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宴会当天,尔察.善安果然派人来接她,而且是他亲自到金陵楼接的。
其实,再过一个多月,就是蓁蓉的生日,虽然她在现代的生日是冬天,可在这古代,这个身子的主人生日在春天,既然占了别人的身体,那就同样过她的生日。她想在生日到来之前,将外域族人打出岚国,这样就能回国过生日了。
尔察.善安今日穿着一件褐色的长袍,外面披着一件同色的貂绒大衣,腰间挂着一件半月形玉佩。
这虽刚进入初春,但是天气仍旧寒风冽冽,穿少了仍会感到冷,所以今日她同样披着一件大衣,只不过是火狐大衣。
今日,我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裙,上面绣着朵朵梅花,配上这件狐绒大衣,简直相得益彰。我梳着一头双环髻,头上插着一对流苏簪,左侧还贴着一朵珠花,就在没其他头饰。额间仍是那朵梅花,耳朵上戴着一对叶形长耳坠,脚上踏着一双浅红色的长靴。
这时,尔察.善安见此,仍旧忍不住怦然行动,似乎从前日见到她之后,自己就得了病,总感觉日子过得太慢,很想一下子能见到她,今日见到了,心中的不安总算没了。估计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她已经上了心,至于他所说的病,不过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相思病罢了!
他礼貌的伸出右手,示意请她上车。
只见面前是一辆用上等的金丝楠木所制的大马车,车身四周挂着琉璃灯,还在车壁上镌刻着金色飞鹰。
这时,奴仆跪在车子旁,弓着身子,蓁蓉最不喜欢的就是踩人的背上车。
只见她慢慢走到他身边,语气轻柔似水,“你起来吧!我可以自己上马车。”说着也不管他同没同意,绕开了他,轻轻拿起裙摆,跃上了马车。
这一幕惊了尔察.善安,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心善,如此体恤下人。
随后他从惊讶中反应过来,不知为何,他见她不愿踩人的背上车,他也没有在踩那个奴仆的背。
他上了车之后,声音清冷的说了一句,“回府!”
接着,马车移动了。
马车上,尔察.善安从上车之后,眼睛就没从蓁蓉的脸上移开过。
蓁蓉满脸明媚如阳,带着流光溢彩,还有她那灿烂的笑容,无不吸引着他。
只听他声音轻轻地问,“柔水姑娘喜欢什么?”他想问什么,却不知道该问那些问题,就选了一个无伤大雅的事来问。
蓁蓉望了他一眼,笑若星辰,不由得让他忘记了眨眼,“小女喜欢舞蹈。”她柔声地说。
尔察.善安听到此话,随之又问,“为什么呢?”
她笑着回了一句,“因为跳舞时能让我感到快乐!”
尔察.善安轻轻哦了一下。过了不久,车里又陷入了安静。
突然,车身颠簸了一下,坐在车里的蓁蓉身体也随之摇了摇,只有尔察.善安仍旧正襟危坐,不动如山。
蓁蓉这样一颠,身子一下子撞进了尔察.善安的怀里,此时,尔察.善安闻到了她身上独特的女儿香,似像那空谷幽兰,又似那清馨馥雅的桃花花香。
他不由得愣住了,而蓁蓉眼露歉意,声音轻柔,“对不起!我不是有……”
忽然,尔察.善安情不自禁的拦腰抱住了她,靠近了她的美颈,深深地闻了闻,语气暧昧地呢喃,“你好香。”
蓁蓉此刻全身一僵,动也不动,却见他又说了一句,“你好美。”他见她如此娇艳欲滴的红唇,还有那精致的脸颊,他真想亲上去。
当然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尔察.善安轻轻地吻了她那白皙透亮的俏脸,蓁蓉满脸震惊,双目不可思议的盯着他,过了几十秒,她才有了反应,瞬间朝后退了退,带着几丝气愤。
尔察.善安见他似躲瘟神一样的往后退的样子,心中有几丝失落。
蓁蓉气怒的斥骂,声音却仍旧娇媚,“你混蛋!”
尔察.善安见她生气了,知道是自己太过唐突,于是轻声细语的道歉,“对不起,我,我只是对你情不自禁,你别生气,好吗?”
蓁蓉虽然想要偷他的军事部署图,的确想用美人计,可她却不可能让他真正的碰自己,只是用美色勾引勾引他而已。
蓁蓉见他软声细语的道歉,她也见好就收,语气软糯道,“那你以后不许再那样。”
尔察.善安点了点头。
尔察.善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刚刚会那样,以前自己就算要亲别人,可也不会情不自禁,似乎身体不听使唤。
蓁蓉虽然心中不悦,但是见他此刻跟自己道歉,而且如此迷恋自己的样子,她也很高兴,因为这样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一步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到了大将军府。
只见门顶的上方写着四个鎏金大字,大将军府。门前还站了两排的将士,威风凛凛,精神抖擞。
他们下了车,走了进去。
天色渐晚,府中被邀请的宾客也随之到场。
只见府中张灯结彩,听说这次尔察.善安之所以办次宴会,是因为皇帝半月前亲自下旨,赐他金带以及世袭罔替的殊荣,为了感谢皇恩浩荡,也为了庆贺,才办了这个宴会。
其实,尔察.善安本来不会办的,因为自己太忙了,根本没时间,但是为了有个正当理由,不得不办。
晚上,府中灯火阑珊,明亮之极。
只见宴会就在他那花园举行,毕竟花园够大,而且春天到了,花园的花也开始绽放,加上还有许多移栽的花和植物,倒显生机。
花园的最大空地上,最前方是一条长形的矮桌,地上放着两张挨地的半圆椅,一看就是尔察.善安和他夫人的位置。两边是一排排桌椅,一看就是宾客的位置。
当他宣布表演开始,一个个舞女陆续上场。
过了不久,宾客中有一个大胆的人喝的醉熏熏的站了起来,声音极大,带着几丝挑衅以及暧昧,“听说大将军请了名满今绕的柔水姑娘,能否让她出来,给大伙见识见识。”说着身子还东倒西歪。
尔察.善安听到他说的话,心中立马不悦,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声音带着几丝威胁,几丝半开玩笑意味,“当然会让大伙瞧瞧,不过,你作为堂堂副将,扰乱本将军的宴会,并语气不恭,是不是想要挨两百军棍,你才满意。”
听到此话的人,立刻安静的坐了下来,不在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