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予诺被吻得晕晕乎乎,脑中酸胀,冷昊宇才算满意的放开她。
江予诺嘴巴都被亲肿了,今天虽然是她主动献吻,结果最后还是把自己带进沟里去了。
她有些羞愤的锤他:“你这样,我还怎么去上班?”
“等明天再去吧,我给你请的假足够了。”冷昊宇毫不在意的说道。
第二天一早,江予诺定的闹钟就响了,她早早的起床,然而冷昊宇却比她更早,一周没有去公司,有不少烂摊子等着他去处理。
江予诺穿好正装,化了一个淡妆,满意的对着镜子笑了笑。
白曜远刚处理完一个国际会议,就听说请了一周假的江予诺回来了,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有些高兴,连脚下的步伐都变得更快了。
江予诺的办公室是和他相邻在一起的,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白总?”江予诺显得有些惊讶,她立刻低下头去,不看他脸上的表情,连语气都变得很生疏,“我这积累了一周的工作,太多了,我得赶紧做完。”
这一句话就堵住了他即将问出口的关心,毕竟江予诺请假的名义是病假。白曜远心想,作为上司,应该关心一下员工的身体状况。
可江予诺却表现得这样疏远,明明两人上次见面还有说有笑的。
这让白曜远很失望,可他又说不上来这种失望从何而起。
“那你忙吧。”白曜远只好这样说道,准备转身离开。
然而,他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接听之后,白曜远的眼神变得有些郑重,他的目光转向了伏案工作的江予诺:“江学妹,外面有警察说要找你办案,好像是一起失踪案,要配合去警局做一个笔录。”
江予诺手中的笔险些掉在地上,一瞬间她方寸大乱,但又很快镇定了下来,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表现得波澜不惊。
“警察来公司了吗?”她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实际上心里慌乱的要命,手都在轻微的抖。
因为她很清楚,一定是钱进的案子。
“是
的,就在楼下。我陪你过去吧。”白曜远注意到了江予诺的小动作,但他只是以为她有些害怕,毕竟警察突然找上门来,女孩子一般胆子都小。
江予诺满心都在想钱进的事情,哪里有心情注意到他说什么,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
“你别害怕,失踪案一般牵涉的范围比较广,所以警察都会找人问一问,肯定跟你没关系的,最多做一个笔录就完了。”白曜远安慰道。
江予诺内心苦笑,要真是没关系,她也不会这么害怕了,可是她很清楚这件事跟她有关。
虽然那样的畜生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毕竟是一桩恶性案件,不知道警察会不会查到她身上来……
江予诺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要相信冷昊宇的能力,她不会有事的,这不过是警察办案的流程,再说了,她只是一个受害者。
不过,冷昊宇是为了她才对钱进动手的,这件事情,不能把冷昊宇也牵扯进来。
打定了主意,江予诺跟白曜远一起走下了电梯。
在一楼大厅里,几个警察正等候在那里,他们一脸的严肃,让不少员工窃窃私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好,我就是江予诺,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江予诺目光不闪不避的迎了上去。
警察的面色冷硬,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拿起胸前的证件对着江予诺说道:“江小姐,有人称你和钱进的失踪案有关系,你是最后一个见到钱进的人。请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江予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僵硬了,她很害怕,却不能表现出来,强装镇定道:“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是谁这样说的?”
警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了指墙上的时钟:“对不起,姓名我们不能提供。江小姐,为了不耽误你的时间,我们快去快回,去警察局做一个笔录就可以了。”
白曜远似乎看出了江予诺的害怕,主动说道:“警察同志,我跟你们一起走一趟吧。”
警察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毕竟江予诺目前只是
配合调查的,犯不上管束得太严格。
一行人朝着警察局去了,当江予诺到达局子时,还有些恍惚,没想到她会因为这种事被带到警察局做笔录。
“江予诺,你竟然没事!”一身蓝白囚服的江予知已经被拘留起来了,她一脸的咬牙切齿,几乎要跳起来对江予诺动手。
然而她手上带着镣铐,刚想站起来就被女警察按回到座椅上。
原本事情已经十拿九稳,江予知几乎能够想象到事成之后自己的痛快与得意,没想到临门一脚却失败了,钱进居然失踪了,消失得无声无息。
她下意识觉得钱进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过了三天都没能联系到他,然而警察却找上门来,不由分说的拘留了她。
江予知慌乱极了,任凭她怎样说,怎样动用关系,警察局的人都不肯放了她。最后她只好疯狂攀咬到江予诺的身上,就算她要坐牢,也要拉上江予诺一起。
江予知添油加醋的描述了江予诺和钱进的情况,就差没有直接说江予诺是钱进的情妇了。
“是你诬陷我的?”江予诺冷冷的看着她。
她实在是想不通,江予知小时候还挺单纯可爱的,自从长大以后就变了,一直用这种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还总说自己抢了她的东西。
明明是她一直抢自己的东西,江予诺不愿意跟她计较罢了。
“姐姐啊,你可真是好运气,这样都让你躲过了!”江予知恨得脸蛋都有些扭曲,当她看到江予诺身后跟着的人时,又忍不住的嘲讽,“怎么又换了一个男人?冷少头上的帽子又多了一顶呢!”
这话说的十分难听,而白曜远听得一头雾水,皱着眉道:“她是你妹妹?”
怎么看着不像呢,不像两姐妹,倒像是仇人一般。
“不是,我们没什么关系。”江予诺云淡风轻的回答,然后便不再理睬江予知,径直走了进去,跟着警察局的人做笔录。
面对警察的盘问,江予诺只说自己当时在金凯利酒店等人,后被爽约,她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