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萌并不是顾晨兮的女朋友,顾晨兮单恋人家,李萌忌惮他的家庭和背后的势力简单跟他相处了几天。
苏翊看到他们那次,那是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牵手,还是顾晨兮硬着头皮强迫的。
“不知道就算了,你别害怕,我就随便问问!”
苏翊看着李萌的眼睛红红的,继续道:“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没做错。”
“你去上班吧,我走了!”
苏翊告别了李萌,开车绕着江城把顾晨兮经常去的会所和酒吧都找了一遍,到了晚上八点多,仍是一无所获。
她去了顾家,顾品行已经回来,顾母和顾震霆分坐八仙桌两侧,满脸愁容,秦雁书坐在他们下首,拿着纸巾不停抹眼泪。
“父亲母亲,大哥!”
“囡囡来了,快,来这边!”
顾母抓住苏翊的手,掩饰住刚才的担忧,一脸慈祥:“一点小事把你惊动了,你工作那么忙,还害的你跑来跑去……”
苏翊顾不上跟她寒暄,直接了当的问:“晨兮有消息了吗?”
顾母一默,摇了摇头。
“顾家军已经派了出去,想必一会儿就会有了。”
顾母话音刚落,管家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
秦雁书“嚯”的一下站起来,急切的问:“是不是有晨兮的消息了?”
管家看看她,再看看屋子里的其他人,深皱着眉头说:“是。”
“他现在在哪?”
“在……在……”
顾品行高声呵斥:“有什么话尽管说,磨磨唧唧是个什么意思?”
管家一咬牙:“小少爷他、他在鸡鸣寺!”
“鸡鸣寺?他跑那干什么去了?”顾母狐疑道。
鸡鸣寺是佛家圣地,顾母曾邀顾晨兮一同前往吃斋礼佛,叫他几次他都没去,怎么突然一个人去了?
众人正狐疑时,管家“噗通”一声跪在顾母前面:“老爷夫人,小少爷他、他出家了!”
秦雁书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顾品行及时扶住了她。
唤了她好几声,她才悠悠转醒。
顾母狠瞪了她一眼:“你就是心里不能存事,一点小事跟塌下来似的。你以为出家是那么容易的事,想出家就出家?人家也讲究慧根,就晨兮那个顽皮样,真出了家不得把人寺庙拆了呀?”
顾母缓缓的站起来,看似漫不经心,眼底却肃穆决然:“行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鸡鸣寺我熟悉,我替你走一趟,看看这泼皮小子又在耍什么花招!”
“母亲,鸡鸣寺路途遥远,最近天气也不好,时常下雨,您身子骨肉,不易舟车劳顿,我最近没什么工作,还是我去看看吧!”
顾母想想:“也行,晨兮平时最听你的话,你去了多劝劝他,务必把他劝回来!”
“诶!”
苏翊刚要转身,只听顾品行说:“最近小妹和夏家发生了些不愉快,以防万一,我同小妹一起去!”
“你舍得放下生意,那就跟你妹妹一起去。”顾母道。
顾品行和苏翊多带了件衣服,司机开车带着他们两个就出了发。
车子行到郊区的时候,他们的车被一辆白色轿车截停,秦雁书从里面下来,急匆匆走过来。
顾品行打开车窗,皱着眉头:“你最近身体不好就在家歇着吧,跟出来干嘛?”
“不行,我在家里坐不住,担心的紧!”
说着,秦雁书打开后座车门,苏翊见状,马上把自己座位让给她,自己坐到副驾驶。
车子重新出发,抵达鸡鸣寺已是深夜,夜深山路不好走,他们决定在山脚下的酒店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再上山找顾晨兮。
翌日,天刚蒙蒙亮,山里的雾气还没散去,苏翊从楼上下来,本想先吃个早餐再爬山,顾品行和秦雁书在等她就没好意思。
她没想到的是,这么早上山的很却很多,善男信女,拎着一个小布兜,布兜里装着香火贡品,他们步履轻盈面容和善,有几个该亲切的跟苏翊他们打招呼。
爬了四十分钟的山,他们抵达位于山顶的鸡鸣寺,寺院烟火缭绕鸟语花香,据说有人为了抢第一炷香,天不亮就开始爬山,爬上来以后要有机缘巧合才能给菩萨上第一炷香。
“请问师父,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顾晨兮的年轻人,我们是他的家人,我们来找他了!”苏翊拽着一个身穿灰色僧服的合上问。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自重!”
苏翊赶紧松了手,掩饰尴尬的轻咳两声。
“女施主所问之人我并不知晓,您再问问其他人吧!”和尚朝苏翊行了一个礼,轻飘飘的走了。
苏翊看见从大殿里走出来一个拿着扫帚准备扫地的和尚,跑过去随便拽住一个:“师父,向你打听个人,请问……晨兮?!你是晨兮!!”
顾品行和秦雁书听到苏翊的惊叫,赶忙从隔壁的殿堂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