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因为英勇赴死没死成,于是在张天闭嘴后,彻底放心的晕睡了过去……
张天蹲屋檐下的石台阶上,呆呆的望着天。
双眼无神,在心里问自己:
整个钱家帮为什么受伤最多的是天哥我?
想不通哈!
明明就他是最能干架的,别人怎么就没他这么多灾多难?
头换过去,摇过来,也没想清楚问题出在哪!
看着绑带帮着的手,一阵无语问候老天爷的全家中……
突然
从围墙上,爬出一双手,张天不用看人,看对方手就知道了……
这就是那田家倒霉孩子!
有大门不走,天天学人翻墙,也不爬摔死!
刚想到这:
“啊!”
田灏因为抬腿时,拉扯到了菊花……
一疼,一个不稳,咦哟嚯,娘的。
直接摔了下来,一股撕裂的痛……
张天抬头看看天,又看看趴在地上已经没有多余动作的田灏……
半天没动,才勉为其难的站起来,走到对方身边,用脚踹了踹去……
“嘿,死了活了?死了你开个口。”
田灏艰难的抬起手,摇了摇,依旧不敢乱动……
“又不高,他娘的,死开!”
田灏捂着屁屁,在地上翻滚,一脸通红……
“你?要拉?”
田灏:
拉你妹!
“那你这是?”
“裂开了。”
张天听了,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哦~懂了。”见对方确实难受,“下次别这么粗鲁,铁棒磨成针,也不是一两日可以形成的。”
田灏:
听不懂!
张天:
没关系,爷懂就行!
缓过来的田灏夹着屁屁去找王半吊~。
王半吊检查过后表示:
“没有我治不好的菊花!放心,三天就好了,到时你想怎么开酒怎么开”
这一听,效果还挺好。
“半吊大夫,医术绝对没问题!”
“那是!”
王半吊在一旁回答道?
“我爹身体都康复了不少呢?”
“那就好,那就好哈!成惠一共九十八两!”
田灏听了傻眼了,就给他摸个菊花就要九十八两!
“要不你去外面瞧瞧?”
王半吊在一旁发言道……
“不了,钱给你,我一年的零花钱,也没这么多。”
他爹那点钱有个屁用,全靠他娘陪嫁的铺子庄子养活一家~
这次学乖了,不翻墙走近路回家了~
张天看了,怕怕的想走,他认为,还是去找外面的大夫,应该比较合算。
“那个,半吊,哥没那么多钱。”
“我没问你要钱呐?”
“不要钱哈?”
“不要,你不值得用药。”
张天:
去死!
什么叫老子不值得用药?
这时,二瞎从外面跑来,叫道:
“天哥,公子叫你伺候抓回来的乌鸡。”
“什么乌鸡?”
老子什么时候抓回来乌鸡了?
“就是昨晚被抓回来的,这里的人,都叫他们乌吉国的人,喊乌鸡。”
张天听了,抬脚走出来,叹口气道:
“哎!老子都这样了,也不得闲!可见,你们也没什么叼用!”
二瞎听了,在一旁翻白眼,不是他们没用,是他们没你这么鸡贼……
“公子呢?”
“出去了。”
二瞎回答后,走在前面,一路引着张天往前走~
“公子,去哪?”
“不清楚,姑爷跟着去了。”
去就去呗,俩二傻子又不是没长脑袋。
钱似水俩二傻子骑着马,带着侍卫往西北大营而去。
为什么呢?
因为三个倒霉将军醒过来了,一脸便秘的看着手里的锁!
娘的,都焊死了,钥匙都没有,姓石那群人到底是怎么拿走的?
想不通!
头好痛!
想干他祖宗,身体还有些软,这药,到底给他们下了多少?
头晕眼花,但是心里那口气,实在他姥姥憋的难受!
“报!”
“进来!”
士兵得了指令,立马走进去,道:
“报!少将军带着石军师来了。”
身边还跟着你们各自的军师……
“少将军让三位将军前去兑现诺言。”
三位倒霉将军听了,扶着脑袋:
头更晕了!
“知道了,下去。”
郝建仁扶着脑子,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这药,哪来的?下次老子也搞点。”
肖温泉听了,一脸傻逼的表情看着对方:
现在的重点是这个?
“你们走不走?不走老子走了哈!”
林子大站起来,感觉大地都在旋转……
脚步有些铿锵,出了帐篷,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虽然没清醒,但是却舒服了不少……
“你俩瞧着,老子给你们走条直线。”
在这三货眼里,郝建仁目前确实是在走直线。
但是在其他士兵守卫放哨的人眼里。
这人简直就是喝多了似的,走一步退三步。
还他娘走的是田字步,自己没被自己拌死,都是一件幸运的事了……
就这个走法,估计走到明天也走不到少将军的军帐。
于是
“得罪了。”
各自把自家将军抬起来后,立马往少将军军帐里跑。
钱似水坐在主位上,下面已经来了一群参将了。
人家钱老大还没放屁呢,下面的人自然也不敢喘气。
如今大家都摸清楚了钱老大的脾气……
没事别哔哔,哔哔必须是大事……
什么是大事?
呵呵!
敌人杀来了,这种事可以找他哔哔……
一般事,你去他前面嘚瑟试试?
没看见田家发嘛,玩忽职守,为了一个外室,居然消失这么久……
直接往下掉成了四品校尉,还被安排去了烽火台当值。
升降自古是皇帝才能干的事,但是这西北军,从少将军他爷那一代,就开始有这个特权了……
不然人家大庆帝,杀你做什么?
钱似水把手里的文书啪的一声放在前面的茶桌上。
石锦华明显看见下面坐着的两排大汉,吓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于是,斜着眼睛,偷偷看刚才娘子放下的文书上写什么……
关键时刻,关键发声了。
“少将军,可是有什么问题?”
义弟,你可不能老这么冷着一个脸。
没见其他人已经被你精神压制的差点想坐地上了呀?
做个人吧!
不,做个仁义的将军吧!
“无事。”
说着又拿起另一本文书看起来……
看的时候,头没动,眼抬起来,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坐着的将领……
将领们:
完了,完了!
这是,又出什么错了?
互相在猜忌,到底是谁的文书惹着了少将军……
开始反思最近自己做的事,发现,咦哟,老子没错,然后立马延伸到其他兄弟身上……
老子没错,那就是其他人错了……
其他人也是这般想的,于是,众将领,都认为自己没错!
但是,就是,莫名的心虚!
卧槽,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