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本来想走，可是跟姜小雀说起这个，就走不了了，默默的坐下，和姜小雀说关于她们的故事。
姜小雀仔细的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吧。”
凌珊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唐琳，帮我换杯茶。”
唐琳唉了一声，进来屁颠屁颠的把凌珊手中的咖啡换成绿茶。
姜小雀看着唐琳站在凌珊的身边笑，“合胃口吧，你刚刚来的时候，我就泡了两杯。如果你不喜欢喝咖啡可以喝茶。”
凌珊羡慕的看着姜小雀，“不知道你上辈子做了什么，竟然梦碰到这样好的助理。”
姜小雀看着唐琳的样子，叹了口气，实在不想面对，“我上辈子肯定毁了宇宙，老天才会让唐琳来惩罚我。明明我才是老板，她却过得比我大爷。”
唐琳抱着手，“我老公是技术部的一把手，我女神是你的发小，我的偶像是凌珊。所以我已经不害怕你把我开了。毕竟你也不敢把我开了。”
姜小雀想想的确是，不过不敢把唐琳开了，不代表不能砸唐琳。所以姜小雀把抱枕从腰那里抽出来，直接往唐琳的身上甩。
唐琳被抱枕砸了一下，委屈的说，“老板，你这是家暴。”
姜小雀靠着椅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你过来。把我的抱枕还回来。然后出去。”
唐琳乖乖的过来，把抱枕还给了姜小雀。
姜小雀看着唐琳离开，“我们刚刚说到那里了？”
凌珊刚刚光顾着看姜小雀和唐琳说相声，谁懂说到哪里了，“不如，我们从新来过。”
凌珊把始末都说了一遍，“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我知道的和历以宁知道的有出入。而历以宁知道的更为准确一点。所以苏澜才会和你说那些话。的确，身为赌注的你还活着的话，就会有更多人卷入这些局面。”
姜小雀伸手把桌子上的沙漏倒扣过来，看着沙子一点一点的流逝，“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死了。那样所有事情都迎刃而解了？赌局结束了，一切都归于平静。”
“好像也不是。我能查到的就那么多，我来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小心。”凌珊起身，“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想过平静的生活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姜小雀知道，“好了，我有分寸。”
凌珊觉得，姜小雀能自己处理好。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姜小雀。
姜小雀回家在家里坐了两个小时，看着天黑了下来。才慢慢的起身，拿过车钥匙，往外面走。
顾权正好回来，看见姜小雀要出门，就问，“出去，是有什么事情？”
“啊，去见客户。你也知道，我们的客户是贵太太。贵太太不想离婚，可是讨厌小三的有很多。所以我们很多回头客。这些回头客，要好好的照顾好。如果照顾不好的话，将来会影响生意的。所以，我出去见见客户。你这是刚刚下手术室？”
顾权点头，“那开车小心点。如果发生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姜小雀听见这句话，对上股权的眼睛。姜小雀觉得顾权是在不相信她说的话，如果顾权相信的话，那样顾权也不会说出你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这样的话了。
姜小雀挣扎了一会，本来打算坦白，可是顾权却突然说，“看着你的脸色那么白，其实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要不，我给你量个体温血压？”
姜小雀在心中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顾权今晚一本正经的说这句话，让人觉得特别有距离感。好像再怎么努力，都靠近不了他，“还是回来再说吧。我也不能让客户久等。”
顾权把手中的咖啡递给姜小雀，“咖啡你拿着。”
姜小雀看着手中的咖啡，“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为什么要现在买咖啡，难道是留到明天？”
顾权打开打房门，把扑上来的小橘猫抱起来，“今晚本来打算熬夜的，有些资料要查。后面要动一个大手术，不仅仅在这家医院很少见，就是在全国也没有多少，有专家过来。即使我不能动手，多学习一些也可以。”
姜小雀拍了拍顾权的肩膀，“我终于知道你这样年纪轻轻就当上主治医生了。你有天分，而且热爱这个行业，你不当主治还有谁能当主治。好啦，我也要去拼命的工作了，我们互相加油。”
姜小雀开车来到Y公司。
Y包了三层楼，现在从底下看上去，那三层还灯火通明的。
姜小雀知道他们是在加班，毕竟历以宁需要整改，高强度的工作能体现员工的承受能力，和员工的耐力。留到最后的，一定是最值得历以宁培养的。
