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世界10
理智回归,剑客终于想起来和某个系统算账:“你说目标出事?醉得睡着了也算出事?”
原本深藏功与名的催眠系统只好再次开口:贞/操威胁。
长风越打量了偏殿几下,皱了皱眉。
哦豁,夜闯皇宫可是大罪,被发现了就好玩了。
长风越神色一正,做出了连系统都没想到的事。
他把殿门一关后,钻进了长乐盖着的被褥中。
催眠系统:我家宿主怕不是个傻子。
骨炆走到大殿前,脚步顿了下,一挥袖门就开了。
殿内很安静,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帝王换下了沉重的冠和玄色的袍,柔顺墨发披散至脚踝,随着他的走动起起伏伏,不时有发丝扫过那张俊美威严的脸。
骨炆一副要就寝的势头,右手里却稳稳握着一杯褐色的解酒茶。
长乐细细长长的闭合的眼线像是微弯的初月,让骨炆伸出手,轻轻拂过。
被子下的长风越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几乎是与长乐全身贴合,双腿插/入对方双腿的缝隙间,略微一动都是尴尬的位置。
听见靠近的脚步声,剑客屏住呼吸,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小。
他现在觉得自己脑子跟抽了一样,才会躲进被子中。
骨炆本想扶起长乐,喂他喝下解酒茶。但很快的,他看见盖的严严实实的被褥,动作就停了下来。
催眠系统觉得玩完。
然而帝王只是沉默站立了几乎一刻钟后,给长乐压好被角,转身离开了偏殿。
你可以出来了。
“我知道。”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长风越是丝毫不敢动的。
因为,他起反应了。
没有暧昧的摩擦,没有亲吻,没有怀抱,天知道他只是放松呼吸后闻见了来自青年身上干净的像是天空一样的味道,他就石更了。
催眠系统:喜闻乐见。
长风越:“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
“然后大庭广众之下裸/奔?”那他怕不是会被智娅直接当做病毒入侵销毁。
可是那啥啥也太羞耻了。
催眠系统企图给剑客洗脑:
长风越:“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明明这是你自己经常用的招式。
长风·只撩不上·处男·越没说话。
经过一段时间挣扎,剑客选择了妥协,同时心里给系统狠狠记了一笔。自主撩和被迫撩完全是两种意思。
————
骨炆仰头看着天空上挂着的初月,松开了右手。捏碎的瓷杯碎片被死掐着刺入手心,鲜血淋漓。
“皇城的防御,该加强了。”
————
长风越以为自己会很排斥,结果他反而一点点的,沉溺进去。
等到昏迷的青年含糊低吟一声,口里含入了咸湿粘稠的液体,他才像是被捅了一刀般,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剑客平日里嬉笑的神情不见了,唇边还残留一丝白液,阴晴不定地看着面如红霞的治愈师。
他的双臂撑在青年的两侧,穿入指缝的是顺滑的长发,在他的注视下,长乐的唇齿间溢出一丝呻/吟,然后茫然地睁开眸子。
长风越差点不顾一切逃跑,但是他忍住了,等着青年的质问。
治愈师却好似并没有醒酒,雾蒙蒙的眸子迷茫地和长风越对视。他抬起脚来,触到什么,让剑客浑身一震,低下头咬牙切齿地在他耳旁低语:“再动就真的办了你!”
他的这句话让长乐一愣,似乎确定了什么,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用长风越从未听过的温柔嗓音撒娇。
“宁宁,别弄我了好不好。”
长风越的心一痛,他浑身所有的欲/望都冷却了,低下头,冷淡地问道:“宁宁是谁?你的相好?”
可是青年说完那句话后似乎安心了,知道那个“宁宁”定是极为心疼他,不会再弄他的,便沉沉睡去。这让剑客更加不爽。
催眠系统的口气怎么都像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风水轮流转?”长风越狠狠从唇边一擦而过,冷冷一笑,“那也要看我允不允许。”
说着他就把青年背在身上,彻夜离开皇宫。
长乐趴在长风越肩上,原本闭上的双眼睁开些许,空洞地看了眼剑客紧抿的下唇后,又缓缓闭上。
剑客平日里的住处离这里甚远,他便将青年带到了好友颜谟的府上。
“你这又是从哪截了人回来?”好友面无表情地问道。
“皇宫。”
颜谟呵呵一笑:“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我的住处离这太远,先将他安置到你这儿,”剑客习惯了好友的冷言冷语,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对了,他的身体可能不太舒服,需要好好休息,就别打扰他了。”
面对好友狐疑的目光,长风越第一次落荒而逃。
第二天,日头高升,下人说那位住客还未醒来。
颜谟思索一下,搁下毛笔,去了客房。
给昏睡的人把了下脉后忽觉不对,他轻巧解开治愈师的领口,脸色一黑,转头便问:“长风越呢!”
脑子转的快的下人立刻差人去打听。
客栈中,和嬅雪说着话的长风越只见隔间的大门被掌风扫开,一只通体墨玉笔迎头砸下。
急匆匆赶来的颜谟看见他还坦然和嬅雪相处一室,脸色冰冷,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
“长风越!你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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