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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1 / 1)

("穿成男主庶妹");

昌平侯也是没想到秦明瑜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听到这话,想也没想,立时便说道:“就说本侯有事,

让他回去吧!”

吴姨娘此时却是眼珠一转,眉目间闪过了什么,立马开口说道:“等下,侯爷,这事毕竟与二少爷有关,妾身觉得二少爷也应一起听听。”

只有如此才能彻底打垮大夫人和二少爷,毕竟有什么打击能比得上亲眼见到自己这么多年的认知全是一场骗局来的猛烈呢?

想起这么多年秦明瑜压在她的安儿头上的日子,

吴姨娘心中还是有些不平,虽然她也知道天赋这种事强求不来,

但有秦明瑜明珠在前,

日后他就算被赶出了府,

她的安儿怕是也入不了侯爷的眼。

所以她得想办法彻底摧毁秦明瑜,

这样日后她的安儿才不会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

昌平侯并未回答,

他心中还是有诸多顾虑。

虽然他如今的确是有些怀疑秦明瑜非自己亲子,但那毕竟也只是怀疑,

尚未确定。

而且他毕竟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这么多年精心培养的对象,

他担心若是这事是子虚乌有,让瑜哥儿知道了,

怕是心中会有芥蒂。

见昌平侯久未说话,

吴姨娘心思一转,便看出了昌平侯的顾虑,立马又接着劝道:“不管怎么说,侯爷也精心培养了二少爷十几年,

若他真是侯爷的亲生子,那日后便是要继承侯府的,以后要经历的大事多了去了,今日之事只当是一种磨练,若他不是侯爷的亲生子,那侯爷又何必有所顾虑?”

闻言,昌平和倒还真的点了点头,觉得这话倒也有些道理,沉吟半晌,他便伸手让人将秦明瑜带了进来。

秦明瑜走进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昌平侯正坐在上首,大夫人站在他旁边,下面还站着一个吴姨娘,不远处的地上张嬷嬷正无声的躺在那,浑身鲜血淋漓得也不知是死是活。

他看到这幅场景的时候,脚步便下意识顿了顿,有些震惊又有些疑惑地站在那,心中闪过无数念头。

张嬷嬷不是已经被母亲送走了吗?怎么这会儿会突然出现在这?而且还这幅模样?

他忍不住看向大夫人,却见她脸色十分难看,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从他进来之后,她的目光便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秒,反而一直在张嬷嬷和吴姨娘之间徘徊。

虽然她装的很好,但他还是能看出来她心底的紧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母亲会如此紧张?

他摸了摸怀中的木盒,原本打算质问的话全都咽了下去,直觉告诉他,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机。

虽然不知道为何父亲和母亲都如此严肃,但他也算是久经场面之人,所以并没有太过慌张,依照惯例上前行了礼,喊了一声:“见过父亲,见过母亲,见过姨娘。”

说完他便抬头看着昌平侯问道:“儿子见院外有许多侍卫看管着,不知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昌平侯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没有回答他的话,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你等会儿便知道了。”

秦明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父亲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刚刚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

他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见昌平侯脸色似是不大好,也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看见他进来,一旁的吴姨娘冲着他笑了笑,说道:“正巧二少爷你来了,我们刚好在说关于二少爷你的事呢!”

她的话语间颇为神秘,还特意卖了个关子,这模样明晃晃的就是在告诉秦明瑜,其中有猫腻。

听到这话他的确是有些惊讶,他原以为父亲将整个正院戒严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没想到进来之后却只看到张嬷嬷鲜血淋漓的躺在哪?

除此之外,似乎并无特别之事。

这会儿听到吴姨娘的话,一个猜测顿时浮上他的心头,难不成父亲是为了他的事才将整个正院戒严的?

可他有什么事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呢?

想着他又忍不住摸了摸怀中的木盒子,难不成是为了这事?

他满心疑惑,但却并没有开口询问,倒并不是他不想问,而是看父亲的脸色实在是太过凝重,而且看着他的眼神似是有些疏远,并不想与他多言的模样。

昌平侯的这幅态度迅速让他否定了刚刚自己心底的猜测,看来是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才让父亲如此的?

可他思索了自己所有的情况,也没想通自己有哪里做错了?

他知道吴姨娘这是想让他主动开口问,但他既然能看出她的心思,自然不会顺着她的意。

他不说话,吴姨娘却是忍不住了,她很想看一看这位平常一直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子在听到自己的身世之谜后会露出什么表情?

