽笑道,鼓励着王大头的那伙小弟,也刺激着王大头的那伙小弟。
“呵呵,看起来,虽然同为香炉村人,但你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白痴,对我王大头还不够了解呀!”
“就算你那天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忽然就有了比以往不一样的力气,打倒了那几个地痞,那又如何?”
“你以为,老子是那个黄毛能比的?”
“老子手下的这帮小弟,又岂是那些小地痞能比的?”
“兄弟们,既然这傻逼胆敢如此小看你们,你们就给老子更加狠狠的揍他,让他见识见识你们的实力!”
王大头冷笑着怒道。
“是!”
那几个小弟被这么一激,更加恼羞成怒,比刚刚还要十二分疯狂的冲向李永春。
“永春哥,快,快放下我,好好的教训他们!”
花盈盈这时,也在李永春背上又急又无比兴奋的道。
边说,还边挣扎着要从李永春背上下来。
毕竟,她上次在北城酒店亲眼见证过李永春的实力。
她是坚信,真正拿鸡蛋跟石头碰的,是那群正疯狂的冲上来的王大头的小弟。
不过,她还是忙着要从李永春背上下来,这样,李永春才能腾得出手去,对付起王大头那帮小弟来,也更方便灵活些。
然而,李永春却依然半点也没有要放花盈盈下来的意思不说,还反而,更加拿手紧紧的托着花盈盈,根本不给花盈盈从他背上下来的机会。
“呵呵,对付他们这些渣渣,根本就不用放你下来。”
“背着你,永春哥我照样能分分钟教他们做人!”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不到三分钟,就能结束战斗。”
李永春更是扫视着那些群情激奋正张牙舞爪恶狠狠向他冲来的王大头的几个小弟,对花盈盈有趣而又不以为然的笑道。
“妈的!”
“见过狂妄的,没见过这么狂妄的!”
“兄弟们,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一定要狠狠暴揍这不知死活的傻逼!”
“让他知道,胆敢蔑视老子们,是一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王大头的那些小弟更加恼羞成怒,更加张牙舞爪、穷凶极恶。
但冲上来的章法却更乱了。
李永春便更加忍不住在眼中浮起几许不屑而又有趣的轻笑。
接下来,让王大头和那些小弟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王大头原本是更加抄手而立,以特别好的心情,等着看精彩好戏的。
结果,没想到,他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几乎就等于是还没真正开始那般,便结束了。
而且,是以他那好几个冲向李永春的小弟,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或揉胳膊或捶腿,又是痛苦呻吟,又是既不敢相信又无比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李永春,而告终的!
王大头直接就比他的那几个小弟,还惊恐,还震惊,还不敢相信,还要跟个傻逼似的站在那里,对着眼前的情景,目瞪口呆,一动不动了。
就连花盈盈,也有些目瞪口呆了。
尽管,那天在北城酒店,她早已亲眼见识过李永春的实力,一切已在她的预料之中,但,她还是有些目瞪口呆了。
毕竟,上一次,在北城酒店,李永春是放开手脚去跟赵依依的那帮人打斗的。
而今天,李永春却是背着她!
是李永春的强悍远远超出她的想象,还是王大头的这几个小弟真的如李永春说那样,只是几个自我吹嘘得厉害的渣渣,实则比起那天赵依依的那伙人,还是太弱鸡了点?
“呵呵,怎么样,永春哥没有夸张吧?”
“好像还不到三分钟吧?”
“看起来,我还是有点高看了这帮渣渣的实力呀。”
李永春却是扫视着地下那些王大头的小弟,对花盈盈有趣而得意的笑道。
“永春哥,你真棒!”
“当初,是谁说的,我的永春哥三岁那年被蛇咬过,不但不能做真正的男人,还连比香炉村的好些女人都比不过,别说教他们这一帮人做人,就是打他手下最差的小弟都打不过的呢?”
“不过,永春哥,你也先别得意。”
“某人既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实力肯定就是相当相当的不错。”
“没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谁笑到最后。
“所以,你还是不要高兴太早,更不要太掉以轻心,等对付完某人之后,再说大话不迟。”
花盈盈却是道,还边说,边十二分嘲讽的看着那边的王大头。
“对,对,对。”
“盈盈妹妹说得不错。”
“我还是先别说大话,没到最后关头,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某人,愣愣的干什么,不是要我背上的这位学生妹妹见识见识,今天到底是谁教谁做人吗?”
“还不赶快过来,也跟永春哥我切磋切磋?”
李永春忙也冲王大头十二分的讽笑道。
“你,你,你……”
“你他妈别先得意得太早!”
“说得不错,没到最后关头,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别以为你他妈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变得能打了,就可以狂妄了!”
“打得过我这几个小弟算什么?”
“你以为,老子就这么几个小弟吗?”
“还有,就算你打得过老子的手下,可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还有强中手,总有人的手下远远不是你惹得起的吧?”
