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愣了愣,“嗯,给钱就行!”
看着时念的脸色变了,坐在她身边的裴忱问:“怎么了?”
“没事。”
隔天,时念一早就去了墨家在江市的别墅,墨家别墅在江市的占地面积不小。
到门口刚好九点,黑人早在大门扣等她了。
刚进客厅,一声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时小姐,欢迎来我家做客。”
时念顺着黑人的视线看过去。
墨北城窝在深黑色的沙发里,也许是起的早,慵懒的不可一世,身上还盖了一条毯子,头微微偏着,似睡非睡的桃花眼半眯着,深邃又不可言说。
丝质的睡衣**到胸口的位置,能看见他漂亮的锁骨,和瓷白的肌肤,纤细修长的手指摆弄沙发边花瓶里面新鲜的花。
时念不想和他接话,但自然开口:“我今天来看看你爹!”
这个人还能睡的好,果然没心没肺。
“那老不死的,暂时死不了。”墨北城打了哈切,靠在沙发边完全眯上了眼睛。
时念转头见黑人眼下的乌青是盖都盖不住了,脸色白到不正常,时念只得从包里拿出一瓶药丸放在他衣服兜里,“还是注意一下你自己吧!”
黑人:“······”
大厅内安静了好几秒。
“先带我去见见墨老。”时念今天带了自己专业的设备过来,应该是能解决掉基本的问题,可不管她在用心治疗,可病人不听话,她也没办法。
上了两层楼,走过楼间撒落一地阳光的落地窗,黑人把她带到墨老休息的房间里面,时念隔着门,清晰的看见病床上的墨老安静的很。
平时在研究院的时候,他是最闹腾的人了。
“时念,关于墨老现在的状况,你怎么看?”他神色焦急的看向时念,在等一个结果。
时念的手指搭在墨老的脉搏上,咦!奇怪,明明很正常啊?她把墨老的右手放回床上,盖上被子,蹙起眉头,“是昏迷了一晚上吗?”
黑人点头:“来了好几个医生,都说没什么问题,才找到你的。”
这种情况,好半晌,时念又抬起墨老的左手,“身体没有大问题,昨晚真的昏迷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江市?”
黑人顿了顿,“你走后没几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北城靠在房间门口,呲笑了一声,“这老头在骗你,不行你用针扎他一下试一试?”
他的笑还挂在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黑人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时念淡淡的转过头,“嗯!扎一针,也是一个好办法,我得知道,墨老哪里有问题吧!”
她把背着不起眼的包放在床边桌上,摊开,银针在光线下泛着冷光,她选了一根较长的银针,用打火机的火燎了一遍,“那我就来了。”
针还没下。
“呜~~~”墨老缓慢的睁开眼睛,睁大眼睛,假装非常惊讶的问:“时念,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是病了吗?”时念把针收了回去,“我就来看看。。”
墨老看着那么长的一根银针,呼吸一滞,还好他醒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