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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国纲舒舒服服的伸展了身体:糊涂油蒙了心!要能发上财,老子第一个就去了。老何留下的那几个团长全他妈如lang似虎的,手下人马还多,不说别的,光是那个金焕然就够让我打怵的!

参谋长琢磨了一下,自己点点头:我听说金焕然、李世尧,还有那个蓝参谋把致帅他儿子给绑走了说是热河的大军头都是子承父业,他们既然是互相不服,gan脆就捧致帅他儿子算了。

盛国纲一摆手:这跟咱们没关系。老何也不是什么好货,当初花言巧语让我带兵跟了他,结果我一点好处也没得着,比当年跟虞嘉棠时混的还惨!然后他转头伸手一指参谋长:老子没有跑战场的瘾,咱们就在这天津卫里站住了,比他妈什么都qiang!

参谋长深以为然,心悦诚服的继续点头:是这个道理,师座你说的对!

盛国纲收回手,仰面朝天jiao握于腹部,望着天花板思索了片刻,忽然说道:老何死的正好,要不然金茂生总把他搬出来压制咱们。金茂生这个狗日出来的老王八蛋,迟早我得动一动他!

参谋长一听此言,立刻把嘴凑到盛国纲耳边,嘁嘁喳喳的耳语起来。盛国纲凝神听着,脸上带了点儿咬牙切齿的微笑,两只眼睛都在闪闪发光。

盛国纲和参谋长商量了许久的yin谋诡计,后来在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因为觉着班子里这姑娘都不如人意,便提前乘车离去了。

盛国纲回了家。

进门后是一片安静,只有仆人过来为他脱了外面衣裳,又端上了热茶。盛国纲没什么要人伺候的,所以就让仆人退下了。

独自坐在楼下客室的长沙发上,他端起热茶默默喝着,茶水滚烫的咽下去,不知道最后是流到了哪里去。正在出神之际,身后房门忽然开了,然后一个声音怯怯的响起来:盛兄你回来了?

盛国纲放下茶杯,回头看了来人一样,同时点头应道:嗯。

虞光廷穿着一身丝绸料子的睡衣,脚下踩着一双兔毛拖鞋,紧紧倚靠着门框。睡衣是盛国纲的,偏于宽大,他又是一脸的天真懦弱,瞧着就异常的年少幼小:大过年的,这几天你怎么忽然不见了?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呢。

盛国纲面无表qing的凝视他良久,心里却是想起了虞幼棠其实这两兄弟的容貌真是有一点相像,不过也就只是容貌相像罢了。和虞幼棠在一起,他总是不由自主的要心软,要满怀悲悯,仿佛眼里一直含着一泡泪;可是面对了虞光廷,那就全然没有这些复杂心qing了。

他觉得虞光廷只是个小玩意儿,小猫小狗似的小玩意儿。

盛国纲毫无预兆的笑了一下,然后向他招了招手:二爷,过来。

虞光廷迟疑着,并没有动,他怕盛国纲没死没活的咬他掐他。

虞光廷活了二十年,因为生活中一直没有什么可值得他认真思索的事qing,所以他那头脑和心灵没能得到发育成长的机会,浑浑噩噩的就玩到了这么大。

但是尽管他不聪明,可是也绝不傻。他只是不懂从来不曾学习过,他是一块天然的顽石,什么都不懂。

如果优渥生活能够继续下去,他大概会快乐的糊涂到死;不过花无百日红,他现在没有无忧无虑的资本了。

他惶惶然的和哥哥分了家;惶惶然的去把虞公馆卖成了一座空房;手里刚有了点钱,他又惶惶然的迎来了一大批债主。他虽然在家中不受重视,可在外面始终是众星捧月的虞二爷,所以第一次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堵在家中恶语相向之时,他又羞又愤又怕,吓的当场就哭了起来幸好还有盛国纲,盛国纲及时赶来,把他救了出去!

从此他便耽搁在了盛公馆因为再不敢回家,回去也是没法生活,家里连chuang都没有了。

盛国纲见他不动,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虞光廷心惊了,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慢慢挪到了盛国纲身旁。

盛国纲向前探身,一把就将他拽到怀里横抱住了:小二爷,你怎么躲我?怕我了?

