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隐尧:“……”
这对父子还真是如出一辙的令人讨厌!
钧渊:“……”
不愧是他的好父皇,锲而不舍的撬墙角!
相比于他两的阴沉,付遥则在思虑钧铖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利益。
他若是也能把薛隐尧的偏执欲拉满,那她肯定嫁,一来可以完成任务,二来老皇帝也快入土了,他驾崩后,她有的是办法掌控朝政,然后垂帘听政。
届时,满后宫都是她养的面首,多快乐?
窥探到付遥心事的绿帽子:【……】
您不是修的无情道吗?
怎么比合欢宗宗主还要放纵?!
“十一公主,你意欲如何?”钧铖问。
薛隐尧微垂脑袋,半边身子浸在阴影里,他也很想知道十一会怎么回答。
付遥说:“皇上可否给我一点时间仔细考虑?”
“那朕就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考虑。”
这场宫宴进行得并不怎么完美,但结局对有些人而言却是好的。
在去宣武门的路上,有段宫道是不能乘坐步撵的。
付遥徒步走在宽阔的宫道上,两旁是高大的芭蕉树,许是宫宴的时候下了场细雨,这会芭蕉叶润着水滴,时而滚落一滴到地上。
她心里揣着事,不知道薛隐尧已经离她越来越近。
直到背后有气息快要包裹住她,付遥这才拉回思绪,她刚转身,嘴里念着“隐尧”,下一秒就被人拉住手腕,带到旁边的芭蕉林。
在漆黑偏冷的芭蕉林里,薛隐尧一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手捂住她的嘴。
他问:“公主,您在想什么?”
“嗯?”付遥发出单音。
温热的气息洒在掌心,酥酥麻麻的,薛隐尧微垂眼睑,“整场宫宴,奴见您心绪不宁,所以,您在想什么?”
他虽在问,但却自顾自的说:“您是因为与钧渊的婚事作废而难过,对吗?”
付遥:“?”
这都什么跟什么?
绿帽子叹了口气。
薛隐尧的偏执欲全靠他自己脑补。
如此大好机会,付遥要是不利用,她就对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
她拿开薛隐尧的手,眼前漆黑,薛隐尧的神情看得并不真切,但这并没什么。
“对!”付遥直接承认,“我很难过。”
话落,她突然觉得手腕一疼,竟是薛隐尧被刺激得下手没个轻重,全然忘了他还攥着付遥。
薛隐尧喉结滚动,哑着嗓音说:“十一,你们不适合……”
所以,能不能别为钧渊难过?
你没了他,可你还有我。
我哪点比不上他了!
薛隐尧心里逐渐浮现出不甘,绿帽子眼睁睁看着他的偏执欲涨到六十五。
付遥眉梢微挑,她真怕再这么刺激下去,把人给逼疯了。
“隐尧,我跟他不适合,那跟谁合适?”付遥轻笑,反问:“难道跟你吗?”
绿帽子:【……】
好家伙。
您这带着三分讥讽,三分不屑,四分嘲弄的语气,怕不是直接想玩火烧死自己?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薛隐尧这次直接把偏执欲涨到七十五。
他猛地将付遥压在芭蕉树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糊涂了,竟然直接俯身狠狠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