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动车站
简丹检完票,抱着旅行包玩儿命奔跑起来。
来的路上堵了会儿车,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她现在得和铁的发车时间赛跑。
好在她跑赢了,也累得够呛。
进车没多久铁就发车了,要不是钱凤仙女士在她女儿的旅行包里有技巧性了太多旅行包本容量不能承受之东西,她女儿的脚速还能再快。
颠了颠笨重的旅行包,掏车票边走边看自己的座位在哪节车厢。
走动间发现连着几个车厢一眼望去都是一片松枝绿的兵哥哥,数量比车厢的老百姓还多,心疑道:什么况?最近没听说祖国哪里不太平呀?
不过和这么多英姿勃勃的兵哥哥坐同一班铁,搁平时哪有这机遇。
简丹边走边看兵哥哥,瞧了一路热闹。
等瞧热闹瞧到了自己车厢,只见整节车厢绿得发亮,放眼望去毫无一个穿便装的老百姓,只等她坐进去当军一枝。
兵哥哥们背对她,整齐安静坐在座位上,气压比其有烟火气的车厢来得紧绷。
她抱着旅行包站在门有儿胆怯,再确认一遍车票上的车厢号。
没错,就是这一节。
认命走进去,车厢庄严的气压让她走时不自觉放轻脚步。
走到车票上的座位,站在靠过道座位上的兵哥哥的肩后,冲神的后脑勺小声说:不好意思
江潭回眸,掀起眼仰视她,官英俊冷硬,眼神坚毅似刀刃。
简丹呼吸一窒:我去,得帅的果然都上交给国家了。
江潭收回视线,一声不吭拿起小桌板上的军帽,收起小桌板,起站去。
伟岸的躯,笔的松枝绿军装,角星金扣浮动着光辉。
简丹158cm的仿佛被耸云的兵哥哥踩在鞋底碾压,她扎心了,垂眸走进去,踮脚举起旅行包要放到行李架上。
古有秦二世举大鼎,今有简丹举大包。
两条纤细的胳膊抖呀抖的,后的江潭看不去,着低音炮说:我帮你放。
简丹随即双臂一轻,旅行包被一只大手托起推进行李架。
她回眸,视线从男人的领结移到的脸上,扬起一抹感激的笑,语道谢。
江潭眸光倏而一暗,收紧拿军帽的手,冲她微微颔首,坐回到座位上。
简丹也坐来,松快吁气,抹抹额头的薄汗。
一大早的,才八多,瞧这一通折腾。
屁股还没坐热,手机响了。
掏来一看,是钱凤仙女士来电:
喂,妈。
路上堵车,差没赶上。
你到底给我包里装了多少喜糖,重死了,我抱着一路跑上车,累得跟条狗似的。
她跟妈妈通话时意识就带上嗔的埋怨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