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大部分夫人的目光,都全聚集在了叶秋身上,看着叶秋,都恨不得将她供起来。
如果往后自家儿女的婚服也是由她定制,那肯定会艳压群芳。
柳萦萦自从凌惜月一进来,便从她身上移不开眼睛了。
漂亮!就好像是天边的彩霞一样,突然降落下来,她都以为是别家仙君中的小仙子。
自己也是听到一旁夫人们嚷嚷说是叶秋的功劳,便迷弟似的跑到叶秋旁边。
轻轻的拽了拽叶秋的袖子:“你还有做衣服的本领,我听那群夫人说这衣服是你一人设计的?”
叶秋对这个效果是极为满意的:“对啊,先头你可能不知晓,我曾出过两个系列的服饰,卖的都挺好的只是我性子洒脱,不想被束缚,所以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过系列了,这一次五姐姐订婚,我自不能让她落了话!”
一时之间,柳萦萦不知道是要羡慕还是嫉妒了,纠结的扯了扯衣服,便又继续说道:“那若是你下一次出系列服饰,定要第一个告诉我,我让丫头等着,定要将第一件衣服拿下!”
叶秋上去摸了摸柳萦萦的脸:“你跟我讲一声,我替你留下便是,不打紧的啊,小事啦~”
见心思已被戳破,柳萦萦终是红了一张脸,便又将目光转向了凌惜月,见她脸上涂的胭脂好似与自己的不相同,便带着好奇问道:“惜月姐姐的妆容竟是真好看!”
叶秋的腰板不仅挺得又直了。
“就连头发也梳得好,将惜月姐姐的长处全放大了!”
叶秋请将脸上的笑容换成标准的职业笑。
“也不晓得这样的能人是谁,日后定要好好膜拜一下!”
此刻叶秋脑中依然浮现出自己坐着大缆车,朝着下面的群众挥手的样子了。
群众们辛苦了!
仅仅咳嗽了一声,将柳萦萦的目光转到了自己身上,叶秋得意道:“能人就是我,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觉得作为一个新时代的青年,不应该再这么堕落下去,于是我掏出了我已低沉了很久的手艺,进行了一次改妆,却不想到能将胭脂做到如此好的地步!”
听着叶秋的长篇大论,柳萦萦脸上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只是看向叶秋的眼睛里充满了星星。
一瞬间,叶秋的虚荣心突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摸了摸柳萦萦的头,一副慈祥老父亲的口吻说道:“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两人还在这边交谈时,便听得一阵轰闹声,柳文莨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了进来。
正好便于凌惜月撞了个满怀,一行人见到如此姿色的凌惜月,个个都是默不作声。
直勾勾地盯着凌惜月,倒是让凌惜月的脸又红的如同晚霞,低着头一时间手都不晓得放在哪里了。
一旁柳萦萦摸着自己的下巴,审视般的看着柳文莨:“啧啧啧,这么一翻下来,倒是我哥哥有些高攀了!”
学着柳萦萦的动作,叶秋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早知想给他们俩人弄个情侣装了,这一下来多尴尬!”
索性柳文莨也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觉得今日的凌惜月,就像天上的仙君下凡一般。
柳文莨红着一张脸边走到她旁边,见四周都是人,自己也不好有些动作。
柳夫人也还没有到场,一时间这些小辈也不晓得礼数该怎么做。
倒是一旁的公子哥全然哄笑了起来。
“柳家公子不是文官吗?怎的?连这点礼数都不懂了?”
“可别了,这是头婚,若是真的懂那可了得!”
“哈哈,年轻真好!”
有着这群人的哄闹,站在一旁的两个人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幸好尚书夫人来得及时。
看着站在院中的凌惜月,对她的印象也便是极好的。
况且这几日自己的女儿,在耳边吹着枕头风,自己早就对凌惜月有所好奇了。
见她虽然羞愧,但是脸上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也没有胡乱看,想来规矩和礼数又是最好的。
又听闻她曾是京都最有名的才女,就连书院的夫子都曾夸奖。
一时间对凌惜月更加赏识。
见她被人调侃,也是笑着走上前去,直接牵过凌惜月的手,安抚地拍了拍,接着便冲着那帮起哄的人出言责难:“都是些不知羞的,难为我儿媳做什么!”
原本见到尚书夫人来,凌惜月的心是漂浮不定的。
知晓官家人最注重的便是礼数,自己是个庶女,唯恐扰了尚书夫人不喜,却不想得她如此平易近人。
又听到她对外宣称自己是她的儿媳,凌惜月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激动。
那一行人跟着尚书夫人走进正堂,看得柳尚书坐在一旁,有些焦急的等待。
见两位新人都过来了,一口气这才松了下来。
本就是个订婚宴,也无非是交换信物,所以也没有那般严肃。
又加上尚书夫人确实极为看好凌惜月,从一始终都是笑眯眯的。
从嬷嬷手中拿出信物,打开一看,便是一对上好的纯色翡翠手镯。
也没有多说些什么话,便将凌惜月的手轻轻捏起来,将那玉镯带了进去:“这对镯子是先头老夫人在定亲时给予我的,如今老夫人不在,我便将此物赠予你,虽说赶不上新式了,但是这色泽也是极为好的。”
听到是老夫人送的东西,屋中众人也是惊呼一片。
叶秋确实有些不太理解了,便悄悄的问着柳萦萦:“可是很重要的东西?”
柳萦萦则是一脸的兴奋,看来这几天自己的工作也是没有白做,主要凌惜月自己人努力:“奶奶在家中的地位也算是极高,她为人善受人尊敬,只要是她送的东西,母亲都恨不得供起来,如今能送给惜月姐姐,说明她对惜月姐姐很满意哦!”
听的是这么个前因后果,叶秋一颗心也放了下来,说实话自己也是有些担忧的。
凌惜月虽然对柳家的事情不太清楚,但是听的是老夫人送的,一时间也是推脱了一番:“唯恐有些贵重…”
尚书夫人早就知晓她会推脱一样,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看着一对镯子衬得凌惜月月的手更加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