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遥揉了揉额头。
——又是怎么回事?
【这说起来又跟傅晚舟有关。】绿帽子说:【他已经疯了,开始无差别攻击。】
付遥:……
秒懂。
经过她今天跟傅晚舟接触,她发现对方已经魔怔,恨不得把她身边的人通通赶走,然后将她囚禁在羽翼下。
【那您现在还去接费启鸣吗?】
——去什么去?肯定不能去啊!
去了不就穿帮?
偏执欲只能增不能降!
付遥对司机说:“师傅,你开着车随便转悠就行,多少钱,到时候我一并给。”
“小姑娘,不去京医了吗?”
“不去了,想兜兜风。”
“行吧。”
反正有钱,司机也不在意这么多,付遥坐在出租车里浪费时间,她给那个女人发了条消息,要她走的时候回句话。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那个女人回了三个字。
结束了。
绿帽子感慨道:【真是一个比一个持久。】
付遥:“……”
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还有点羡慕?
算着时间,付遥觉得自己该回家了。
公寓的色调偏冷,不开灯的时候,更是阴森得如同鬼屋。
付遥走进屋,刚关上门,还未来得及开灯,就有人掐住她的脖子。
她下意识准备还手,但是心里有计划,也就控制住自己的反击。
“你还知道回来?!”
说话人的声音带着凛冽的冷意,宛若巍峨冰山上融化的雪水,透着浸骨的寒。
这是费启鸣的嗓音。
“怎么?跟傅晚舟滚到一起的时候,他没有满足你是吗?!”
费启鸣的情绪很不对劲,手中的力道加大,“沈婉,你怎么就这么贱!”
绿帽子看得分外心疼,气得嗷嗷叫:【他妈的畜生,就知道欺负女人,果然这些男人骨子里都坏透了!】
付遥也很会演戏,她企图掰开费启鸣的手,“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费启鸣气得额角青筋暴露,他只要一想到沈婉在别的男人那承欢,心里止不住恶心膈应。
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了一样。
“你跟傅晚舟干的那些龌龊事,我今天听得一清二楚,沈婉,我平时看你还挺清冷的,没想到你骨子里这么浪!”
“你现在告诉我,谁让你更满意?啊!”
付遥装出独孤一掷的模样奋力推开他,她“啪”的一下子打开开关,屋内的灯瞬间敞亮。
费启鸣被推开,原本更生气了,可当他抬头看到付遥满脸泪痕,脸色苍白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动摇。
但很快就被他抹杀掉。
“你还敢在我面前装!”
“我装什么了?!”付遥双眼红肿,像极了受到不公对待的人,她几乎歇斯底里的吼着:“费启鸣,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不堪的人对吗?!”
“你根本就不爱我,也不信我,你只相信你看到的,听到的!”
“可那些有时候也是假的!”
“我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以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希望的吗?!”
“我也是受害者,也是被逼迫的那个!你非但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还反过来怪我,甚至还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