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来,究竟是秦翊摸准了旻质的内心,还是旻质故意而为之的,能够在半路上,被“围追堵截”。
旻质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开口道:“没想到老夫一把年纪了,还能够有人‘围追堵截’不知道老夫是应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秦翊看着旻质道:“要摊上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如在家里闲着喝酒呢,要让你兄长知道,不知道泉下是不是瞑目都不知道。”
听起来像是在嘲讽,细细品味反倒是一种关心。
“话说的真毒,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有人记得我兄长,我应该感到欣慰不是?”旻质反问道。
“能够让你在意的事情可不多,如此小打小闹让你上心,可见也已经不是小事情了。”秦翊回道。
雀鸟无声,风过无痕,小巷家宅的灯笼只随着风轻声地摇曳,青板小路依稀地站着两个人,空气凝固。
“嚓”
“叮”
剑光如水隐隐化作了一道丝线,丝线在秦翊的面前幻化,旻质连化作疾风后退。嘭!!!大地震颤,出现了一个足有数丈的大坑,而旻质则已经躲闪到十余丈外。
秦翊瞪目,远跳到了坑外,不经意间,那月白色的长袍上有了数道的刮痕,衣服内侧的丝线也都已经显现出来。
“没想到这海棠庄的独门绝技都能让你习得一二,还真的不能小看你。”秦翊开口道。
“嚯,能得你的赞扬,我是否应该高兴呢?”旻质挑眉一言后,瞬间幻化成了水影消失在这小巷。
对方是远去的背影,留在原地的秦翊却是岸然的微笑。
梦清秋静静地看着,看着秦翊道:“看你这笑容,莫非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好事情倒是没有,只不过我们得去一趟海棠庄。”秦翊缓开口道。
“海棠庄?”梦清秋的神情变得有些难以理解。
海棠庄其实说起来是一个铸造剑器的一个地方,江湖也好,还是在朝廷的某些官员随身佩戴的剑器也都是海棠庄所铸造,而海棠庄所铸造,而这名震大江南北的“天下第一剑”——天香,也是海棠庄几代人的心血。
既然要知道死因,自然是得去找一种能够达到这种死因的器具,但凡是个人都明白,剑划过的地方必然会留下伤痕,怎地还做无用功?
“想要知道答案,自然不能够干等着答案自己送上门。”秦翊淡笑道。
“旻质莫非告诉你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昂?要不然怎么可能甘愿的被我们给围追堵截呢?”梦清秋的话,问的多了。
言毕,那房梁上的几盏大红灯笼,“砰”的一声掉在了青板石上,而灯笼里的一只红蜡烛也随即的将整只红灯笼燃烧了起来。
“看起来如今的天气,已经不是你想变就变,不想变就不变的,连灯笼都在这个时候香消玉殒,那这天气还真的是变了。”梦清秋看着燃烧地大红灯笼,缓缓地开口说道。
就几句话的时间,那红红地灯笼便也烧成了一堆暗灰色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