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逼我,我真的不是陆下惠!”
陆南烛对别人有无穷的定力,在宣柠面前溃不成军:“但我还是想先结婚……”
“吵死了!”
宣柠睁着明涧一般的眼睛,倒映着陆南烛的脸,有点痴痴的,片刻后仰头凑上来:
“别废话!”
陆南烛:“……”
你咋这么霸道了?
大糖那么开放的民风,你都还含羞带怯的,经历了多年的女德荼毒,你怎么变的open?
宣柠似是恼火他的分心,不满地咬了一口。
看着这张如玉无暇的脸,此时汗汽退去,白中带红的双颊,悬着水珠的睫毛和泛红的眼角,怎么看都看不够。
陆南烛自己都是懵逼的,试了试宣柠额头的温度,发现降了下去,然后叹了一口气,自己斜卧在一边,细细描摹她的轮廓。
太久了,上次交颈而卧已是千年之前,那些亲昵的情话还响在梦中,然而现在,她一脸餍足睡的一本满足。
“以后不许养那些小白脸……嘶!”
骨节分明的手指游弋到宣柠的唇边,在饱满的下唇上点了点,被洁白的牙齿咬住。
第二天一早,陆南烛被床头的手机吵醒。
“爷,起床了,我还有二十分钟到您楼下!”
“啊?”陆南烛喉咙微哑,意识不清:“做什么?”
“您今天有戏啊!上午就有,我接您到剧组化妆!”
“哦!”
陆南烛揉了揉额头,突然灼热的气息凑上来,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
宣柠捧着他的脸,慵懒地眯着眼睛:“香!”
“南爷您和谁在一起?”暖暖听到一点声音,是女性特有的柔媚,接着是自家老板性感的喘息,她吓的叫起来:
“别以为狗仔不蹲您您就可以放肆了!您怎么想起来约pao了?对方是谁?!是不是圈里的?我要和安姐报备一下先做准备……”
暖暖觉得自己的耳朵要炸,心跳要停,然后听到陆南烛气喘不均的声音:
“给我请一天假,这事谁也别说!”
暖暖:“……”
请假的理由呢我的哥!
难道我要说你从此君王不早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