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礼拜吧?怎么?你没有和他们主动联.系询问一下吗?”
“俺、俺不懂,刘先生说没事就别打电.话给他。虽然有留给俺一个手.机号码,说家里有急事就可以打过去。但俺看没啥事,也没敢打过去打扰。俺知道,刘先生他们一家说过,他们有时候会出去玩比较久的时间。”觉得家里没有什么事就应该没啥事发生的妇女,在这些天依旧是每天勤勤恳恳地过来打扫卫生,完全没有想过打一下号码去询问说好时间回来,却一直没有返回的一家人,连一点点的警惕和疑心都没起。
看情况,这位刘犇家新招来的清洁阿姨,做起事虽然手脚挺卖力的样子,但明显在重要事情的方面倒不会去想太多。主人都半个月没有按时回来,留了号码给她,她也没想要去主动打一个问问看。
程伟毅继续问道:“那个手.机号码,能告诉我们一下吗?”
“难道……出、出啥大事了?”先是警.察突然冒出来严肃查问,接着还问起了号码,清洁阿姨总算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头。
“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所以才需要向你要号码,好问一问刘先生他们家的情况啊。”
“哦哦,等俺把记手.机号码的本子找出来。”在钟彭的再次提醒下,妇女赶紧把她单肩背着的包拿了下来,拉开拉链翻找起里边的东西。好半天她终于是找出了一本笔记本,指着上边的一串号码回道:“喏,就是这个号码,刘先生说要是有急事,打这个号码就可以联.系到他了。”
将透.明塑料皮包裹的简陋笔记本接到手中,钟彭立刻便把上面的手.机号码记录了下来,并感谢妇女的配合工作。之后又再询问了一些问题,可因为妇女才来工作没多长时间,知道的事实在太少,基本没有问到什么。不过手.机号码是询问到了,这可能是唯一的收获。
在告别了妇女,从高档别墅小区回来的路上,钟彭便立刻拨打了手.机号码,但事情果然还是朝着不好的那一边发展了,手.机已经关机,完全无法联络。
之后的两天,才询问过的wq制.造厂秘.书,主动打来了联.系电.话。原来她其实也存了老板的秘密联.系号码,但也一直没想去打扰老板的休假。对于警.察突然打来的询问电.话,出于警惕和防备之心,才在当时找借口说没有可以联.系到老板的办法。在警.察询问电.话过后,她便立刻打了老板的私人号码试图去联.系,却没有任何的回音……
当时假设是老板的手.机没电,正在充电,所以才可能打不通。可到了第二天第三天连续拨打无数次依旧处在关机状态后,秘.书才发觉到这实在过于反常和不对劲。原来老板就算是出去再怎么玩,手.机一定都开着的,毕竟wq制.造厂的工作不可能全部真不管。但现在完全联.系不上,那就是出.事.了。她赶紧又和警方联.系了上,报案刘犇一家的失踪……
在程伟毅和钟彭搜寻的各项证据,和刘犇一家失踪的报案后,上头终于开始重视起来,不再坚定最开始的判断。紧急派出人去搜寻刘犇一家的消息,并同意加派人手协助程伟毅和钟彭去寻找另一个“真正的”小丑杀.人魔——吕弘文的踪迹。
几天后,在z城郊区外一个废弃鱼塘中,警.察找到了刘犇一家开走的轿车,轿车被沉在秽浊的鱼塘内。在将轿车从鱼塘里边打捞出来后,撬开车门,里边并没有发现一个人,所有的行李物品都还留在轿车内,包括那怎么也没有打通.过的私人手.机,也都遗留在了车上。因为车内车外都被水泡得一塌糊涂,车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不知道刘犇一家现在究竟是死还是活,但警方唯一知道的是,他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他们。
程伟毅自然非常明白,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找到吕弘文这个人究竟在哪。因为只有吕弘文才晓得,刘犇一家人现在的具体.位置。
27、第二十七章出租屋
“程老大!找到吕弘文的踪迹了!!”钟彭这次连门都忘了敲,便急匆匆地直接跑进了程伟毅的办公室内,激动地喊了起来。
“找到了?是在哪?”
“我们查到在北连区那片,看到吕弘文曾出没的监控画面,后边派人去到那里查问,有人说似乎见到过吕弘文住在那边的峥榕老房区中。”
“峥榕老房区?”
“嗯,对的。北连区不是有许多老房子最近正在大批拆除,准备重新建造吗?峥榕老房区便是其中一个全是些老房子的住宅区,里边原本住的人还挺多,但因为过一两年那里的房子也要被拆了,很多人都已经搬出去了。据看到过吕弘文的人讲,吕弘文就是住在那个老房区里的。”
“具体的地址有查到吗?”
“查到了啊,已经和那边租房子给吕弘文的房东联系上了,她说房子是在两年前便租给吕弘文的。只不过吕弘文那时所用的身份证和名字都不是真的,房东也没有发现到有什么不对。加上吕弘文是一次性便把两年的钱都给付了,所以房东乐得轻松没再回去看过。毕竟是马上就要拆除的房子,还能用不错的价格租出去,房东也没有多过问或是怀疑太多。”而在两年前就已经把房子租下来的吕弘文,钟彭想着,该不会那时候吕弘文就已经开始酝酿,要如何复仇了吧?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过去。”将挂在椅子后背的外套拿起来穿上,程伟毅站起身就朝门外快步走去。
“哦,好好!”
……
拿着房东给的钥匙对了对门锁,锁头果然早就已经换过,完全对应不上。程伟毅将头抬起来,仔细环顾了一下现在吕弘文所住的“老窝”环境。房子周围任何可以逃跑的通道区域,都已经布满了人,而他和钟彭正各自守在门的一侧站立着。
这间出租的房屋,属于五层高的老旧楼房里的第一层,不知道是因为设计的原因还是房子太过于破旧,站在一楼几乎就感觉不到外面阳光的温暖,只能感到一阵阵来自楼道中的阴寒之气。楼道两边的墙壁,已经斑驳掉漆,而墙角处也生长出不少潮湿的青苔和霉点。阴暗照不见阳光,光是原地待着就异常寒冷的一楼,真不是一个适宜居住的地方。
在观察了一会儿确认没什么不对后,守在门外的程伟毅抬起手示意了一下,表示可以将大门强行给破开。站在旁边守候已经拿好工具的工作人员,忙上前准备将刷着浅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