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之山为主的世界,位格是非常之高的,但消耗甚巨,即将崩溃。
十多位神境如此,虽然杯水车薪,但也是一种储备,若真是大战,羽仙尊可借用天地之力,迎战强敌。
当今这下,羽仙尊便是真神之下第一强者,受真神之命,镇守此处。
此外还有一些轮换于此的神境,其中甚至还与魔气。
摩多没地方去,另一界不可能让他进去,而在九幽中,空荡荡一片,那里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高阶魔将都消失了,有一种恐怖感。
羽仙尊立于高峰之上,自是早早就发现了妖圣已经来了,而且带着帝兵,目的未知。
此刻的妖圣,也是心中疑惑而焦急,因为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她。
忽然,虚空中有河流虚幻淌过,那不是岁月之河,却带着差不多的气息。
其中又有浪涛翻滚,一处炸开,飞出一道金光,神圣与纯净无比,其与妖圣又有着几分联系,已经心知肚明。
这是妖帝的一部分!
这一道金芒飞出,直接落下,融入帝兵之中,其上金色的纹路亮起,玄奥异常,帝兵气息陡然膨胀一节。
其中一弦发光,被金色晕染,变得极为特殊,好像时间最为锋锐之刀剑。
铮!
琴音裂空,颤鸣不止,此刻妖圣掠过终南之山,疾声道:“借道!”
这里有约定,不能轻易出入,而妖圣这样的存在不一样,执掌一个大势力,很不一般。
羽仙尊被有拦截,而是轻轻皱眉,那琴音很恐怖,让她身躯都有些僵硬,神兵气息若有似无。
嗡!
山川震动,摇晃不止,多位神境苏醒,惊骇不已。
就见这山川之下,一点褐色光辉升起,像是一团云雾,落在了帝琴之上。
神秘而玄奥的花纹闪烁,其中一根琴弦被点亮,传来沉厚之音,带恒古之感,闻之音,恍若看见一座宏伟的山峰。
除此之外,妖圣自己也是感悟多多,心中收获,气息提升,一个个特性在凝聚,境界在拔高。
流光一冲而过,根据指引,看见了一扇半开的门户,虚掩在灰色雾霭之中。
妖圣环抱帝琴,没有停留,她已经大致知晓要发生什么事情,眼眸有晶莹与不舍,但义无反顾的冲进了门户。
这是先祖的旨意。
一种徐晃之感闪过,妖圣来到了一条通道中,很是狭窄,不能飞快掠过,只能低空飞过,而后有宽阔,陌路千百,常人来此肯定是找不到正确路径。
而此刻有莫名指引传来,妖圣驾驭帝兵,直接进入其中之一的通道。
速度很快,进入不久,便发现了异常,前方有生灵,而且不弱,其中一个还感知的非常清楚。
一闪而到,这两人很是熟悉,不过妖圣没有细看。
因为一株如火一般的小树苗飞出,化成一片云朵,落入古琴之中。
玄奥道文闪过,帝琴更加的玄奥,灿灿无比,恐怖气息益散,那两者几乎无法动弹。
一根琴弦变成赤红,音如熊熊燃烧之火,永恒不灭,焚天煮海。
还没完,又有一道青光化成神鸟,振翅而来,随即化成一抹碧绿之光,落在帝琴之上。
玄奥道文闪过,帝兵气息在攀升,一根琴弦点亮,音如叮咚之泉,树木生长之乐,万灵齐舞之影。
“出去关门!”妖圣抱琴浮空,气息恐怖,自身已经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宛如真正升起,四光流转不休,有了威严而浩渺之感,好像她就是这一天地的主宰,世界的中枢。
两位不能言语,而这句话印在了心中,已经成为使命,必然要出去,出去必关门。
妖圣感知蔓延,已经预感到一种危机,而手中帝兵复苏道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恐怖无边。
她继续前行,看见了好些个半神,他们气息强大,大多都是半神圆满,很是了不得,在身后追杀,显然目标就是那两人。
咚!
琴音如山川倾倒,轰入大地之中,威势恐怖,好似真有大山要坠落。
“啊!”
数声惨叫叠加,一照面而已,直接秒杀之。
“还差一种……”妖圣已经超出常理的强大,似乎走上了某个理论的极限,但还没有停,并不产生突破的征兆。
此刻在她的感知中,前方的尽头,有恐怖气息徘徊,似乎随时会杀进来。
妖圣止步,她现在没有一点力量暴涨带来的不可控之感,反而十分的契合,实力评估非常准确。
洞外那一个很强大,真要面对面遇上,以现在的战力,可以应对,但必定耽误时间。
影响后续。
而就在她低语时,虚空波动,有身影投影而来,他周身缭绕七光,站立在一颗死寂的星辰之上,目光看来,满是复杂之意。
“哎……”这人轻叹口气,似有无尽的深意,可现在的妖圣虽然强大,可还理解不了,于是那人便道,“我没想到昔日的一个笑谈,今日亲眼见到,感怀不止,难免忆起旧事,徒增悲凉。”
那人言道:“凡躯逆伐,困难重重,断送了解脱之道,虽然理论无敌,而实际多变,小心应对吧!”
言罢,那人把手一点,一抹碧蓝之光穿越虚空,横跨未知距离,直接落来。
叮咚……
琴音如海潮,一波波起伏,若是柔和,若是翻滚如怒。
玄奥滋生,道文显化,最后一根琴弦被点亮,碧蓝之光透出,帝兵气息再次提升。
此时此刻,五德兼备,帝兵之上缭绕光辉,璀璨无比,神圣之意延绵,威势惊天动地,整片洞窟都在共鸣。
在外界徘徊的强者似有所觉,此刻急速冲来,人未至,诡异气息已经弥漫过来。
这种气息,妖圣再熟悉不过了,在以前的二帝世界中,地下就封印着这种东西,如今开来,那片世界,也曾是终南之山界的一部分。
妖圣气息恐怖,寻死破开了临界点,强大到匪夷所思,不在半神领域,确也没有真正突破,成为真神,可强大到了极点。
在她周身,有宽阔如江的河流淌过,她自己就在江水之中,宛如游鱼,遨游不止,轻松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