“二少爷不知道吧?我们谈论的是你的身世。”吴姨娘慢吞吞地说道。

可让她失望的是秦明瑜听到这话并没有太大的波动,甚至连一点疑惑的表情都没露出来。

殊不知秦明瑜并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在听到吴姨娘这话时下意识便握紧了拳头,只是因为自制力的原因这才没有在脸上露出什么表情来。

他是知道吴姨娘一向与母亲不大对付的,虽然他平日里与吴姨娘不常接触,但他也明白他们之间有着地位的天然对立,所以她的话他并不会全信。

秦明瑜冷静了会儿,这才看着昌平侯问道:“我的身世?父亲,不知姨娘所说是什么意思?”

昌平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到大最为疼爱的孩子,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吴姨娘见他不信自己,倒也没有生气,继续幽幽地说道:“二少爷,其实你并不是夫人和侯爷的亲生儿子,而是张嬷嬷从外面抱来的弃婴。”

秦明瑜瞳孔猛的睁大了,整个人就像是傻了一样。

什么意思?他不是父亲和母亲的亲生儿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下意识便否认了这事,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不是父亲和母亲的亲生儿子?

他自生下来便是侯府嫡子,这是公认的事实!

“此等大事姨娘怎可造谣!”

他肃着脸朝着吴姨娘喝了一声,随后看向昌平侯,见他沉默着不说话,心不由得慢慢沉了下来。

父亲并没有反驳,这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又看向大夫人,见大夫人眉目间有丝焦灼,见他望过去立马否认道:“这当然不是真的,瑜哥儿你当然是我和侯爷的亲生儿子!”

大夫人这话倒不是为了维护秦明瑜,只是她知道她若是不想毁了今天的一切,她必须要跟秦明瑜一切坚决否认此事。

说说大夫人转头看向吴姨娘喝道:“吴姨娘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堂堂侯府嫡子岂容你你随意污蔑!侯爷,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看着这贱人胡闹不成?”

吴姨娘却是毫不生气,对着大夫人说道:“夫人莫急,你要证据,妾身马上便送上来。”

说着她便挥挥手,让一旁的李妈妈将人带了上来。

没过多久,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妇人,低着头有些瑟缩地走了上来,一进来便直接跪下朝他们行了个大礼,颤抖着声音说道:“民妇见过侯爷,见过夫人。”

大夫人一头雾水的看着这女子,仔细打量了番,最后确定自己对她从未见过她。

看见大夫人的脸色,吴姨娘有些得意地说道:“夫人应是不认识她吧?也是,十几年前她才只是个小丫头,夫人不认识也是正常,但夫人一定认识她外家。”

说着吴姨娘特意顿了顿,等它如愿地看见大夫人脸上的疑惑之后,这才有些满意地继续道:“她外家便是当初夫人你找来为自己接生的那个稳婆。”

“当然,当初生产是假,那接生自然也是假的,那稳婆知道了这些,怎么可能还有命在?”

“夫人你怕是没想到吧?你当初觉得自己已经将所有人都处理掉了,以为已经万无一失,却没想到那稳婆早就察觉出了你假孕的事,生怕自己会因此没了命,甚至因此牵连到家人,所以早早的便传信给家中人让他们离开京城,虽然最后还是晚了些,但那稳婆的孙女却是因此逃了下来,便是眼前这位夫人了。”

听着这些,大夫人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是那稳婆的孙女!

原本还没怎么在意的她此时忍不住心头猛跳了起来,她还以为所有人都已经处理清楚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她不知道这妇人知道多少,若是她真的知晓当年的事,那她这十几年的谋划就毁于一旦了。

想到此,她不自觉的便咬紧了双唇,心中飞快的思量了起来。

过了会儿她才略微有些冷静下来,安慰着自己,不会的,当初亲自经历过的人都已经死了,就算她是那稳婆的孙女,当年的事她应也不知道多少。

“吴姨娘你以为随便找个人过来便能颠倒黑白吗?”大夫人重新振奋了精神,冷笑一声,看向昌平猴说道:“当初我生产之时,的确是从京郊请了一位稳婆,不过在我顺利生产后,便打赏了她许多银钱,然后将其送回家了,至于她离府之后的事我却是一概不清楚。”

“夫人何必急着否认?你不认识她,她却认识你,想必这位夫人此时定然有许多话要说,侯爷,何不听这位夫人一言呢?”吴姨娘说道。

她刚说完,底下那妇人便急着道:“侯爷,请为民妇做主啊!民妇有冤要申!”

