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一听得这话立马就又跪了下去,脸上的泪水中是忍不住了:“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
事情结束之后,沈白夜便带着刘伯立马赶了出来,见叶秋焦急的等待,沈白夜的心瞬时间就放松了下来。
叶秋当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自己一直焦急等着,虽说有看到人陆陆续续进去,但没有见到有出来的,自己的一颗心更是悬在了嗓子眼,唯恐出现一些什么差错,一切功夫便就白费了。
见沈白夜带着刘伯一同出来,两人脸上也不见得悲壮神色,叶秋便知晓此事已完成了大概,连忙跑了上去问道:“此事可事圆满结束了,他没有为难你们吧,那几人可是定了罪,如何定罪,可是将钱还给刘伯你了,退还了多少,是多了些还是差了些?”
一连好几个问题,沈白夜听的头都有些疼痛了,自己伸手打住了叶秋还想说出的话,便一一替她解答:“此事是本公子亲自出面解决的,怎么可能会出错,自当是圆满结束了,况且白大人也算是为人清正廉明,自然不会为难我们,那些人的罪也是极为大的,钱也是都要还的,想着明日再来,刘伯便可去买房屋了。”
沈白夜的话刚说完。刘伯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东家放心,沈公子说的全是实话,今日我的冤屈能平反全是东家的功劳,还请东家受我一拜!”
叶秋眼看着刘伯要跪了下去,连忙将他扶了起来:“此事怎的能算在我的头上,应当也是我们小公爷的功劳啊,而且我是个女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你若想真的要谢,等到房屋安置好后,定是要请小公爷好好吃一次饭的!”
刘伯哪里不晓得这个道理,想到日后自己也能再京都真真的安置房屋,自己便又忍不住热泪盈眶起来,这个消息自己恨不得马上告诉家人:“东家说的是,若是等日后安定,小公爷一定要赏脸!”
沈白夜看着刘伯如此兴奋的样子,也是被感染的露出笑容:“那是自然,等到那一日你尽管通知我,我自然是要来的!”
叶秋也感受到刘伯此刻心中的欢愉,想着他此刻也想给家人分享,便对他说道:“刘伯回去给刘婶婶好好说一说,想来她肯定会很开心的。”
刘伯连忙点了点头,也顾不得行礼便朝着烤鱼店跑去。
见刘伯走远叶秋这才正视了沈白夜,自己本以为这个小公爷是蛮横无理的,哪里想得这般厉害,心中不经意对他有些敬佩。
沈白夜心中也是对叶秋有了重新的认识,自己身旁的那些女子,无非都是大家闺秀,待在家中不出门的,固守陈规,难得有她这般跳脱聪慧。
想到这里,便对叶秋夸赞了一句:“本自以为你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姐,没想到还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你这个朋友交了不亏!”
听的沈白夜的话,叶秋也是笑出了声:“我这么厉害,若是真不交我这个朋友,你才是吃亏呢,我一开始还真以为你只是个混吃等死的,那你想的你也这般厉害,如此简单,我们是厉害的人碰到厉害的人喽!”
沈白夜听的叶秋这般不含蓄,对她心中也更是欢喜,也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叶秋见状也没有不开心,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的那所铺子,沈白夜的为人自己也算清楚了,大概便对着他说道:“我本是打算再开一所铺子的,是有关房产的,我想着如今京都的房产如此不受控制,肯定是没有专门的机构,我想开一个房产中介,用正当的方式给外乡的人或者是想要卖出房屋的人一个互相介绍的平台。”
沈白夜虽然惊异叶秋会告诉自己她的计划,但是也是更加惊讶叶秋作为一个女子,竟然有着这理想:“房产中介?这个词还从未听说过,但有你这番解释,放在京都的房产上却是适合不过的,不过此路虽说是可以成功,但是想来那过程也是极为困难,若是没有一点能力,只怕也是会遭人记恨。”
叶秋哪里不晓得这个道理,见沈白夜也没有鄙视打压自己的意思,便忍不住对他说了更多:“我自当也是知晓这个道理,铺子的装潢我已完成,只差等着开业了,况且如今东巷的事情也被解决了,所以我想着这开业的时间是否也能提上前程,这几日日日都在等。”
听完这话沈白夜更是惊异于叶秋的速度,本想着她只是先说出来规划一番,哪里想到她已经完成了大概,只等这件事情一过自己便开张招揽生意了,但是想着这事情才刚刚解决,若是突然有一苗头冒出来,是怕会引得旁人注意,便摇了摇头:“我觉得此事还得再等些时日。”
也就这会儿已是被急的遮了双眼,一时间也思索不得,那么长远的事情,听得沈白夜这样说,有些不理解:“可是此事已完成了,大概那房牙子也不能再过于的嚣张造次,等到我事情安定好之后,他们如果再想要出来做事,一时来不及了呀。”
话虽这样讲,但是沈白夜始终是站在外人的角度来说,看的自然是比叶秋更加立体些:“是,如今虽说贪污官员和房牙子的事情被处理好了,但是你也不曾想一想,若是你突然将这么个铺子开起来,所有的苗头自然是都能指向你,我们捉出来的只是部分贪污官员,还有一些藏在暗中的,许是人家本事大,我们查不出来呢,这种事情说不通也想不通,只能慢慢再等些时日,而且自是有旁人要调查的,若是你功夫做得不好,被人查出来,你又是个姑娘家家的,怎得与旁人那些有权有利的人斗得过呢?”
听到沈白也这样说叶秋也是恍然大悟,虽然说这也是法治社会,可是有些法律始终是比不过以后的世界,自己想的还是太过片面,此事若是被调查出来,先不要说外面人的口舌就凌丰而言,也能将自己给骂死,此事也只能在等,在等到时机成熟直接破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