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脸色同时一变。
段少爷来了?
连夏晚晴也满脸惊讶的看向了刘风。
段武军怎么会来?
而且刘风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众人正疑惑的时候,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传来,紧接着就看到了几个身穿黑衣的人抬着担架飞快的冲了进来。
担架上躺着的,正是段武军!
“真的是段少爷!”
众人脸上的震惊之色更加的浓郁了,连夏晚晴也用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刘风。
而刘风的表情却很是从容,他表情淡漠的看着走进来的众人,刚刚进入房间,段武军就怒吼着:“刘风,我命令你赶紧把我治好,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段家的怒火可不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
听到这话,刘风反而笑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
双眸微眯,寒意骤然间升腾而起。
担架上的段武军脸色一变。
一个股东猛地起身怒吼:“姓刘的,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段少爷给我治好了!”
开玩笑,那可是段武军啊。
段家的大少爷,整个江城谁能够轻易招惹段少爷?
就算是他们的董事长夏晚晴也没有能力和段武军掰手腕。
更遑论刘风这种靠夏家发家的一个吃软饭的废物了。
招惹了段家,他们根本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还不快把段少爷给治好了,否则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又一个股东站了起来,怒视刘风。
他们可不敢招惹段家,这点事情他们还是能够想清楚的。
然而他们的话落下后,刘风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只是扭头看向了开口的股东们。
“你们,也打算威胁我?”
“难不成不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威胁吗?”
威胁?
股东们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纷纷露出了狂笑。
他们还需要威胁这废物?
面对这种垃圾,他们根本连脑子都懒得动。
跟这种废物对抗还用得着威胁?
开什么玩笑?
“姓刘的,我们才懒得威胁你,只不过这可是段少的命令,你敢违抗!”
虽然不知道刘风和段武军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但既然段武军已经来了,自然就用不着他们在这里费心了。
而且当务之急可不是跟刘风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重要的还是尽快安抚段武军的情绪,毕竟现在这位看起来,可是很愤怒啊。
而就在众人的思绪刚刚落下的时候,段武军忽然开口:“给我掌嘴!”
这话一落,身边几个护卫同时上前。
其中一个股东冷笑一声开口:“刘风,活该了吧,刚刚让你赶紧给段少治病你不治,现在惹怒了段少,活该被掌嘴。”
然而话音刚落——
啪!
护卫已经冲到了那开口的股东面前,直接一耳光抽了过去。
蕴含着巨大力量的巴掌落下的瞬间带来了清脆的响动之声,股东瞬间蒙了。
而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
在场几个说刘风坏话的股东居然全都被段武军的人给打了。
疼痛感让他们脸色难看,而眼中则纷纷充满了疑惑。
这,不对劲啊。
再看段武军,完全换了一副面孔一般,对刘风哀求到:“刘哥,刘大爷,刘爷爷,算我求你了,快救救我吧,太痛苦了。”
“你要是再不救我,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啊!”
“刚刚是我态度有问题,我保证改正。”
“此后我一定会重新做人的。”
刘风咂了咂嘴。
“沈南阳是你的人吧。”
段武军一愣,而后赶忙点头说:“他招惹到刘先生您了吗?”
“您放心,我立刻让他滚过来给您道歉。”
段武军赶忙看向了身边的护卫:“你们特么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让沈南阳那个混蛋滚过来!”
护卫立即反应了过来,赶忙拨通了沈南阳的电话。
电话刚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了沈南阳谄媚的声音:“段少,您怎么想起来联系我了啊,我刚好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也不知道夏晚晴那个婊子怎么想的,居然突然要和我合作了,我当然是知道刘风和您的恩怨的,夏晚晴那个婊子既然是刘风的女人,我又怎么可能同意和她合作呢,所以我怒斥了她一顿,拒绝了和她之间的合作,夏晚晴那个白痴不是想要售卖药品吗,我偏不让她卖出去,我已经准备联合江城的所有药材商,联合抵制晴风公司了。”
听到这话,段武军下意识的看了刘风一眼,注意到刘风眼中的寒意,他立马开口:“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老子警告你,你要是敢抵制晴风公司的话,老子饶不了你!”
“现在,立刻滚到晴风公司来,我就在这里!”
“你要是在敢对夏小姐和刘先生有哪怕丝毫的不恭敬,老子保证明天你的尸体会出现在护城河之中!”
突然的声音让沈南阳直接蒙了。
自家少爷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啊,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就在沈南阳胡思乱想的时候,对面再度传来了段武军的声音:“姓沈的,你奶奶的,还还愣着干嘛呢?”
“还他娘不赶紧滚到晴风公司来,老子给你五分钟时间,我警告你,我没有开玩笑!”
段武军怒气冲冲的挂断了电话,目光落在刘风身上的时候,他的脸上立马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刘先生,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晴风公司遭受到哪怕丝毫的损失的。”
“至于沈南阳那个白痴,他所作出的一切决定都跟我没有哪怕半毛钱关系,不过只要沈南阳一到,我会立刻让他给您和夏小姐道歉的。”
听到这话,在场股东们全都蒙了。
他们怀疑自己在做梦。
这可是段武军啊。
段家的大少爷!
如今这位不可一世的阔少爷,居然在刘风面前如此的卑躬屈膝!
不光是他们,连夏晚晴也用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刘风。
刘风却满脸笑意,在他看来,这仿佛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一般。
段武军有求于他,自然是不敢有丝毫忤逆他的意思的。
段武军这么做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