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极力挣扎却无法逃脱的样子同样刺激。厉戎按着他抽插了数十下,爽得要命。
贺云曙难耐地挣动,明明被这样玩弄羞耻到极点,他却觉得越发渴求。alpha身上威士忌的气味熏蒸得他浑身都泛起粉,曾经被狠狠插入过的后穴竟然有种难以启齿地不餍足,好像发情热又卷土重来似的。他竭力咬着牙关,怕一张口就泄露出祈求。
“啊!”
厉戎挑开omega身上蕾丝内裤,手指顺着濡湿的臀缝插进那早就流水的小穴里,满意地听到他发出娇腻的呻吟:“喜欢么?”
贺云曙早已答不出什么,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把身体迎向alpha的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把臀顶出去。
厉戎在他白嫩臀肉上打了一巴掌,看着白软臀肉上泛起红色指痕才添到三根手指,把臀心湿红的窄穴撑满,狠狠顶弄里头最敏感的地方。
贺云曙被他弄得什么都没法想,眼泪沾湿鬓角,口涎濡湿嘴唇,下身那个穴眼更是个泉眼似的流着淫水,弄湿了厉戎的手。终于无法再忍受,带着哭腔告饶:“求……求你……”
“求我什么?”
“插进来……肏我……”贺云曙说着清醒时绝对说不出口的话,纤长的手指伸到下身,无意识地把自己的大腿分开些,方便alpha肏进去似的。
这种狐狸精,当真是来吸男人精血吧?
厉戎低咒一声,按着身下人把早就硬到发疼的阳具狠狠插进去。omega颤抖着抱紧他脖颈,指尖都陷进他皮肉里去。但厉戎此刻也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那紧窄炙热的穴肉裹紧了自己,爽得头皮发麻。手握着omega纤细的脚踝,迫使他抬高屁股挨肏,几乎每一下都尽根插入,把他白软的屁股都拍红了。
这种姿势,贺云曙能清楚的看到alpha那根狰狞的肉棒是怎么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交合处的淫水顺着被撑鼓的小腹一直流到红肿的乳尖上。可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带着哭腔求饶:“让我射吧……”快感已经累计到顶点,想射得要命,可那根可怜的性器却被蕾丝绑着,无法释放。
“好。”厉戎应一声,却很坏地停住了抽插的动作,伸手慢慢地帮他解。omega在的性器几乎瞬间就在他手里射了,后穴却被延宕在高潮边缘。“你……你混蛋……”贺云曙声音都哑了,恨恨地瞪着她。
“我还能更混蛋”,厉戎笑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梦里的环境同样能改变?”他打了个响指,房间的墙忽然变得透明,能够看到两边房间和走廊里面目模糊的人在走动着。
omega立刻吓得用双手遮住脸,后穴也跟着紧缩,几乎把厉戎夹射了。他抬手按住omega的手,唇角微扬:“怕别人看你这么骚都想肏么?别怕,我不让。”
明明是梦,可却异常真实。贺云曙只觉得走廊里那些人都停下来了,看着他张着腿被alpha肏干。他无措地摇着头求alpha不要这样,他却置若罔闻,把他摆弄成更淫荡的姿势,像母狗一样跪趴着翘着屁股挨肏。
极度的羞耻和快感重重叠加,终于到了再也无法忍受的地步,贺云曙很快就又射了。软热的穴肉跟着痉挛似的缩动,厉戎也到了临界点,抱着怀中人加快抽插的速度,接连数十下又狠又猛的顶弄,射在他身体里。
清晨。厉宅。
厉戎静静地喝着咖啡,神色平静,脑内却忍不住回味起昨晚还不错的梦。
收拾少爷房间的佣人面露微妙的笑容:这几天床单一天比一天难洗,少爷果然是着急娶媳妇了啊,等少夫人娶回来就好了。
清晨。贺宅。
王绣担心地敲门:“少爷,你没事吧?”怎么一早上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没事没事……”贺云曙应一声,继续愤恨地搓洗床单。
怎么会做这种梦!快点从回忆里把这个人彻底删除!
第七十五章番外一孕期考验(上)
对于贺云曙怀孕这件事,厉戎的心路历程走过了复杂的转变阶段。
一开始是欣喜若狂,反应过来又因为贺云曙瞒着他那么久,在怀着身孕的状态下涉险而暗暗生气。
紧接着又开始产生新的焦虑,他和贺云曙两个人结婚之后没平顺多久,好容易结束了一切,还来不及享受多久甜甜蜜蜜二人世界,身份就要升级了。对于自己能不能当好一个父亲,厉戎自觉没有多少把握。
但不等他消化掉以上这些,新的情绪就取代了它们一一那就是难捱。
非常地,极其地,严重地难捱。
得知贺云曙怀孕后,厉戎拿出当年考斯普兰的劲头恶补了一番关于omega孕期的知识。根据讲解,随着生殖腔里的胎儿慢慢长大,很容易压迫omega体内的敏感点。与此同时,信息素水平也会发生变化。生理需求增加的同时,敏感度也加倍提高,十分渴求alpha的抚慰。
按道理来说,孕期过了三个月之后,适度进行性行为是没问题的。但贺云曙毕竟受了伤,医生委婉地建议,虽然经过治疗恢复得不错,最好还是多观察一到两周,等胎儿状态再稳定一些。
于是,厉戎开始了一段艰难的修行。他一直自恃耐力尚算不错,但面对孕期的贺云曙,保持自制实在是很大的挑战。
就像此时此刻。
白天清醒的时候,贺云曙尚且能保持一切如常。但夜晚两个人独处,尤其是半梦半醒意识昏昏的时候,他再无法按捺住发自天然的渴求。
短暂标记过的两个人,不处于发情状态也能闻到对方信息素的气息。
贺云曙没有酒瘾,可是身处孕期,厉戎的信息素气味对他来说忽然加倍具有吸引力。他闭眼伸手抱着厉戎的脖颈,像只小动物一样埋在他颈窝,很深很深地吸气。甚至能分辨出,那威士忌的甘冽香气里,有橡木的木香、火焰炙烤的焦香和小麦的甘甜,教他实在想尝一尝。
厉戎同样被贺云曙的气息笼罩着。像被热红茶熏蒸着的甜青柠,褪去了涩味,暖濡的酸甜香气萦绕在鼻尖,几乎下意识地分泌唾液。理智告诉他该跟谨遵医嘱,先跟贺云曙分床睡,以免擦枪走火。可他实在舍不得。
怀里的人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闻嗅就算了,竟然越靠越近,鼻尖和唇瓣无意识地轻蹭过厉戎脖颈,灼热的鼻息落在皮肤上,让他感觉后脑窜上一阵微妙的麻痒,下身紧跟着起了反应。
厉戎忍不住低咒一声。
偏偏贺云曙得寸进尺,光裸的小腿攀上厉戎的腿,好玩儿似的滑动。他身上丝质睡袍早被这一系列动作弄得四散,像颗打开包装的糖,诱惑着人去尝。厉戎恨不得把人一口吞了尝足甜味,可却只能小心避着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