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娘,你到底对他做了什麽?”知伊恩是怕萧红娘,却不想他竟怕致如此。脑中唯一想到的便是他受了酷刑。魔教刑堂对待犯人向来手段残忍,这小小的身体,怎受得了?脑中想到的时候已经本能地一掌拍了出去,萧红娘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青抢上前托住她的身体,掌贴著她後心渡进内力为她疗伤。语里带了责备提醒道:“主上!”千殿规矩森严,萧红娘即便有错也须由刑部来审。主上今日但凭一己之私便伤了萧红娘,若传出去,岂不叫身为部下的众人心寒。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主上不是不明理的人,怎的今日这般糊涂?
风雅早被伊恩的哭声绞得思维混乱,哪管得上那麽多。把惊慌哭泣的伊恩抱放到那桃红色绣床上,层层纬帐拉上,喝一声:“出去。”
青皱眉,将萧红娘带离内室。
看青离去了,风雅便解开伊恩的衣服查看是否有伤痕。单衣下是一件单薄瘦小的身子,因为冷空气蜷缩成一团,虚弱而苍白。风雅拉开他的手脚,将他整个人整开,从上到下细细检查。伊因已停止了哭泣,迷惑地眨眨水润的大眼,乖乖躺著任风雅摆弄,嗫嚅著开口:“雅,有坏人……”
“谁干的?”风雅突然问,伊恩迷茫。
风雅的手指在他胸口抚摩,粉色的红樱周围有著点点浅淡的痕迹,经验丰富的风雅自然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阴沈著脸翻过他身子,小东西啊了一声,有些惊慌,风雅拖住他腰,让他四肢跪趴在床上,低下头审视他的後庭。
这一看脸色越发阴沈。那私秘的地方竟布有许多痕迹,从大腿根部开始,点点未消的青紫看得人心头火烧。以指轻抚那粉色菊蕾,小东西惊呼,要往前爬。风雅便揽住他腰,抬高,让自己能看得更清楚。
粉色的皱褶上结有暗红的细小疤痕,风雅一指轻抚,小东西便惊叫著挣扎,那菊蕾也颤巍巍地紧缩。风雅安抚的吻著他的腰,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绿瓷瓶,打开,便有幽飘了出来。将瓶中的液体倒在手上,风雅轻轻的涂抹在伊恩後庭。湿冷的感觉令伊恩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後庭不自觉张缩。风雅便一指探了进去。
“痛……”伊恩低泣,带了委屈,动也不敢动地任由风雅手指在他体内进出。
“乖,忍著点,给你抹药呢,抹了好得快。”手指带著药膏细细抹遍他内部,轻吻著他的背安抚。伊恩却无法放松,四肢僵硬地紧抓著棉被,等风雅抽出手指,他已抱著棉被抽噎得喘不过气来。
风雅将伊恩翻过来,抱著他,用棉被将他包好,脸色阴沈得可怕,却很温柔地吻掉他泪痕。“好了,抹了药,很快便会好了,不哭,嗯?”这小东西,竟然内部也受了伤。那麽细小的地方,怎受得住异物入侵?只怕当初遭了不少罪。
一想到小东西哭著任由男人侵犯的画面,便忍不住牙咬得咯咯响。不管那个人是谁,他若不找出他一块块削了皮肉喂狗,他风雅誓不罢休。
伊恩当真是什麽都不懂,他哭,除了痛,还有委屈。他又没有做错什麽,为何雅也像爹爹一般罚伊儿呀?而且、而且,更叫他惊慌的是,为何雅的手指在体内抽动,身体竟莫名地酥麻无力,而随著雅抽出手指,竟又觉得体内空虚,想什麽来填满似的,真是好可怕的感觉,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