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在这通道的墙后竟然会隐藏着如此多的南瓜怪,起初我还以为用一只香对付这一只南瓜怪有点可惜,现在来看,我的决定还是很正确的。
那些南瓜怪已经无法追着我们跑了,但是它们体内的毒『液』却还是能给我们造成一些麻烦,好在有那香烟阻挡着,这些南瓜怪喷出来的毒『液』没有准头,只是随意的『乱』『射』。
我一边拉着魏娴的手,一边将手臂护在脑袋上,耳边不停的传来毒『液』飞过时的嗖嗖声,好几次都掠过我的头顶,滑过我的脸颊。
不知道跑了多远,周围的烟已经开始变淡,脚下的路也从笔直向前变得有些转弯,地势也慢慢向下降,不多时我感觉到那些毒『液』已经不再出现,似乎我们已经来到了安全的地方。
“我草勒拉,幸好冲过来了,快看看身上有没有事。”我还没有把气喘均,就赶快查看自己的身体,生怕哪一个部位被毒『液』『射』穿掉。
脱下了背包还有外衣,我们用手电彼此照了半天,除了一些被毒『液』溅『射』出来的细小的衣洞之外,身体以及皮肤上并没有什么不妥。
到是魏娴像个木头人般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反应,我连叫了她几声,这才清醒过来,同时我也看到她的脸上有些发工,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脸这么红,是不是被毒『液』喷到了?”我伸手『摸』向她的额头,却感觉到手心中传来了火烫的感觉,难道她发烧了吗?在这种环境下如果生病可是最麻烦的事。
“我没事,就是刚刚跑得太急了,不用管我。”魏娴直接把我的手推开,眼神也有些飘乎不定,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当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魏娴的种种反应都是因为我刚刚拉着她的手逃跑的缘故,在我的这个时代,不要说拉女生的手了,就算两个人刚见面就睡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但我偏偏忘了,这是一个依旧保守与传统的时代,拉手已经算是很过份的事了。
李海明此时『插』话说道:“现在算是安全了吧,咱们边走边歇,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那些鬼子是不是准备出来了。”
于是我们又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继续前行,这里的通道的确是在转弯向下延伸,但很快的我们就步入了一处宽阔的空间,刚刚进来的时候,我的耳朵就嗡的一下失聪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总之我的耳朵里就好像堵上了一坨棉花,大脑里像是有上万只的蜜蜂在飞,除了这嗡嗡的声音之外,就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动静。不管我用手去拍,张嘴去喊愣是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看向身边的李海明和魏娴,却发现他们也『露』出了和我一样的表情,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停的向我呼喊着什么。看样子,他们好像也听不到了。
但很快的,这种失聪的感觉就消失了,耳朵里的棉花好像被人突然间的拿掉,紧接着就是一阵极为刺耳的鸣叫,像是电视机短路后发出来的那种尖锐的声音一般,直让我捂着耳朵就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这种感觉消失了,我坐起身来,看到李海明和魏娴也和我一样坐在地上。
“你们能听到吗?”我试着说了句话,终于我可以听到自己的说话声了。
“可以,但是刚才那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李海明说道。
“你们听,好像有什么人在哭?”魏娴试着把头伸向了前方。
而我此时好像也感觉到身前传来的阵阵微风,同时这风中还夹杂着些许女人哭泣的声音。‘呜呜呜……’似乎哭得很伤心,却也凭添了一分恐怖的气氛。
“我草勒拉,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哭。”李海明紧张的握起了那柄大刀。
“别怕,这是像哭声,但并不像是人哭出来的声音,有点像是随着这山体内的风发出来的。咱们往前走过去看看,也许就能弄明白宣务山石哭的原因了。”我站起了身,将三八大盖握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向前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