虞光廷垂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搂住了盛国纲的脖子,又向前把额头贴到了对方的面颊上:你总是让我疼。

盛国纲那身上一股子脂粉气扑鼻而来,虞光廷熟悉这味道,知道他是去了什么地方。

盛国纲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又望着他低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我还想活吃了你呢!说完他托抱着虞光廷一跃而起。而虞光廷猝不及防,惊叫着一踢腿,脚上的兔毛拖鞋就掉下去了一只。

拖鞋是毛绒绒的雪白,赤脚是光溜溜的雪白。盛国纲不管那只拖鞋,带着虞光廷就向门外楼上走去。

虞光廷被盛国纲扔在了大chuang上。

他知道自己又要疼了。仰着脸望向盛国纲,他哭丧着脸一点一点往后蹭:盛兄

盛国纲站在chuang前,满不在乎的抬手去解衬衫领扣,同时对虞光廷下达了简短命令:脱了!

虞光廷怕自己不听话,再被他按在chuang上撕扯一顿,无奈之下只好委委屈屈的先退下了睡裤反正这一件是无论如何都穿不住的,不如先舍了它,兴许还能留着上衣充当一层保护。

盛国纲见他战战兢兢的算计着小心眼儿,忍不住笑了,光着膀子弯腰问他:我走了这么好几天,你那儿还没养好?

虞光廷见他笑的可亲,又知道他刚跑过胡同班子,就以为他现在xing致有限,未必会对自己下死劲儿。大着胆子撩起了上衣,他让对方看自己的胸膛:上次都被你咬破了。

他那胸膛现在看起来有些斑斓,都是被盛国纲嘬出来的吻痕,两点ru头虽然不是很肿,可一侧上面结了血痂,的确是受伤未愈的模样。

盛国纲一捏他的鼻尖,微笑逗他道:你个小骚货,当时可是你让我嘴上用力气的,现在又来怨我?

虞光廷这样近距离的观望了盛国纲,还是觉得他很英俊迷人。

盛兄他把盛国纲当成了亲人,再一次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这房子里的人gan嘛都不让我出门啊?我想回北平去看看我哥。往年过年我都要回家的,今年我没回去,他还不得担心?我怕他会生我的气呢。还有啊,我又想了想,我还是不要到法院去告他啦,我真怕他会被气的犯病

盛国纲温柔起来了,用手轻轻拍打对方的后背:过几天再说吧,现在要不是有我护着你,外面那帮人能撕碎了你。等过了这阵风头,我送你回家!

虞光廷眨了一下眼睛,觉着盛国纲虽然xingqingyin晴不定,可对自己是真的很好。

在经过了一个无比寂寞孤独的新年之后,他飞蛾扑火似的投入了盛国纲所释放出的温暖中。搂着脖子的手臂加了力气,他笨拙的抬腿搭向盛国纲的腰背,像个猴子一样吊在了对方身上。

他骨架子小,虽然不瘦,但也不重。盛国纲见他攀附在了自己胸前,又闭着眼睛不住的用脸蛋在自己肩膀上磨蹭,像是要撒娇一般,就很好脾气的直起了身。

盛国纲用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股大腿,带着他在房内来回走了两圈,偶尔上下左右的悠dang两下,故意的吓唬人。

虞光廷死死的抱了他,是在茫茫大海中抱住了一根浮木。

盛国纲哄了虞光廷片刻后,手就不老实了。

托着一半屁股的那只手稍稍向前挪了挪,一根手指悄悄的探到了对方股间。虞光廷立刻就感到了,不由得发出一声带笑的惊呼而这时那根手指已经抵住入口,打着旋儿的按摩起来。

虞光廷附在对方身上,无法并紧双腿,清晰觉察到了那根手指缓缓侵入体内,几乎戳得他有些疼痛:不要了!他惊慌的大喊:不要了,我们到chuang上去吧!

虞光廷担着个荒yin无度、花天酒地的罪名,其实有些名过其实。准确说来,他这人是七分好赌,三分好色。

他要单是好色还好了,胡同班子里花的钱总还有个数目,那赌桌可是个无底dong!

在这场xing事的前期,他的确是感到了快乐盛国纲穿着衣服jing神体面,脱了衣服也是一副健美挺拔的体魄,在视觉上就很有美感。

盛国纲把他那双腿抬上来狠狠压下去,以便自己能够痛快淋漓的尽根抽送;而他浑身哆嗦着发热,随着对方每一次撞击而呻吟出声。及至到了最后关头,他恍惚着向盛国纲伸出双手:盛兄,抱抱。

盛国纲果然把他用力勒进怀里,下身则是狠命的乱捣一气,顶的他那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了。

一场完毕之后,盛国纲还搂着虞光廷不肯放,下面那东西虽是泄过一次了,可仍然硬邦邦的埋在对方体内不肯拔出。虞光廷在激qing退去之后,觉着腰身酸痛,大腿腿根也被弯折的很不好过,就试探着去推盛国纲;又因他见盛国纲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便出言问道:盛兄,你要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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