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凤眸淡漠的看着公冶清,默了一默,淡淡道:“公冶墨不肯与我合作,所以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求自保。”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微微一闪,慢慢向夜雪靠近,海水般的声音道:“自保?哼!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凭这点聪明是无法自保的。”
薄唇靠近夜雪的耳边,缓缓勾起一抹魅惑,又道,“其实,本王也不怕告诉你,今日皇兄所争抢的一切,都是为了本王,本王有朝一日,会成为大照之主……”
公冶清说着又向夜雪靠近了一些,海水般的声音紧贴着她精致的耳,轻声诱惑道,“你若从了本王,便是皇后。”
夜雪清冷的眉梢微微一挑,凤眸微转,道:“公冶墨所谋算的一切,竟然是为了让你做皇帝!我不信。”
公冶清见夜雪不躲不闪,越发放肆起来,薄唇若有似无的碰触着夜雪耳后敏感的肌肤,海水般的声音充满诱惑,道:“这是母妃临终时的嘱托,皇兄绝不会违背……”
夜雪微微皱眉,退了两步,凤眸看着公冶清,冷淡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想得到我?”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似是微微怔了怔,唇角又突然一勾,海水般的声音道:“对男人来说,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更何况,从没有哪个女人几次三番的从本王怀里逃走。”
“而你不仅逃走了,竟还敢拿一些毫无根据的事来威胁本王,更两次差点要了本王的性命,如今,本王对你很感兴趣,已经不仅仅只是想要得到你这么简单了。”
夜雪凤眸沉了下来,清冷的声音问道:“你还想要如何?”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闪过一抹亮光,唇畔缓缓勾起一丝妖邪的魅惑,海水般的声音慢慢道:“你这么有趣,本王自然想让你长长久久的陪着我,等本王的伤好了……哼!那一定很有趣。”
夜雪后退了两步,清冷的凤眸映出公冶清脸上意味不明却危险的笑,心不由的一沉,冷然道:“公冶清,你最好不要再打我的主意,”说着凤眸便转到公冶清胸口的伤处,声音越发冷了几分,道:“这次没有杀了你,是你幸运。”
夜雪又后退了两步,清冷的凤眸看了公冶清一眼,便转身欲要离去,公冶清海水般的声音突然道:“只要本王不死,你便别想摆脱本王的纠缠。”
夜雪脚步顿了顿,清冷的声音回敬道:“那,你就去死吧!”
夜雪回到梧桐院,见江氏午睡未起,便一个人坐在桂花树下的木榻上,满脑子都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关于丽妃的过往,算是已经告一段落,查到这些便够了,接下来,便是等柯唯查到的结果了。
许是身中剧毒,夜雪在木榻上坐了一会,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夜雪醒来的时候,是在她自己房间那张半旧的大床上,而公冶墨就睡在她身边,夜雪微微挑了挑眉梢,转向另一边,便看见窗外的光线有些朦胧,不知道是早晨还是傍晚。
夜雪稍微动了动身子,公冶墨便醒了,抱着夜雪的双臂又收紧了些,道:“醒了。”沉冷的声音略微沙哑,听上去有些慵懒,或者说有些累。
“嗯,不过,这是怎么回事?”夜雪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可是她清楚记得自己明明在木榻上坐着,怎么又会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
公冶墨沉冷的声音在夜雪耳边轻声道:“已经没事了,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
夜雪已经猜到或许是十七重天发作了,可是,她却说不清为何,见到公冶墨这个样子,心里便有些酸涩,清冷的凤眸微微有些暗沉,忍不住冷淡道:“公冶墨,我是萧夜雪。”
感觉到公冶墨健硕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夜雪心口的酸涩越发浓重起来,冷然道:“我萧夜雪,从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夜雪说着便要起身,公冶墨却收紧双臂不肯放手,夜雪便用力挣扎,公冶墨却禁锢的更加紧,夜雪清冷的凤眸寒光一闪,冷冷道:“该死,你给我放手!”
公冶墨突然翻身将夜雪压在身下,一只手锁住她两只细弱的腕子,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冷寂的眸子对上她清冷的凤眸,沉冷的声音带着疲惫,低沉的威胁道:“不要逼本王亲手杀了你。”
夜雪这才看清公冶墨的脸,只见他的双眸闪耀着血红光芒,一张俊脸白的几乎透明,乌缎般的长发散落下来,竟比平日极怒时还要骇人,不禁挑了挑眉梢,淡淡道:“你怎么了?”
公冶墨怔了怔,立刻将脸转向一边,冷冷道:“没什么。”
夜雪抬手抚上公冶墨的脸颊,清冷的凤眸骤然一沉,夜雪立刻坐了起来,在公冶墨身上摸索着,道:“你身上怎么这样冷?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病了么?”