历以宁是在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去淘汰弱者，选出中上和强者。
姜小雀走进办公楼，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头就看见两个女孩子抱着零食袋走进来，“本来觉得老板长得帅，对我们可能会宽容一些。可是现在看来，宽容个屁。我本来和男朋友在同一城市，可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加班，总让我在谈异地恋。”
姜小雀走到两个女生的身边，按下电梯键，“你们老板是在淘汰一些人。”姜小雀看见姑娘的眼睛微微亮起。
那样突然亮起的眼睛，好像是在问姜小雀，“是不是扛过了这段时间，将来就安全了。”
姜小雀的回答是，“不是。这次你们老板会测试你们对工作的热爱。尽量把你们放在合适的位置上，不同的位置，薪水也会不同的。将来加班肯定少不了。如果你来公司是想和男朋友谈恋爱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把这份工作辞掉，因为你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你可能会因为男朋友给你带来的影响，开始忽视手头上的工作。这样就能导致你不能直接过实习转正。”
旁边穿着粉色衬衫的小女生问，“那我们不是任人宰割了？”
“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如果你们想保住这份工作的话，就好好的工作。毕竟加班费还是挺多的。也能学到一些东西。”
姜小雀走出电梯，“如果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就买一个沙袋，在上面写上历以宁的名字，有时间的时候踹两脚。比什么都解气。”
姜小雀走出电梯的时候没看工作区一群人，自然也发现不了姜小雀在这里。
简言之没有告诉过他，前台没有打电话。前台应该是下班了，而简言之没有告诉，第一是真的不知道，第二就是在给他们制造在一起的机会。
姜小雀还在教两个实习生如何的发泄情绪，没注意到地毯，一不小心，直接往后摔去。
姜小雀快要摔下去的瞬间，心中想的是后面千万不要走有桌子这种东西，免得他得又失忆一遍。
姜小雀没有和桌子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因为她被历以宁扶住了。
前一秒还在说在沙包上写历以宁的名字，好好的发泄发泄的姜小雀，在看见历以宁，依旧严肃的说，“有时间吗？我们聊聊？”
历以宁好像没有听见姜小雀刚刚说的话，两个人一脸严肃的走进电梯。
姜小雀靠着电梯边，抬眼看向历以宁。
跟着历以宁出了电梯，到历以宁的办公室，再之后就是简言之送咖啡。除了之间姜小雀和简言之说了一句谢谢之外，目光一直落在历以宁的身上。
历以宁可能是受不了姜小雀这样看着他，忍不住出声问，“从进入电梯，到现在已经有八分五十三秒，你在看什么？”
姜小雀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就这样窝在椅子上，“我在看你。我在想，当初，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我问小丫，小丫给我的回答很模糊，也是，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过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告诉她，而且这种事情，不是应该问问当事人？”
顾权说得没错，姜小雀脸色发白不是因为情绪上的变化，是因为她的胃正在抽疼。
在灯光下，姜小雀的脸色更加白了。
“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动心，什么时候真正喜欢，真正爱上。在这段感情之中，你给我都是若即若离的感觉。”这是历以宁第一次和姜小雀谈之前的感情，“我给你一刀，你不叫救护车，反而打电话给我，问我爱你吗？就说明，你已经爱上我了。”
姜小雀不知道历以宁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姜小雀忘记了，“是这样啊。你是到最后才知道，我喜欢你是吧？”
历以宁点头，“对。”
“那之前呢？历以宁，我再问一句，你爱我吗？”姜小雀的眼睛盯着历以宁看，尽量不错过历以宁的任何情绪。
历以宁点头。没有迟疑，没有闪躲。
“你说你爱我，怎么舍得我这样难过呢？凌珊和我说，其实我死了，对你的所有危险，就解除了。就不会有人明里暗里给你找麻烦了。”姜小雀挛缩在椅子上，听不见他们两说话的话，都以为他们两是在说一些轻松的话，“是这样的吗？所以，你那天，真的想杀了我。”
可是姜小雀却说了这样凌厉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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