她似是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喊完之后也来不及看一眼昌平侯的反应,便急急地将当年之事一一说了出来。

“……民妇的外家平日里最为乐善好施,谁家来喊她帮忙都不拒绝,都怪民妇当初年纪小不懂事,总是闹着要吃好吃的,她这才想着接下这桩差事赚些银钱贴补一下家里,民妇外家的手艺可是十里八乡都公认的,原以为这是一桩绝好的差事,谁知道就是这么一桩差事就要了民妇全家的命!”

“民妇至今还记得,当时夫人应是快临近生产了,民妇的外家突然便传了信回来,让民妇一家赶紧逃走,但当时民妇的母亲和舅舅等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外家在杞人忧天,毕竟对方可是堂堂侯府,与我们这些小民能有什么过节?可谁知当天晚上民妇家中便来了一堆黑衣人,将民妇家还有民妇舅舅家全都给灭了口,要不是民妇侥幸逃了出来,此时定然也已是跟全家人在地下团聚了。”

“民妇从那日之后便下定了决心,若是有机会定然要为全家人讨个公道!”

那夫人絮絮叨叨了一堆,才算是将当年的事全都说清楚,虽然这些年她一直在东躲西藏,不敢回来,甚至都不敢提起当年的那些事,但灭门之仇这些年却一直未曾忘记。

所以当初吴姨娘派人找上她,在确认了她的身份之后,她想也没想便跟着来了。

这会儿在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后,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看着昌平侯的眼中满是期待,似乎在期待他为自己做主一般。

只是昌平侯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大夫人便很是激动地拍着桌子喊道:“胡说八道!这贱民都是在胡说!侯爷勿要听信谗言!来人,将这贱民拖下去!”

说着便要挥手喊人上来。

那妇人一听这话,顿时便有些惊慌了起来,连忙从怀中掏出一物,高声喊道:“我有证据,民妇有证据!”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眼睛便下意识地转到了她伸出的那只手上,只见她手上拿着一封已经泛黄的信,从那颜色看,便知这信已是有些年头了。

“这便是民妇的外家当年写给家里的信,民妇当初在逃走的时候,将信一起带走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好好保存着。”

昌平侯让人将那信递上上来,打开看了看。

稳婆虽识些字,但文化程度也并不高,所以这封信中时字画并用的,有时候还会出现一些让人看不懂的符号,但也是因为这样,这封信的可信度便大大提高了。

虽然信有些复杂,但昌平侯依然很轻易就看懂了,看完之后他的脸色便彻底黑了下来,咬着牙看向大夫人说道:“这个夫人作何解释?”

“一封信而已,谁知道她是不是做假?”大夫人强硬地说道,虽然今日这一切很是出乎她的意料,但她知道自己此时却是决不能承认的。

听到这话,那妇人却是一脸着急的说道:“民妇所说句句属实!”说完还忍不住看向了吴姨娘,想让她帮着说几句话。

看见这幅场景,大夫人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番,高声喊道:“侯爷你看,这人定是与吴姨娘串通好了的,这才会上门污蔑我!”

吴姨娘却是不慌不忙地说道:“既然夫人不信,妾身正好还有一个证据,虽然夫人你当年将府里所有的下人都换了一遍,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是让妾身找到了一个当年在正院伺候之人,此人说不定侯爷也有些印象。”

说着她便喊了那人上来,昌平侯一瞧,果然是有些面熟,但他因着对府中之事向来不大关心,所以除了面熟其他的便记不大清了。

当然这并不重要,只凭着面熟这点,就足够让他相信吴姨娘的话了。

毕竟让他觉得面熟,这便说明了这人的确曾是他们府上的下人。

那人说的与刚刚那妇人大差不离,当年大夫人为了以防万一,将当时所有的下人都换了遍,哪怕其中绝大多数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何事。

当时的那些下人要么被她发卖去了远地,要么便被她以各种理由灭了口,但因着人数有些多,其中难免会有漏网之鱼,这才能被吴姨娘给找到。

听着那人一句句述说着当年之事,大夫人心中顿时闪过一句话:她完了。

而此时的秦明瑜却是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嗡嗡响,他就像做梦一般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听着那些人讲述着那些他从未听说过的事,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整个人都被砸到了地底一般,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所以,他真的不是父亲和母亲的亲生儿子?他并不是侯府的二少爷,堂堂侯府嫡子?

他只是一个……不知从哪抱来的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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