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还是就在这里？”吴天直接道。
“你想与我动手？”中年人模样的云渊老祖一脸诧异，似乎完全没料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敢直面自己。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归天之路吗？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五千年前天地已绝通，之后不会再有破碎虚空！”
这个真不是吴天瞎掰的，这是通过10多年的师法自然，他慢慢的从冥冥之中体悟到的。
一进入这禁山见到云渊老祖之后，吴天也大致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会被系统列为主线任务，并且称之为“窃天者”了。
这进山却是在系统视野里如同一个大阵，四面八方共有九道光柱延伸至虚空，仔细再往下一瞅下边是一口口的大鼎。
在那九口大鼎之间肉眼不可见的光柱最终却是汇聚到一处，那里的空间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无限的压缩坍塌。
而自那坍塌的空间之中，有一条能吞没任何光线的黑色，延伸而出连接的却正是这云轩老祖。
昨天虽然不认识这黑色细线到底是啥，但他知道这玩意儿算是一条能量传输通道，无时无刻的不在为云渊老祖传递一些个莫名的能量。
这个阵法相当于是在强行蚕食天地，所以云渊老祖被称为：“窃天者”也就理所当然了。
“不可能！”中年人脸色一变，一口否定，但是他的心中却是沉到了谷底。
他之前为了寻求破碎虚空的方法，却是找了不少遗迹，阅览了不少宗门的典籍储藏，现在想来却是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的确最后的破碎传说都是5000年前的了！
也就是说：即便他否认的貌似很坚决，但他心底里也有些凉了。
若这便是他始终无法破碎虚空的事实，那他该怎么办？
“没什么不可能的，要是放在法则变换之前，以你的实力早该破碎虚空了，但直到如今你却依旧还在这一界……”
“……你不是天人吗？若两界已经隔绝，那你又是怎么下来的？”虽然心里信了大半，但云渊老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质疑道。
“若天地未曾隔绝，本座下界也不用这么麻烦行这转世重修之法，直接带着本作无量之威能下界，一掌拍死你岂不方便？”吴天之所以半真半假的又开始忽悠，那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貌似置身于这座大阵之中，这云渊老祖可能杀不死，而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背后从那不断粉碎空间的黑洞之中延伸出来的那道线。
至于吴天为什么能够察觉，这老头在这大阵之中可能杀不死，那也是源自于莫名诞生的一种莫名可靠的第六敢。
所以吴天拖延时间，就是在用系统时也开始搜索这座大阵的节点或者破绽。
万一这老头子不愿意离开这禁山，也好能有其他方法解决他。
“你是专为杀我，才下界而来？”云渊老祖懵逼了，自己做什么了？上边了派人专门下来要弄死自己。
而且从吴天的言外之音中，他还听出了：貌似五千年前到了武道真人巅峰的高手能够破碎虚空，而且上界的强大存在也能够下界而来？
但是这事儿吧他很怀疑，毕竟一直都只听说，有人破碎虚空而去，但却从未听说过自天而降强大的仙神高手啊！
“这地界之中，除了你还有什么值得本座下界？”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即使跨界也要杀我？”老祖问得很平静，但是系统视野当中，吴天看到了整个大阵都因为他心情的变化而改变了运行功率。
“玉帝感应天心，得知下界有一“窃天者”，特派本座下界铲除此魔、护卫乾坤！”
“窃天者？”云渊老头一脸疑惑，看样子不是装的，这家伙或许真不知道，自己搞出的这个阵法到底是干嘛用的。
不过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人现在却是必须杀了。
那个阵法正在一丢丢、一丢丢的，不断粉碎着这方世界的空间，产生的力量却是除了维持阵法本身的运转之外，大半汇聚到了云渊老头身上。
系统视野之下，这老头体内的武道真元几乎全部是一种质变之后更加强大的能量，而且这种能量的积累每时每刻还在持续当中！
现在即便他主动把这大阵停了也没用，或许他散功把能量还给世界才有可能消除自己“窃天者”的身份。
但也仅仅只是有可能罢了，毕竟那些被粉碎的空间，虽然对于世界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空间被粉碎之后少了就是少了，即便再把能量返还回去，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转化成空间。
再说了，以这老头一心破碎虚空，追求更高境界的心性来看，怎么可能会愿意散功？
“岂有此理！这是什么道理？就凭借你们那什么玉帝的狗屁天心感应就要派你跨界来杀本座？”云渊都气笑了，他感觉这些人脑袋都有问题，居然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就跨界下来，花费十几年重修来杀自己。
再说了，他也不觉得，一个新晋的武道真人能杀死自己。
毕竟武道真人嘛，他千年前就杀过了，现在的云渊老祖，可比千年前要强大了不知凡几！
“大胆！尔一介凡人竟敢非议玉皇上帝！”吴天出手了，没有什么花里胡哨，出手便是杀招《极道杀拳》，他不再试探或者寻找破绽，是因为他发现：云渊这家伙的情绪就好像油门一样，他一生气或者一激动，身上的。这样连接虽然会出现不稳定一样的波动，但却功率更大了！
索性还是先打过再说，他感知到自己在这大阵里自己可能杀不掉云渊的同时，也能够清楚的莫名感觉到，云渊也不可能打破自己的系统防护。
虽然晋升武道真人，以及后续为极道杀拳升级，都消耗了海量的除恶点，但当初在域外，他可是干掉了上百多的宗师以及二十多个大宗师。
以至于再加上原本从上个世界带来的100多万除恶点，结算下来，现在吴天身上还有好几十万呢。
足够和这老头硬碰硬好几下的，所以才发现这老头的情绪，能够完全控制这大正的能量输出之后，吴天还是决定先直接出手试探，要不然在搞下去，这家伙身上的能量输出越加越大，恐怕会更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