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不慌不忙的说道:“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人应该是杀了苏畅跟孙天昊,不过他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警方还在找凶手呢,他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杀人?还有,他到底是怎么跟踪到我的?”
陈悠一句话也没听懂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萱垂着眸子,就在她想那个男人是怎么跟踪她的时候,谁知道那男人竟然开车跟了上来。
秦萱还是不慌。
她哼了一声,道:“有本事跟踪我去警察局吧。”
于是,秦萱开车就往她哥所在的警局而去。
那男人是没想到秦萱会带他去警察局的,所以还依然跟在后面。
不止跟着,他还朝秦萱的车开枪。
陈悠害怕极了。
“他这未免也太猖狂了吧?这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还敢开枪?”
“哼!”秦萱冷哼一声,“他连人都敢杀,其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陈悠问道:“苏畅跟孙天昊到底是谁呀?”
秦萱回答道:“他们都是任光誉的人,是任光誉让孙天昊来杀我的,至于苏畅,她只是帮任光誉把钱转给孙天昊而已,任光誉怕他自己会被他们俩供出来,所以就派人去杀了他们!”
秦萱把手机递给陈悠,“你给岑寒打电话,然后把照片发给他,让他问张衡,来杀孙天昊的是不是这个人。”
“哦哦,好的。”
陈悠忙不迭应了声,接过手机,找到岑寒的电话,便把秦萱的话告诉了岑寒,完了就用微信把那张照片发给了岑寒。
过了五分钟,岑寒给秦萱打电话。
秦萱让陈悠接电话。
陈悠把电话一接,按了免提。
“秦小姐,张衡说那个男人就是去杀孙天昊的人,他现在在哪?你跟他是不是见过面了?你怎么样?没事吧?”
秦萱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面跟上来的男人,对岑寒说道:“他现在正开车跟着我呢,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踪到我的,刚刚还对着我的车开了很多枪,不过我车是防弹的,我没事。”
“什么?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就带人过来。”
“行。”
秦萱把自己行驶的路线告诉岑寒后,就让陈悠挂了电话。
陈悠后悔死了,她要是知道自己约秦萱出来逛街会遇到这样的事,那她就不会约秦萱出来了!
而秦萱也没想到,这任光誉明明都死了,他的人为什么还要杀她呢?
难不成任光誉临死前就让那男的来杀她的吗?
她还以为任光誉死了,她就不会再有危险了,可是万万没想到,这还有一个任光誉的人要杀她!
这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那个男人,还在对她紧跟不舍。
看来,是不杀她,他不甘心啊。
秦萱想来想去,没有把车开去警察局,因为她知道,要是那个男人知道她把自己带去了警察局,那他肯定不会多留,一定会开车直接跑的。
秦萱想的是他既然想杀自己,那么就必须得先处理掉他,不然的话,以后不管她去哪,那男人都会跟踪她,这一次她运气好,还没下车那男人就开枪了。
这下次万一她在外面,那男人就开枪击中她怎么办?还有,他既然能跟踪到她,那么就代表他一定会找到她的家,她的孩子,她绝对不能让他们面临任何的危险。
所以她要等岑寒他们过来,到时候再抓住他,那她以后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秦萱把车开去了东岸桥。
她让岑寒他们去东岸桥那里等她。
二十分钟后,秦萱的车就开上了东岸桥。
就在桥头的位置,岑寒的人已经在那头等秦萱了。
秦萱的车开过他们,就在那个男人开车过去的时候,张衡就开车从边上撞了过来!
那辆被撞的车直接就被撞翻在地。
其他行驶的车辆见状,都急忙踩了刹车,不过因为那事来得太突然,还是有车追尾了!
秦萱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便将车停在了路边。
岑寒带人拿着枪走去那辆被撞翻的车旁。
车里的男人被牢牢困在了驾驶座上,脚也被压住了,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当他看见张衡跟白塑的时候,立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虽然下半身动不了,不过上半身还是能动的。
便直接拿着枪,对着张衡他们就开枪。
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的枪里面早已没了子弹!
与此同时,张衡担心他击中自己,就在对方开枪的时候,他率先就朝男人拿枪的手那开了一枪!
男人吃疼,手里的枪掉在了车里。
岑寒冷声道:“把他拖出来!”
“是,老大。”张衡应了一声,叫上白塑就去拽车里的男人。
男人之前去杀孙天昊的时候,把张衡跟白塑伤得不轻,这两人现在看男人受困,一点也不手软,直接就硬生生地往外面拖拽。
其实他们俩是故意的。
因为他们知道男人的脚被压住了,男人的安全带也没解开,他们就是故意这样拽他的。
岑寒厉声道:“别玩了,快点。”
张衡跟白塑这下才没有闹,先是解开了男人身上的安全带,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男人从车里拽出来!
男人的腿上面全都是血,而且根本就站不住。
岑寒走到男人面前,从头到脚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还敢杀秦小姐,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男人朝边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道:“反正我都要死,何不帮任老大清理掉一个障碍呢?”
“他已经死了。”岑寒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男人冷哼道:“死了又怎么样?他给我的任务是杀掉秦萱,在秦萱没有死之前,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听这话,张衡就公报私仇,抡着拳头就朝男人的脸上挥了过去。
这一拳过去,男人重心不稳,直接就被张衡给打翻在地。
张衡指着他,凶巴巴的说道:“秦小姐也是你想杀就能杀的吗?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白塑一脚踹去男人受伤的腿上,恶狠狠道:“就你这样的东西,也配杀秦小姐?”
白塑之前也被这个男人给打得不轻,现在他的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呢。
戴着墨镜的秦萱从车里来到岑寒身边,她睥睨的看着地上的男人,“没想到吧?我没杀成,自己反倒是落到这样一步田地,我告诉你,我的命可不是你想拿走就能拿走的,今天算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