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林安正在医院里当值呢。
好不容易解决了手头上的工作,正准备去洗手间去放水呢,刚踏进洗手间,就听到里边压抑的说话声。
“你放开我!”隔间传来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林安心下一惊,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她探头往门口的牌子一瞧,明明是女厕呀。
难不成是有变态偷偷女厕欲行不轨?!林安想着要不要下楼去找保安过来,厕所就传出了一道女性的声音,同样是压低着声线,“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原来是有人在厕所里干事,听声音感觉男方好像是被强迫的,也说不定是在玩角色扮演。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安小心翼翼得准备退出去,就又听到了里边男人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男人逐渐有快感,面带潮红,全身蹦得紧紧地,猛的抓住女人在他下身作乱的手,咬着后槽牙,“你别再动了!”
盛怒之下连声音都忘记压低了,林安听着声音觉得不对,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思绪在脑袋里转了一圈,在确定是某个人的声音时,她一下子呆愣住了。
小白医生?
小白医生被女变态强迫了!林安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小白医生可是宋承然的得力助手啊,他可不能出事,她必须要阻止女变态。
林安衡量着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女变态,还是下楼去找保安,可她又怕自己下楼的这段时间,小白医生就已经被女变态给吃干抹净了。
隔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衣服窸窸窣窣地滑动。慌乱之中,她听到一个很明显的水声,紧接着就是毫无遮挡的肉体碰撞声音,隐约还有小白医生近乎颤抖的低吟。
林安惊讶地张大嘴巴,不行了,她必须马上去阻止他们。
“靠!你好大啊!”
林安刚迈出一步,她又被隔间里的声音给震慑住了。来来回回的走,她都以为自己在跳探戈了。
赵……赵美丽?她就是强迫小白医生的女变态!
“赵美丽。”小白医生嘴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口齿不清地说着话想要反抗,难耐下身的感觉太过猛烈,折腾他至出了口的话语都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啪!”小白医生的臀部被赵美丽狠狠地打了一下,“叫我女王大人!”
……
林安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恍惚了,白白地听了半场活春宫的戏。赵美丽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在医院洗手间强上了小白医生,就不怕被人发现了吗?哎不对!赵美丽怎么可以这么对小白医生,这是不道德的。
赵美丽前些时候还跟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话呢,如今转头就去操男人了。女人心海底针啊,林安心里为小白医生默哀,只求赵美丽下手不要太狠。
林安呆头呆脑地,厕所也没上,她想去楼下放水,结果在转角处撞到了一个人。泍詀gai蛧祉將洅xiaosんцo{尐裞}。ひk厷佈綪務鉍収鑶?
“承然?”林安脸红扑扑地,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宋承然。
宋承然因为被人碰了一下而皱着眉头,见来人是林安,面上地不喜立即就散了,见她慌慌张张还红着脸,便问了一句,“怎么了?”
林安立马想起了洗手间里刺激啪啪啪的声音,那可是她的闺蜜在强迫着宋承然的爱徒啊。万一被宋承然知道发起火来,赵美丽可没地逃了的。
“没有没有。”林安立马疯狂摇着头,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立刻引起了宋承然的怀疑,他抬眼看着林安走过来地方向,最后将目光定在了洗手间。
“发生什么事了吗?”宋承然说罢,就要往洗手间走去。林安这么诡异地举动,没有事情发生才奇怪了呢。
林安可害怕了,一把抱住了宋承然的腰不让他走。宋承然的背脊一下子绷紧了,怔了一下,刚才想要查清事情的心思没了。认命地微微低下头,小声地提醒她,“待会要去开会,回家才能给你。”
对于宋承然的脑回路,林安惊讶地满头黑线,她哪里有那么饥渴啊。还来不及回话呢,附近就传来了护士的说笑声。要是被人看到他们拉拉扯扯的可就不好了,林安立马揪着宋承然往旁边躲去。
宋承然发觉林安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脸就阴沉了下来,一声不吭地推开她往外走,走了两步才冷冷丢下一句,“开会。”
“哎。”林安虽然不知道宋承然是因为什么原因生气,但她知道回家以后,就要好好的哄着这个男人了。
林安表情有些漂移,匆匆忙忙地去楼下放了水,就准备去工作。她来到了一个病房,其实这项工作不是她负责的,刚好负责的护士今天生病请假,很闲的林安就被安排顶上来了。
这个单人病房里的病人似乎是弄伤了手臂和腿,她来给病人换药的。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病房里传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以为里面有病人家属来访,便想着等一会儿再过来换药。可听着听着,年轻男人只是一个人讲话,并没有人应和着他,原来是在讲电话。
林安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病房里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你必须给我在医院呆够,伤没好不准出来!”也许是病房足够安静,林安竟然还能够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是一个气势很足的中年男人。
“这些都是小伤,断条手断条腿的,家常便饭的……得了,我前两天不是还给你抓了个暴徒嘛,那时候还说以后干什么都随我了。”
“还敢跟我提暴徒?你那次差点被枪射到脑袋里了知不知道?!”电话那头有些冲动。
年轻男人吃了个憋,“这不是没射中嘛。”
……
林安感觉今天都在偷听中度过了,病房里的男人这时候也察觉到了门口有护士,便挂了电话。
林安就适时地走了进去,余光发现了病人鼻青脸肿的,看不清真实面貌。结合着刚才电话里的内容,伤啊枪啊暴徒什么的,她就猜测这病人是个黑社会的。
林安胆小的要命,不知不觉有点害怕,头都没敢抬,按部就班念着病人的名字,病人平淡地应了一声,她就要上去给他的手臂换药。
刚摸到他的手臂,心想着他还挺白,就听到病人有些狐疑地声音,“热心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