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蔡邕两声轻咳,接着开口道,“我儿既猜到是董相国所作,那觉得此词如何?”
蔡文姬脸上露出崇拜之色,缓缓开口道:“此词做的极好。”
“而且无论外人怎么说,既然父亲愿意跟随董相国,那说明董相国必然有让父亲认同之处。”
“有道是,诗以道志,书以道事,礼以道行,乐以道和。”
“董相国能做出这样的词来,以词中所言,恐怕是在担忧边境胡人吧。”
蔡邕点了点头,“我儿聪慧,为父也是这么认为。”
“嘻嘻。”
蔡文姬轻笑一声,“可不是琰儿聪慧,是父亲今日有些奇怪而已。”
只听蔡文姬分析道:“父亲找琰儿恐怕不是为了讨论诗词吧。”
“那词中可是说着,“亲射虎,看董郎。”再加上父亲方才从董相国府邸回来,这可是很好猜到的。”
“父亲故意与琰儿打赌,竟将珍惜的柯亭笛都舍了出来,不知父亲究竟有何事?”
蔡文姬一双明眸看着蔡邕,蔡邕脸色少有的露出尴尬之色,自己的女儿果然聪颖,一想就知道了事出有因。
这时蔡琰又分析道:“父亲从董相国府回来,又说了诗词,对董相国又是一顿赞赏。”
“此时肯定是与董相国有关。”
“与相国有关,又与琰儿有关。”说道这里,蔡琰顿了顿了,脸上露出羞色,“难道是董相国要纳女儿。”
“这……”
“可是差着辈分呢。”
蔡邕见女儿将事情猜测的八九不离十,虽然结果错了,不过当时自己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唉,让女儿读这么多书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蔡邕摇了摇头,反驳道:“琰儿这可猜错了。”
“董相国与为父一般年岁,为父岂能答应此等事情。”
蔡邕在自家女儿面前显得格外的大义凛然。
蔡琰见蔡邕反驳,眼中带着诧异,自己竟然猜错了。
“那父亲……”
蔡邕笑道:“是董相国不知从哪听到你的才名,要收你为义女。”
“为父这才来询问一二。”
蔡琰听了父亲的话,心中一怔。
自己足不出户,哪有什么才名外传,只是自家人知道而已。
这董相国莫非会神仙方术,掐指算卦?
蔡邕见女儿不说话,便询问道:“不知我儿以为如何?”
蔡琰眼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轻声道:“以父亲如今的情况,女儿还有的选吗。”
蔡邕眼光暗淡下来,看样子都是自己的错啊。
这时,房中忽然传来蔡琰的笑声,“嘻嘻,父亲毋庸担心,女儿是愿意的。”
蔡琰眼珠一转,轻笑道:“只是做义女而已,又不是特别过分的事情。”
“而且若是董相国真的如父亲所说,那女儿还能向那位义父请教诗词呢!”
蔡邕见女儿这么顽皮,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既然琰儿愿意,那明日一早,你便随我去相国府见过董相国。”
蔡琰应道:“一切听父亲大人安排便是。”
蔡邕起身摆了摆,“今日乏了,琰儿也早点歇息,为父先去了。”
蔡琰行了一礼,送走了父亲,回到自己小屋的她,轻轻一叹,也不知心中到底是何思绪。
次日一大早,蔡邕便带着女儿蔡文姬来到了相国府。
董浊听说蔡邕带着女儿前来,大喜过望,连忙亲自相迎。
董浊拉起蔡邕的手,笑道:“伯喈,董某可是恭候多时了。”
言罢,董浊、蔡邕联袂进入相国府。
董浊眼光轻瞟了一眼那边的女子,这女子长的到不是特别漂亮,只能说清秀而已,不过小小年纪,举止到显得得体,不愧是大家出身。
应该就是蔡邕的女儿蔡琰、蔡文姬了。
众人分主客坐定。
只听蔡邕介绍道:“董相国,这便是小女琰儿,小字文姬。”
董浊这才真正开始打量起蔡文姬来。
“好,好,好。”
“今日伯喈携爱女前来,想必已有了决定。”
“董某粗人一个,多的不说,但凡董某一日富贵,便有蔡家一日富贵。”
这时,董浊转而对蔡文姬开口道:“蔡琰,董某见你不错,你可愿做董某义女?”
蔡文姬眼光若有若无的看了一旁的父亲一眼,起身行礼道:“多谢董相国看重。小女愿意。”
就在此时,董浊脑中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收蔡文姬为义女。”
“宿主成为蔡文姬义父,奖励宿主无双战魂,琴心音魄。”
“无双战魂,可与他人融合,提升战斗力,在战斗之时可激发战魂之力,愈战愈勇。”
“琴心音魄,可与他人融合,提升音律天赋,在战斗之时可使出无双音律,提升军队士气,或扰乱敌人军阵。”
“叮,恭喜宿主激活干爹被动技能,儿女双全。”
“女儿双全:宿主身为干爹,可获得义子、义女一项同等天赋。”
董浊心中一怔,无双战魂?这简直是为义子吕布量身定做的。
琴心音魄,董浊想到了蔡邕拥有的焦尾琴、柯亭笛,又想到了眼前的蔡文姬。
董浊看着厅中的蔡文姬,连声道:“琰儿,无须多礼。”
“坐。”
“坐。”
董浊对蔡邕笑道:“伯喈,日后董某这相国府,你可要多多往来,两家感情可别生疏了。”
蔡邕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相国之言,邕谨记在心。”
董浊笑道:“如今琰儿已是董某义女,伯喈此言不妥,不妥。”
“以后我二人便以表字相称,伯喈唤我仲颖便是。”
蔡邕心中有些忐忑,不过见董浊坚持如此,只得硬着头皮道:“仲颖言之有理,那邕就不客套了。”
董浊大笑,“正该如此才是。”
“来人!”
董浊大喝一声,厅外小厮连忙进来,躬身道,“不知相国有何吩咐。”
“今日董某收义女,相府摆宴,宴请宾客,且吩咐下去准备准备。”
而此时在下首的蔡文姬见董浊这般吩咐,顿时感觉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喜悦。
义父对自己还真是看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