“对了,老子刚刚不是说了,今天,我之所以带着这帮小弟出现在这里,一则,是要保护这位学生妹,二则,是要给你带句话吗?”
“有人让我告诉你,接下来,过不了多久,也许就在明天,我们香炉村便要发生件大事,到时,你最好睁只眼闭只眼,少不得你的好处,要是你胆敢不识好歹,上蹿下跳的唱反调,呵呵,后果嘛,一定会惨烈得让你怀疑人生!”
王大头没有过来跟李永春切磋,却无比恼羞成怒的狠声道。
“兄弟们,咱们走!”
“就暂时让这傻逼抓住最后的时光先得瑟得瑟!”
“凭他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德性,很快便有人会收拾他,他的好日子就会到头了!”
“咱们拭目以待,只等着看精彩好戏就是!”
说罢,又冲地上那些小弟一挥手,喊道。
“是!”
那些小弟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然后,一帮人下山而去。
明明是一群惨败者,却走出了胜利者那样的步伐,更还时不时回过头来,对李永春投来既幸灾乐祸又无比同情的眼神!
一直到王大头一伙人走远,消失到远处的下山的路的尽头,花盈盈这才让李永春继续背着她下山而去。
尽管,早已被王大头一伙人看到了,不过,快要进入村子的时候,花盈盈还是如昨天一样,让李永春停下,将她从背上放了下来。
然后,两个人才保持着恰当的距离,继续向回家的方向而去。
到得家里,晚饭已做好,李春兰已经在院子外面翘首以待的等着他们了。
李永春感觉妹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特别。
竟然有点像是不认识自己那般,上下打量自己。
可当她的眼睛与自己的眼睛相遇时,却偏偏又忙闪了开去,竟似乎有点不敢与自己正对了。
飘洒的长发间那张俏脸,更还莫名的飞起两抹浅浅的红晕。
而且,李春兰跟花盈盈说话时,好像也有点跟之前不一样了。
可究竟哪里不一样,李永春又说不出来。
不过,他很快就转念一想,大概是今天单独跟花盈盈去后山玩了差不多一整天,便心里有点虚,总以为李春兰会对自己和花盈盈有所猜测的缘故。
然后,他便暗暗一笑,说自己只不过是庸人自扰,想多了。
便一笑而过,也不再去在意了。
接下来,吃过晚饭,花盈盈又像昨晚一样,没让李永春和李春兰看电视,而是陪她坐在院坝里,一边看星星一边聊天。
李春兰便玩笑的问花盈盈,今天爬了差不多一整天的后山,还不觉得累吗,也不早点休息?
花盈盈便道,不累,一点也不累,反而越爬越有精神呢,香炉村的后山就仿佛神话故事里的灵山一般,一走进去,便如仙境,有无穷无尽的新鲜而又神奇好玩的地方,是怎么玩也玩不厌倦的。
又说,如果李春兰瞌睡了,可以先回房去休息,不用陪她和李永春。
“你是嫌我会打扰到你跟我哥吧?”
“哼,才跟我哥认识多长时间呀,就开始疏远我,嫌我打扰你们了?”
“你越是这样,我偏偏就越是不回房去休息,越是要打扰你们!”
“我还要跟我哥比以往更亲近,免得你把我哥给抢走了!”
李春兰反而更加笑道。
话一说完,还真就把凳子往李永春面前挪了挪,伸出一双柔荑一般的手,抱住李永春的手臂,更把长发如水的脑袋靠在李永春的肩上,贴李永春贴得紧紧的,真一副跟李永春特别亲密,不让花盈盈抢走她哥的玩笑姿态。
小时候,李春兰整天就像跟屁虫一般跟在李永春身边,没少让李永春牵,让李永春抱,让李永春背,这样抱着李永春,把头无比亲密的靠在李永春肩上,更是司空见惯的事。
可随着年纪的渐渐长大,李春兰跟李永春之间兄妹感情虽然有增无减,可在身体的接触上却渐渐有些疏远。
毕竟,再是兄妹,也男女有别。
甚至是,正因为是兄妹,才更加男女有别。
李永春都记不起,上一次妹妹这样抱着自己的手臂,将长如水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是什么时候了。
李永春心里莫名一动。
忽然,再次觉得今晚妹妹比起之前有些特别。
看来,妹妹是真的以为自己和花盈盈之间有点什么了。
不过,妹妹的玩笑,带给他的更多的却是伤感。
记不起上次,妹妹是什么时候才跟自己这么亲密过的伤感。
兄妹感情再深,也终将会分开的伤感。
总有一天,妹妹会嫁作他人妇,而他也终将成为别人的老公的伤感。
“谁要抢走你哥呀?”
“我才不屑跟他这种臭不要脸的为伍呢!”
花盈盈却是不屑的笑道。
“臭不要脸的?”
“你又说我哥臭不要脸?”
“哥,难道,今天在后山,你对我这美女同学臭不要脸过?”
李春兰道,比刚刚还玩笑得更加有劲起来,还边说,边又是笑看花盈盈,又是笑看李永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