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歌笑道:“到时候咱们一起。”
莫名其妙的被人截杀了,这事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暗影阁必须端掉,戴维斯必须死,星罗皇室也跑不了。
戴沐白点点头,看向张歌,几次欲言又止。
“怎么了?”张歌问。
戴沐白其实早就想问问张歌和朱竹清有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了,正好今天两人难得独处,几次想问,但想了想,他又没有证据。
而且他也天天往外跑,在那个花魁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和时间,就算朱竹清和张歌真有什么,他也总有一种有错在先不占理的感觉。
再加上今天刚遇上了被暗影阁截杀的事情,他心里涌出了一种颓废和无力感。
算了,不问了,以后再说吧。
“我去睡了。”戴沐白说,“你也早点休息。”
张歌点头,目送他离开。
凝望巨月,张歌在心里思索着以后的计划。
就在这时候,一个轻盈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张歌的思绪被打断了,嘴角一弯,摸了摸啸龙环。
回头,果然是宁荣荣。
月光下,宁荣荣长发如瀑,肤白如雪,眉眼如星辰,小嘴嫣红如玉。
美极了。
史莱克四个妹子,单论姿色都不相上下,却各有风情。
小舞活泼、朱竹清冷艳、宁荣荣静雅、牛小瑜可爱。
以老二刺猿的目光来看,这都是萌点。
“怎么没休息?”张歌轻声问。
“小舞睡了,我听到了你的声音,睡不着。”宁荣荣小脸蛋羞红,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张歌。
张歌:......
你这么说整的我好像很没公德心,大晚上影响你们休息一样。
见张歌不说话,宁荣荣小声问:“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张歌想了想,点了点头。
两人下了楼,离开了旅店。
却并没有注意到,小舞和隔壁的朱竹清、牛小瑜三人的身影都出现在了窗户后面,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开。
同样静静看着他们离开的还有奥斯卡。
片刻后,奥斯卡叹了口气,关上了窗户。
牛小瑜小声问:“竹清姐姐,你也喜欢哥哥吗?”
朱竹清小脸一红,随后眼神里出现了一些迷惘,伸出纤纤玉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宝石颈环,像是喃喃自语一样的低声说:“我配吗?”
牛小瑜问:“喜欢一个人,也有配不配这一说吗?”
朱竹清温和一笑:“有吧,就比如,一个乞丐怎么配喜欢一位公主。”
牛小瑜摇头:“我觉得喜欢就是喜欢,没有配不配,难道身份不一样,连喜欢一个人都不行吗?”
朱竹清说:“身份不一样,就不可能在一起啊。”
“为什么非要在一起呢?不能在一起也就不能喜欢了吗?”
真的,这段对话要是被凌霄斗罗听到,非气死不可。
哪有去开导情敌的?!
听完牛小瑜的话,朱竹清愣了一下,随后反问道:“小瑜,那你喜欢张歌吗?”
“喜欢啊,从小就喜欢。”
“那如果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不会觉得遗憾难过吗?”
“我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呢?他是我哥哥,以前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牛小瑜说。
朱竹清淡淡一笑:“小瑜,我真的很羡慕你。”
张歌是一个重视承诺的人,从不轻易许下诺言,许了诺就会做到。
能得到他一个一辈子的承诺,多么幸福啊!
牛小瑜握住朱竹清的手:“竹清姐姐,你要是喜欢我哥哥的话,就跟他说吧,以后就和他在一起,还有小舞姐姐,荣荣姐姐,我也好喜欢你们,不想和你们分开,以后我们都在一起,好吗?”
朱竹清笑着伸出手刮了刮牛小瑜的小鼻子:“人小鬼大,一起在学院学习修炼还行,但以后毕业生活了就不行了,一个男人身边怎么能有好几个女人呢?”
“怎么不能?”牛小瑜理直气壮的说,“我们牛家村村长牛大壮爷爷就有三个老婆呢!每次去他家都得大奶奶二奶奶三奶奶全都叫一遍。”
朱竹清:......
你们村长真不是个东西。
随后,她开始在脑海中想象,以后她们都陪在张歌身边的情景。
说实话,她有点接受不了。
看着陷入沉思的朱竹清,牛小瑜在心里说道,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
小镇外。
张歌和宁荣荣默默走着,吹着夜风,听着昆虫名叫,夜晚的静谧让张歌的精神很放松。
走着走着,宁荣荣突然伸出小手,拉住了张歌的手。
张歌看了她一眼,她停下脚步:“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我们毕业了,从此各奔西东,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到这,宁荣荣鼻子一酸,眼圈有些发红了。
张歌摸了摸她的头发,有点忍不住想笑:“你觉得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宁荣荣抬起头看着他想笑的样子,忍不住气道,“毕业了还能天天在一起吗?你还笑,我都快哭了你还笑!”
张歌笑道:“就咱俩这武魂融合技,也轻易不可能分开啊,日后我们必定还会进入同一所高级魂师学院,毕业后我虽然不能加入你们宗门,但也许可以当个帮手什么的,就算不能天天在一块,也不可能再也见不着。”
宁荣荣一愣:“啊...好像是这么回事...”
张歌和她有着强大的武魂融合技,还能帮助七宝琉璃塔进化,按照她对她老爹宁风致的了解,那必须是不惜一切代价和张歌搞好关系。
甚至也许宁风致还会亲自出面,去蓝电家族和玉元震套套近乎什么的。
“所以我笑你傻啊,做梦而已,哭什么。”张歌说。
“那我...我...我不想和你分开嘛!”宁荣荣小脸一红。
“幸亏只是做了一个毕业的梦,要是做一个我没了的梦,你不得哭死?”
“呸呸呸!”宁荣荣赶紧说,“不准胡说八道!”
“好,不胡说八道。”张歌举手。
宁荣荣直视张歌的眼睛:“竹清的颈环,是不是你送的?”
“嗯?什么?”张歌装糊涂。
“哼,装糊涂,”宁荣荣撅起小嘴,“她戴上颈环的那几天,从没出过学院,不可能是她自己买的,戴沐白送她东西她不可能收,不对,应该说,除了你之外,谁送她东西她都不可能收!一定就是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