公冶墨制止夜雪柔嫩的双手,沉冷的声音越发黯哑,道:“好了夜儿,本王只是有些累而已。”
夜雪缓缓放下双手,清冷的凤眸有些闪烁,却又躺回了枕头上,清冷的声音淡淡道:“抱我。”
“嗯?”夜雪的举动完全出乎公冶墨的意料,冷寂的眸子微微有些怔愣。
夜雪却不等他反映过,伸手便将公冶墨拉向自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公冶墨一下趴倒在夜雪身上,有型的薄唇正好印上她粉润的樱唇,四目相对,有些东西便不自觉的从眼眸中泄露了出来……
然而,只一瞬间,夜雪便微微皱起了眉,将清冷的凤眸中不慎流露的情绪收敛干净。
公冶墨抬起头,稍微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沉冷的声音轻轻叫道:“夜儿……”
夜雪凤眸闪了闪,轻轻“嗯”了一声,双臂缓缓攀上公冶墨的颈项,唤道:“公冶墨……唔……”
公冶墨的薄唇覆上夜雪柔润的粉唇,轻轻厮磨着,却在夜雪伸出丁香小舌的时候退开了,夜雪清冷的凤眸半合着,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一个翻身便夺取了主导权。
夜雪主动亲吻着公冶墨,柔滑的小舌轻易叩开了他的唇齿,滑进他的口中,纠缠着他冰冷的舌头,汲取他的味道,掠夺他胸腔中的空气……
公冶墨的呼吸渐渐紊乱起来,一边与夜雪的小舌缠绵着,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插进夜雪浓密的发间,用力将她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夜雪的小手灵巧的解开公冶墨腰间的玉带扣,拉开他的衣襟,又探进他的里衣,抚摸着他充满弹性的胸膛,有意去挑逗他胸前的敏感……
“唔……”公冶墨冷寂的眸子骤然睁大,隔着衣服一把握住夜雪的小手。
夜雪抬起头,看着公冶墨,清冷的凤眸含着几分春情,轻轻道:“怎么了?”
公冶墨呼吸有些不稳,沉冷的声音沙哑道:“夜儿,本王有些累……”
“嗯。”夜雪应了一声,从公冶墨身上爬起来,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公冶墨忙握住夜雪的手,沉冷的声音有些压抑,道:“夜儿,你要做什么?”
夜雪将退下的睡袍扔到一边,清冷的声音淡然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给你取暖而已。”
公冶墨将冷寂的眸子从夜雪只穿了肚兜的娇躯上收回来,下意识的咽了咽,伸手扯过薄被裹住她,沉冷的声音极压抑道:“可是那样的话,本王会忍不住。”
夜雪推开公冶墨的手,偎进他怀里,清冷的声音道:“那就不要忍,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上床……”
“夜儿,”公冶墨用薄被将夜雪整个裹住才圈进怀里,沉冷的声音终于放松了些,在夜雪耳边解释道:“夜儿,本王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与你……与你……那样的。”
夜雪清冷的眉头微微一皱,清冷的声音略显惊讶道:“为什么不能?公冶墨,难道你不举了么?”
公冶墨听了夜雪的话,冷寂的俊脸骤然一黑,沉冷的声音咬牙切齿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夜雪突然唇角一勾,凝起一抹绝美的笑,清冷的凤眸显出些许戏谑。
公冶墨冷寂的眸子微微怔了怔,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抚上夜雪绝美的小脸,沉冷的声音道:“夜儿,你在笑……”
夜雪唇畔的笑容僵了僵,慢慢变成平日的清冷,淡淡道:“是么。”顿了顿,又道,“你到底怎么了?”
公冶墨抱着夜雪躺进柔软的枕头里,冷寂的眸子有些倦意,道:“夜儿,杜御医的药已经快要压不住十七重天的毒性,所以才会导致你陷入昏迷,本王昨夜运功帮你把毒性压了下去。”
夜雪抬起清冷的凤眸,看着公冶墨冷寂的面容,道:“这么说来,你是因为我才变成现在这幅摸样?”
公冶墨轻轻叹了口气,将夜雪的头压在胸口,沉冷的声音说道:“本王自幼修习的功夫便是一种极阳刚的内力,可是本王身体里带了魔性,所以在内力几乎耗尽的时候,本王身体里的魔性就会显露出来。”
公冶墨略顿了顿,又道,“当魔性显露出来的时候,本王的身体就会寒冷如冰,面容惨白,双眸血红,而且身体疲惫,又极易发怒。”
夜雪被公冶墨禁锢在胸口,无法抬头看他,只听清冷的声音道:“难道,这个也影响你与女人欢爱么?”
公冶墨沉冷的声音略显出几份笑意,道:“自然不影响,只是,本王若在这种时候与你欢好,便会采阴补阳,你这么虚弱,恐怕要大病一场。”
夜雪微微皱起清冷的眉头,淡淡道:“你这是练的什么魔功,这样妖邪,以后不要再练了。”
公冶墨健硕的身体一下子僵住,紧抱着夜雪的双臂缓缓松开了些,又骤然收紧,沉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道:“本王不是妖邪。”
夜雪被他禁锢有些难受,又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清冷的声音只得道:“放手。”
却不想公冶墨却越发收紧了双臂,夜雪实在被他勒的喘不过起来,又道:“公冶墨,你想勒死我么,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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