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很是无语:“府里还有那么多下人在,怎么能算没人住。”
“那怎么能一样!”凌清浅呵呵哒!
挽住凌婉的手,一边带着她往大门外走,一边说道:
“娘啊,我守着凌府没什么不好,一来我自己总是四处跑,住哪里都住不长久。
二来,我自由、自主惯了。
倘若真跟你搬去新凌府,时间短了还行,时间一长,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你是想让凌叔管我呐,还是让我去管凌叔呐?
我跟凌叔各有各的势力,生意上若遇到困难,相互帮衬是可以的,但若要说谁管谁,那可就容易出矛盾了,你说对不对?
最后,我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凌府存在一天,你就算是有娘家在。
万一要遇到什么事,受到什么委屈,总还有条退路,有人能给你撑腰,对吧?”
这一大堆的,早把凌婉给说蒙了。
特别是当凌清浅问出她和凌德佑谁管谁那个问题时,凌婉其实就已经放弃了劝说凌清浅一同搬走的念头。
因为她深知,这个女儿主意大的很,即便是面对小寒,更多的时候似乎也是小寒在迁就她。要让她服从德佑的管教,谈何容易。
直到被凌清浅送上了回府的马车,凌婉还有点不太清醒的样子。
凌德佑将小哲儿抱上马车,转身对凌清浅道:“浅儿啊,新凌府永远有你的位置。
说句不自量的话,在我的心里,我早把你当成女儿看待。
我们随时等着你搬过去。”
“在我看来,即便不住在一起,咱们也是一家人。”凌清浅对他笑笑道:“我把她们交给你照顾了!”
“你尽管放心,有我凌德佑活着一天,就一定照顾好她们,你自己万事小心些。
倘若有什么事,千万记得随时找我。
如今你身为县主,或许永远也不需要,但我还是要说,我们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看凌德佑这么郑重其事的要当凌清浅的后盾,让她遇事随时找他,顾寒玦突然感觉酸了。
虽然知道凌德佑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去说那些话的,但他多想告诉浅浅,他就是她最强的后盾,让她有事找他,随时随地!
偏偏他暂时做不到随时随地出现在她的身边。
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在他离开的这阵子,安排些人手给她。
他道:“浅浅,你跟我来!”
凌清浅:“……”还以为把人全都送走了,她终于可以有时间好好的坐一坐,呆一呆了呢。
“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被顾寒玦拉着跑,凌清浅忍不住问。
“跟我来你就知道了!”顾寒玦将凌清浅带到后院马厮,牵出了踏云。
两人一骑,直奔郊外庄子。
“你带我来庄子里干啥?总不至于带我来看佃农们插秧的吧?”看着眼前的庄子,凌清浅郁闷的问。
顾寒玦轻轻一笑,宠溺的目光落在她扭转看他的脸上:“插秧有什么好看的,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先进去看看喜欢不喜欢。”
“礼物??”凌清浅挑眉,疑惑道:“又没什么节日,你送我礼物干啥?”
“送你礼物还需要有什么节日才可以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当是我祝贺你被封为县主之喜的吧。”
凌清浅:“……好没诚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