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来咯。”
很快,万良和罗娟就开始上菜了。
徐少晨一共点了九个菜,万良端上来的时候,全部都是分量十足。
“嗯,可以啊你这技术,这家店得火,你小子要发财了。”
徐少晨尝了尝,然后看着万良竖起一根大拇指,果然是色香味俱全,正宗的海文县家乡味。
“还行吧。”
万良听见这话,脸色先是有些不自然,紧接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站在干什么,坐下吃啊,你们两口子不会就这么站着聊天吧!”
徐少晨拍了拍旁边的空凳子,看着万良和罗娟说道。
罗娟和万良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来,刚好两人也还没有吃午饭。
“哟!万老板正吃着呢,这么一大桌的菜,可以啊。”
就在几人吃得正爽的时候,一道略有些轻佻的声音响起,三个壮汉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大热天还穿着皮衣的家伙,头发的发梢染成了黄毛,看起来十分滑稽。
看见这三个人进来,原本还笑着和徐少晨聊天的万良罗娟夫妻,两个人脸色瞬间是阴沉了下来。
“你们给我出去,有什么事过了今天再说。”万良语气生硬的说道,他不想在徐少晨面前丢脸。
为首的黄毛呵呵一笑,撇了撇嘴:“万老板,你这么说可就有些不仗义了,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那你得推到什么时候?”
“哟!这位美女是你朋友啊,啧啧啧,这是凤凰落进麻雀窝啊,也太漂亮了。”
目光落在宋欣然身上的时候,黄毛瞬间是惊为天人,眼中闪过一抹贪婪。
“怎么回事?”徐少晨皱了皱眉头,看着罗娟和万良问道。
万良和罗娟两人对视一眼,然后露出一个苦笑,和徐少晨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始末。
两人在这里开店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店里的生意也开始变得好了起来,可是最近因为这三个人的捣乱,原本火热的生意,又变得门可罗雀起来。
这三人是县城里一个富二代找来的。
那个富二代家里是开工厂的,他自己准备搞个餐厅,看上了万良这个位置。
他准备把万良和旁边的门市都给买下来,然后改成一家海文县最大的餐厅。
不过这里就是万良和罗娟两人的心血,他们怎么会愿意就这么卖了,而且还是贱卖,那个富二代给的价格很低。
他们不愿意卖,黄毛几人就三天两头的过来捣乱,店里的客人全部都被他们给祸害怕了。
“就是这样了,看来这店是开不了多久了。”万良叹了口气,虽然他还在坚持不卖,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最后肯定是要妥协的。
因为他也不是当初的热血少年了,在海文县他是斗不过那个富二代的,谁让人家有钱呢?
徐少晨露出一个冷笑:“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一个开工厂的也敢这么为所欲为,不知道的还以为海文县是他家的呢。”
“你小子又是哪根葱,敢这么说我们刘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黄毛指着徐少晨的鼻子破口大骂。
龙一和龙二顿时是站了起来,目光冷冷的盯着黄毛。
黄毛瞬间就怂了,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实在是龙一和龙二对眼神太吓人了,这踏马是杀人机器吧。
“给你们主子打电话,让他滚过来。”徐少晨看着黄毛冷冷的说道。
万良和罗娟知道徐少晨这是要插手帮他们,心中感动,不过理智还是告诉他们,不能让徐少晨插手。
毕竟徐少晨在海文县没什么人脉,容易龙游浅滩遭虾戏,平白结了仇人。
“少晨,你不要乱来,大不了这店不开了,我和罗娟去大城市打工就行。”万良看着徐少晨说道,如果徐少晨回一次老家就出事,他会很过意不去。
黄毛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看着徐少晨说道:“小子,听见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家都要认命了,你还多管什么闲事……”
“啪!”
龙一一个耳光抽在了黄毛脸上,冷冷的说道:“和我们老板说话都时候,希望你能够注意一下你的用词和态度。”
“你……”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黄毛心里是怒火中烧,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好好,让我给刘少打电话是吗?行,你们等着,就不信在海文县这一亩三分地,你们还能翻了天!”
话音落下,黄毛怒气冲冲的拨通了刘文彪的电话:“刘少,我小黄啊,有件事……啊?你马上带人过来,行行行,我等着。”
片刻之后,黄毛挂断了电话,看着徐少晨冷哼一声:“刘少很生气,他马上就带人过来,你踏马等着倒霉吧!”
“少晨……”万良顿时是露出担忧之色,欲言又止。
徐少晨淡然一笑:“行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交给我就够了。”
“哼哼,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黄毛哼了一声,丝毫没有把这话放在眼里。
“嗡嗡嗡……”
很快,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传来一阵脚步声,五个人走近了饭店。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服梳着中分的青年,在他身后跟着四个小青年,其中两个手里拿着一个包。
“刘少,您来了,就是这几个人多管闲事。”
黄毛连忙是快步走到门口迎接,脸上挂着卑躬屈膝的笑容,这是徐少晨等人说道。
刘文彪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宋欣然身上的时候,顿时是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是忍不住一顿。
太美了,简直是美得让人恨不得狠狠宠她的冲动。
在海文县这种小地方,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美人,宋欣然让他心思大动。
“啪!”
刘文彪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了黄毛脸上,呵斥道:“狗东西,谁让你们来这里捣乱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刘,刘少……”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黄毛瞬间懵逼了,一脸委屈的看着刘文彪。
他感觉自己这个耳光挨得很冤枉,完全没搞清楚什么状况。
“踏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